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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的模样。那个说着不慕权势不慕地位的人,那般的洒脱,却不知宿命的绳索将你死死的绑在本王身边,再也没资格说闲云仙鹤。你的经历对你无非是一个很好的教训,让你看清谁才是你的主子,谁才掌握着你的命,在你命悬一线时谁有能力救你与水火。这一切,莫怪本王狠心拖你下水。要怪,就怪宿命的安排。慕容策一言对玉清风来说无疑是讽刺,极大的讽刺,心里如麻绳缠着一般,理不好,剪不断,看不清头绪。死死拽着那手,嘶哑的说道“如果半世自由给你,可否,与我半载游历天下,不问朝事,不理纷争。”我变了,无声无息的变了,变得软弱,越来越将自己剥的干净,在你面前露出本色,让你看尽笑话。待你袖手江山时,我便离去。在远方看着你的天下、你的王土,这片你觊觎的如画江山。一国的安稳、笙歌,我为你一笔一笔记下。只因你是我此生难遇的知己。慕容策轻笑,迎着阳光,迎着缤纷的樱花,那一笑竟湮灭千古风华,摇林碧树。身后之人的痛苦、纠结似乎与他半点没有关系。“你为何不说一世的自由?或许,我会答应你。”说骗也好,说是真心假心也好,能骗到手才是胜利,结果不在乎用了什么手段。一世?玉清风犹豫了,却也被他的话心动了。答应了又如何?不过半世的自由,日后离开便好。呵呵!你骗我,我为何不能欺骗你一次?缓缓拿下手,星眼如水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满院的樱花开的正好。“好。我答应你。”慕容策转身看着眼前人,容貌三千无可媲美,尽管伤情却依旧冷清在明眸之中,抚扇不去。可惜为男儿身,再美都无法取代世俗的安排。喜欢归喜欢,可,若是拿天下来换他一心执念真是不值得,终不过是一个人而已。玉清风看着他,收下那一眸子打量,看尽那一脸的绝双。若是是喜欢,或许,是喜欢。那种,想朝朝暮暮的想一起酒茶的喜欢和期盼。“我问你,你与慕容央烁之间发生了何事?”一闻慕容央烁的名字,玉清风的眉头就皱紧,瞬间低落,问道“你嫌弃我?你嫌弃我肮脏?”“不干净的东西本王可从不弄到手里,包括,你。”慕容策微微颔首,似乎是威逼着这人回答自己的问题。若非是他不告诉自己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当时也不会想着让人把他带走。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允许他人□□。玉清风垂眸,一刻变得冷清,推开人,走到一边去,生硬的说道“若是嫌弃,便放我走。我玉清风不想再别人的世界里充当戏子,让你们恶心。”“我何时说嫌弃你?只是想知道慕容央烁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一心求死。”玉清风的手附上樱花树干,死死的抓着,树皮嵌入了白皙的指甲里。“你能想到的都发生了。是不是觉得恶心?是不是觉得你先前看到的玉清风竟是如此肮脏不堪,任人摆布?”呵呵!骗子!慕容策上前去,将人转过身揽腰入怀,道“你何必说谎污蔑自己?”对慕容策的举动玉清风惊疑,不是讨厌自己吗?为什么还要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但闻这话,不知如何回答,有些可笑。“我何必说谎让世人嫌弃我?”慕容策轻笑,这人的眼神能欺骗很多人却骗不了自己,尤其是如此的距离。收手拉起玉清风的右手的食指放到他的嘴唇上,玉清风惊讶,疑惑的看着这人,脑子里浮现了昨日喂药的场景,不知不觉的腮颊如桃。倾身吻下去,恰逢西风一来带落一枝樱花潇洒坠下。一人紫裳风雅,一人透白紫衣双华。樱花三千好比那满林桃花,似雪似絮。三刻后,慕容策离开,取下他的手指,看着人面桃花,道“你我之间从开始便隔着一样东西。可明白?”玉清风惊诧,这次是完全的清醒,还是如此允许,却是喜欢,比起他人似乎好了很多。就像昨日一样。可,这一句话却如寒冬一盆水从头顶倒下,不仅湿了衣衫心跟着也湿透了。你我之间身份、执念、命运、出生从未相齐,岂止是一样?“你不必告诉我,我自己清楚。我可不会痴心妄想什么?知足就好。你要的我都给你,虽然,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是你一直想要的,你开口我都给你。”那段时间,曾经想过。这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把自己囚禁到这里,与自己有关的一切总有一样东西是他想通过他来夺取的。虽然,说自己是慕容央昊的替死鬼,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与其拿着流言来让自己做替死鬼不如找个女人,反而,找了自己。莫说看不清,其实,心里清楚。只是,有的东西一开始就没看清楚。慕容策轻笑,将内心掩饰的极好。的确需要他让玉清境转手与他,替死鬼也的确是真的。可,这些岂能说出来。如今,又多了一份喜欢更不可能轻易言尽。“你是笨蛋里最聪明的一个,却也是最笨的一个。”玉清风皱眉,那冷清的眸子直直看着眼前人。初相识时可没看出这人说话尽是处处讽刺。不过,做个笨蛋又何妨?玉清风却不再说什么,有些小心的缠上那曾经温暖余留的腰,轻轻靠在肩头,就这样子,很好,好的快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痴望。人如此乖顺自是让心舒服,自是心情好,却也不露出半点。轻倚于怀品品这人间万人生死追求的悸动。樱花树下,飞花如梦。远处琴声隐现。慕容策,如果黑与白是相反的,是彼此相交的,那么,我的恨便是对你唯一的喜欢。☆、夜尽阑珊用完饭,玉清风陪着慕容策在棠月亭坐了一会儿,或许,是该反正来说的。喝点茶,恰恰是那日说的七步醒。有人终于明白了这茶是何意,也在饮后走了七步却没看清什么,说了一句“这茶是不是赝品。”在旁的慕容策当时竟一笑出声,久久盘旋在可见远处的亭内。那人端茶站在七步远的地方回身看向那人,不知他笑什么,却在片刻后,随他轻笑,闲逸。回房后,玉清风无意间瞧见梳妆台上的铜镜,不知为何遮着红布?那镜子不是被自己扔了吗?为何会在这里?看了看四处,似乎没人进来。皱眉的过去,看着这破镜子。和红布一道拿起,都觉自己的手在颤抖,平静的心再次掀起波澜。垂眸,拿起便往外走。直直出了院子,随便找了个地方将镜子扔进花丛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那一幕被路过的秦墨烟看的正着,心里疑惑。敏儿眼尖的跑过去将镜子从花丛里拿出,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