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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你先下去”“嗯。”槿浓走后,玉清风才看向慕容策,过去时瞧见了书桌上的砚品,边说边将琉璃月放到桌上,“这东西你这么快就用上了?”音落只闻一声玉碎之声,还未走远的槿浓浑身一颤,莫名其妙的皱眉。惊诧的看向脚边的碎片。我的月?慕容策是直接侧头去,无奈拿起折子继续看。☆、闹灵堂“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玉清风慌张蹲下去看着地上被摔成三分的琉璃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较喜欢的东西,就如此没了。刚刚明明是放到桌上的,怎么?难道,我放到了桌边?失落的起身看了看认真看折子的人,上次告诉他自己摔了无数的宝物,脸色都微微变了一下。而今日,当着他的面怎么不说话了?疑惑的抽过他手里黄色的本子,翻来翻去看了看。慕容策淡然坐着。迎接他的是“这是什么?这个字念什么?”惊讶抬头看向认真的人,道“年后,我给你找个先生从头教起。”用力的合上折子,眼睛微眯,趴在书桌上,道“不如你做我先生?”“好啊!拜师,奉上一千两当作入学费。”估计自己教还不如让先生教,吩咐先生对他狠点就会乖乖学。反而,若是自己,恐怕到时下不了手。一千两?不就是那日买的这个砚品吗?玉清风放下折子,含笑指着砚品,道“这就是一千两。是我买的。既然你用,那你算是接受了我一千两的入学费。”看看砚品,再看看玉清风。或许,这是让他去玉府的好机会。起身走出去,玉清风疑惑,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后。能教会自己几招功夫的人,教自己识字也不是难事。当初,他也是让自己温书,可就是不肯,书碰都不碰。“你若随我去一趟玉府,我便收你为徒,传授学业。”去玉府?可以啊!昨晚也想了一下,玉府是一定要去的,但不是去安慰,而是。不过,收自己为徒?玉清风晃到慕容策面前,道“你收我为徒,那你岂不是我长辈?我们不就是luanlun吗?”书上说过这是不合世俗的,虽然,他们在一起也不合世俗但至少是同辈。听闻这话的慕容策,无奈一笑。没打算真收他为徒,若真收了,指不定在授业途中会多么艰难。道“你想多了。去玉府。”想多了?玉府内满府白绫,府里上下也是忙着招呼,还要筹备后事。玉清城与玉清境在灵前跪着,玉连觉则在一边坐着。几日不见,憔悴了不少,本该黑色的青丝近乎全白。“煜王爷到。”忽然,守门的男童喊了一声。这边刚刚到的人以及玉连觉等人齐齐起身,恰好慕容央严也在人群中,唯他还安然的坐在那。慕容策一身紫衣,而玉清风却一身朱红衣衫,含笑慢慢走进来。“参见煜王爷。”众人弃喝。“都起来吧!”“谢王爷。”众人起身时才看见那一抹独特的红,四周要么黑色要么是白色,而这一抹红在此却是很刺眼。玉连觉、玉清城、玉清境以及那边的玉清凤都是一惊,包括客人。玉清风从身后的槿浓手里拿过一副红色的挂卷,迈步上前去。“我今日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就是想送玉府上下一份很独特的安慰礼,希望大公子、大小姐、小妹、玉大人喜欢我专为玉夫人准备的礼物。”玉清风面含笑,字字讽刺,眼睛盯着玉连觉。还是玉清境反应快,连忙过去,道“清风。你这礼大哥先收下,和王爷先去后厅。清凤,过来带二公子过去。”“好。”玉清凤这才回神匆匆的跑过去。玉清风抽回自己的手,冷眼看向玉清境,玉清境一惊。“我不坐,玉府这个高贵得容不下一个外人半点的地方,我何必多留?是吧?玉大人。”客人惊讶。玉大人?慕容策和槿浓站在那不动,也是不打算上前。还未走近的玉清凤惊愕的停在那,这哪是自己认识的二公子,分明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玉清境也是一震。那晚之后便不见他与壁沫,要去找却被玉连觉拦下,今日却出现这里还如此态度。玉清城愤怒,道“玉清风既然玉府容不下你半点,那么,请你现在就离开。我玉府也不乞求你玉清风到此假惺惺。”玉清风轻笑,道“假惺惺?大小姐你说错了。我何时假惺惺了?来了这里,我既没哭也没伤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我哪里假惺惺了。我来不过想送玉大人一副字。”说着,抬手展开挂卷,五尺宽的画卷就一个“福”字。此刻众人心里的惊讶再也不无法用惊讶二字来形容,玉府二公子不仅在玉夫人丧礼上一身红妆,而且字字讽刺,手中又持福字。着实是笑话。四人顿时失言。玉清风拿着福字缓步上前,直视玉连觉,道“满意吗?这是你们欠我的,欠我娘的。今日,我就全部都拿回来。既然,你们都不要我,我也不稀罕你们。”说完,愤怒的将手中的福字扔到火炉里,吓着一边的丫鬟。愤然转身离去。娘亲,我知道你想留在这里,伴着这个负你的人。我不会带你走,玉府是你的归宿。孩儿,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地方,永远。“这,这什么晚辈?”一边一个中年人皱着脸说道。虽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但见这人如此大逆不道,众人心里难平。慕容央严淡笑。“爹。”玉清风刚刚走到门口,就听闻身后有人倒地的声音,有人惊呼的声音,而这一切的悲伤都与他无关,再无任何关系。皇宫里。慕容熬和一品红坐在一边看着眼前的慕容策,两人互视眼神。终是慕容熬开口了,道“策儿,昨日玉清风在玉府闹事,你既是在当场又为何不阻拦,反而任着他胡来。”“这是他与玉府之间的纠葛,我答应了他不参与其中。既然答应了便不会参与。”慕容熬轻言淡语的说道。这主意是他自己想的,事情也是他自己做的,他只是一个陪同而已。“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让玉大人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你此次太愚蠢了。他们追究其中的缘由还不是得追究道你身上。”慕容熬皱眉,这事听说时还不相信,这今日看来,不得不信。真不知这事情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心情。“玉大人一可辞官归乡,亦或停留在锦城安家。二可继续为官。玉大人并非不堪一击之人,是不会就此辞官的。父皇大可安心。若是没事儿臣先行回府。”“策儿,该些日子将玉清风带到宫里来,我想见见他。”“好。”慕容策走后,慕容熬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