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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屁头说的大纲复习,果然很有效果。刚喜滋滋地跳出城堡,就有几个人快速走过来,将我围住。在七天待多了,果然容易嬉皮笑脸。我都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看他们,我笑道:“几位有什么事?”话音刚落,其中一人就扬起手,甩了个我个稳妥的漏风巴掌。又想来找麻烦,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我舞着拳头,一个右勾拳飞过去,飞到一半,一阵狂风刮过,拳头竟自行飞回,砸到我的脸上。我闷哼一声,往后退一步。“靠,你们这群小人,要打架就不要用魔法!”我有些恼怒地大吼。“哦哟哟,他说不要用魔法呢。咱们是不是该尊重一下他呢?”“当然,伟大的伊撒尔殿下,我们已折服在你雪白的双翼下。”“这荡货不知道还要在希玛待多久。看他的样子,恐怕早就勾搭过梅丹佐殿下,买通关系要过考试了吧?梅丹佐殿下一向英明,怎么这时就犯了糊涂?”“这事和梅丹佐没有关系!他什么都没帮我……呜……”肚子上遭人使力一踢,柔软的五脏六腑顿时受了尖石侵入一样,翻腾胡捣。“带走。”带着嘲讽的令下,胳膊就给人架住,强行提着走。我挥舞着手臂想要逃开,身旁的人不知从哪拿出一条暗黑的荆棘,缠上我的手腕。肮脏尖锐的刺抵我的皮肤,我还未来得及说话,那人就用白布包住我的手,摁下去。我哀叫一声,痛苦让我浑身痉挛。白布上拱出突兀的尖刺,几乎是一秒的时间,殷红的液体就在一片皑白上扩散开。那人一边强拖着我走,一边提起荆棘,在我还未来得及缓和的时候,又一次扎进去。我的手不断发抖,抖得越厉害,血液流得越多。到最后,nongnong的血腥味飘散出来,一整块白布都变成了红色,血滴顺着布角流下,边走边落,猩红明亮。因为剧痛,导致我没法留意自己走过的路。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是在一个敞间,颇具希玛特色,放眼一去,一望无际的白。我被人踢滚在地上,荆棘扎得更深了些。一名天使走过来,拽着我的翅膀往前走,停到一面墙前,然后抓着我的头,吃劲甩到墙上。砰的一声,我的额头碰上墙壁,脑髓霎时像要甩出头壳,世界颠倒。我滑落在地上,抬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们:“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因、为、你、贱。”“我贱什么了?我演戏演对味了就被提上来,是凭实力上来的!而且演完我要过不了考试,一样会被赶走,你们怎么看不惯了?!”“你跟梅丹佐殿下不是一天两天,这就算了。现在你居然敢打路西法殿下的主意?杀你都脏我们手!”其中一人骂完了,还吐我一脸口水。小杂种,老子逮了机会就砍死你!“对于这种低等天使,还有什么好说的?”“对,别跟他浪费时间,直接砍了走。”“不,直接砍……太便宜他了。”有人在后面轻轻说,声音带着些憎恶,带着些雀跃。我徒然抬头,看到站在人群中的卡洛。那句话,是卡洛说的。卡洛根本没正眼看我,踮脚对身边的人耳语几句。那人点点头,嘴角渐渐裂开,又转头对身边的人说话,那人应声退下。卡洛走到我的面前蹲下,仰头,半睁着眼,冲我吐了一口气:“伊撒尔,别怪做朋友的不帮着你。那是因为你太自私,太自以为是,太自作多情。”我禁不住提高音量:“我做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卡洛说:“你口口声声说的话,不算数。你以为路西法殿下会爱上你么,不洒泡尿照照,看清你是谁。就凭你这张恶心的嘴脸,这种恶心的性格,这种地位,路西法殿下会看上你?别以为有了个眼睛长歪的梅丹佐撑着,你就可以恣意妄为。我告诉你,现在乌列殿下宠我得很,我就是把你砍了,梅丹佐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猛地坐起来:“我跟路西法见面不过几次,怎么可能!卡洛你疯了!!你绝对疯了!”啪——啪——卡洛两耳光打来,冷笑道:“你心里想什么,自己最清楚,我看到你就恶心。”这时,刚才退下的人过来了,提着一桶水,桶壁上浮着冰花。打开盖,里面有腾腾冰气冒出。卡洛站起来,兴奋地说:“我来,我来。”周围的天使都相望一笑,卡洛双手在空中舞出好看的形状。冰桶下盘绕着雷电,劈啪作响。它在空中漂移了一段距离,最后挪到我的头顶,翻转,倒下。冰水哗啦一声,洪水一般冲下来,将我浑身浇了个彻底。刺骨冰凉立刻把我整个人凝固,伤口淋了冰水,就像伸手入烘炉,灼烧的痛。卡洛凑近了说:“你说得没错,人要相信命运。风镜是不管用的。乌列殿下马上提我为力天使,我连考试都不用参加,哈哈,哈哈,嫉妒是吗?这种待遇你永远也得不到。亲爱的伊撒尔,早点放弃你那些愚蠢可笑的奢望吧,啊哈——”他笑得相当狰狞:“热胀冷缩的原理你懂吧?这样拔羽毛,会比较刺激哦。”我抱着双臂,打着哆嗦,惊得说不出话。他一手按住我的翅膀,一手拽上住我的一把羽毛,轻轻拔了拔,然后用力一拉——如同突然击碎的地下泉,鲜血毫无阻滞地飞入半空。我躺在地上翻滚,嗓子几乎撕裂。卡洛手中握了一把羽毛,放在我的面前,轻轻一吹,带着新鲜血rou的羽毛根在我脸上擦过。第57章羽毛,羽毛。满天飞舞的,带着血腥味的红羽。那群天使们像饥饿的野兽,疯了一般扑过来,压着我的翅膀,撕扯着羽毛。不是一根一根,而是一把一把。不断降低水的温度,不断攀比谁撕扯得更多。实在拔不动了,会一人踩着翅膀,其他人用蹲下起身的力道来拔起。血像永远不会流尽,一柱又一柱地往外冲涌。最开始,我还会反抗,会挣扎,会打滚,会吼骂。渐渐地,只知道拼命推开他们的手,力求自卫,不断求饶。再后来,只知道闪躲,后退,低声呜咽,想要缩到没有人的角落。到最后,连动一下,似乎都是困难。而声音,似乎永远无法发出来。大堂是明亮的,地面白得如同雪地。浑浊的血液在地面上晕染开,红白刺眼。我模模糊糊地半睁着眼,看着羽毛像红色的雪花一样,满天飘絮。血像蜿蜒的河水,歪歪扭扭地在地面流过。有人将我推起开,拉住我紧收的翅膀,强硬朝我头顶撇去。可是,骨架太硬,撇不动。那人大声喘气,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