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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身子。”慕容策说道。玉清风也不做托辞,起身便过去了。行步自然,却不失儒家公子的模样,比起那冰尘少了分拘束和规矩。“玉公子常在雪山,很少饮酒吧!”慕容策端起一杯酒,放至鼻旁,嗅了嗅。“师父喜欢酒,常酿桃花酒。酒倒是喝了不少。”慕容策笑道“你师父爱桃花酒?”“对。每年桃花盛开之际便会下山采的桃花,在一老友那一同酿酒,第二年便再去酿酒,顺便取去年所酿之酒。”玉清风此刻已是平时的公子样子,没了那女子矜持。端起酒微微抿了一点。“那你能嗅出这是什么酒?”玉清风放下酒杯,含笑看了一眼慕容策,说道“不是女儿红,只是,一杯薄酒。”慕容策轻笑,饮下半杯,说道“薄酒饮来自是有一番风味。你觉得如何?”“甚是。”玉清风放下酒杯说道。心中也绝奇怪,若是放下心来与慕容策谈话也不觉厌烦,倒是少了许多怨气和仇视。倒像是分别三秋的友人再次相逢对酌一般。“吃点小菜,待会儿便不觉不适。”看着桌上的花生米以及一小盘小块鸡rou,慕容策提醒道。玉清风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没有立刻放入口中,反而看着。“花生米有何好看的?”饮酒的慕容策疑惑的问道。玉清风看着慕容策笑道“王爷也会关心他人。”说完,便将花生放入了口中,细细的咀嚼。玉清风的话令慕容策微惊,冷眸子一闪即过,笑道“你如今替我办事,我又何必吝啬?”玉清风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笑道“王爷真是风趣。”慕容策看着玉清风,不知这风趣从何而来?端起酒杯与玉清风对举道“此杯酒我敬你,虽为薄酒却不失佳酿。”玉清风懂慕容策言中之意,含笑道“与您同酌,修了几辈子福气呢?”慕容策没说什么,两人对饮而下。玉清风拿过酒壶慢慢的斟酌。道“这酒虽好,王爷今夜可不要贪杯。”“自然。”玉清风替他满上,似乎忘了自己前一刻还在提醒着人莫贪杯。只是难得找个可以相酌之人,今夜难得遇到,心里由不得有些欢喜,自是想着和他多喝几杯。慕容策看着酒水渐满,未动筷,不动杯,道“你同你师父可是常常喝酒?”“没有。每逢过节之时才会让我喝上一杯,平日里喝酒也只能看着。”玉清风一边放下酒壶,有些贪杯的嗅着淡酒,心下放下了那些私事真言相告。慕容策看了一眼玉清风那醉迷的样子,若非心知他是男子恐得认他为偷喝酒水的女子。摩擦着酒杯沿,道“为何?”“说我年小。”玉清风一手置于桌上,一手撑着桌沿端着酒杯在鼻边晃悠,双眸浅垂,回话也没多想。慕容策宛似可笑的笑了一下,只是刹那的有些无奈,端起酒杯饮下半杯。天未暖,酒暖暖不了人心,道“天帝樽前甘露浆,兰偌半腰少年狂。一古佳话成流芳,枯枝无花徒悲伤。年少不识酒中味,夜夜思量空腹肠。今朝有酒且尽欢,莫使满杯冷青华。”慕容策刚刚开口,玉清风就睁开了眸子看着他,一杯酒缓缓放下。第一句完全和自己没关系,似乎说着自己,不过,那般说也不为过。他的样子与那天帝确实像,剩下的话说尽了自己的心。不由一笑,道“看来我此次没帮错你。”慕容策不笑不语。半壶酒饮后,玉清风的脸变开始浮现红晕,倒是慕容策一片淡然,没什么变化。桌上的菜除了花生米,另一盘菜倒是未动过。“我去点灯。”玉清风放下筷子说道。平日里喝上一壶都没事,今晚却为何喝了五杯就有些醉意?想着醉倒了趴在桌上不方面还不如去床上歇着好点,亦或撑灯让自己清醒一点。“不必。你若是累了便去歇着。”“呵呵!这灯不点你我如何看清?”玉清风笑道,一手撑着桌沿便试着起身去。“你起身,往左行十步便是床。”今夜无风无月,又被关上了木窗,此刻的房间看不清一处,玉清风起身按照慕容策说的试试。果真如慕容策说的那般,十步便到了。玉清风坐下道“若是有事叫我便是。”“好。”玉清风没有脱掉鞋子,直接躺下,将双脚放到床外,揽过被子便睡去了。月黑之夜正是行凶的好日子。☆、中毒月黑之夜正是行凶的好日子。玉清风睡过一个时辰后,房间里有了一点点的动静,。木门被谁用刀悄悄的划开,那人进来之后小心翼翼的关上门,估计是怕被人发现,那人未去寻灯,而是,很熟捻的去了木床那边。那人嗅了嗅,似乎是在寻什么味,待确定后,方才一把掀开被子,伸手抹了抹玉清风的双臂。正待她拔出短匕首之时,房间的灯立刻被人点着了,接着是悠悠的琴声缓缓传来。那人被突然亮起的灯惊得立刻回身,还未来得及看清是何人时,便闻着琴声。趁着灯光,方才看清那人的面孔,除了怜湘便无他人。怜湘寻着琴声看去,只见慕容策端坐在琴旁,双手恍如流水一般在琴弦上流转。琴声起时静若潭水,但慢慢的便加快了。怜湘觉得不妙,身体有些不适。“你到底是何人?”怜湘惊恐的问道。“我是何人你无需知道。怜湘,你寻血只不过是为了想和你夫君争夺这武林盟主罢了。三年的时间,你们可是如愿以偿了?”慕容策便抚着琴弦,边说道。怜湘捂住胸口,道“你不要再弹了。你不是江湖中人,怎么会明白这江湖中人的苦处?人人都想位高权重,我们有何尝不是?”“江湖?我非江湖中人却也在江湖厮杀。权利、地位,我和你一样想要得到,可是,你却遇到了同样在争□□力的我。你真以为这些女子的血帮助你们炼成奇功吗?”慕容策看着有些疼痛的怜湘,手指的速度变缓了一些。只有怜湘知道,这琴声虽已放缓,攻击的程度却在加深。心口的不适,渐渐的转向头部,怜湘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道“啊!我的夫君为我负罪,三年受着追杀,我们只想某个安身的地方而已。”怜湘抱着头痛喊,手中的匕首早已落地。“执迷不悟。”慕容策某种一沉,竟加深了内力。琴声一道道的直接袭击者怜湘的头部,。“你就不怕那冰尘在梦中死去吗?”“她早已睡去,事先服下我备的药。”慕容策拂袖一击,一道强大的力道顺着琴音袭向怜湘的身体。怜湘闪躲不及,被击在胸口,身体被撞到墙壁上,再滚到地上。“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