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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庄道:“我没有必要骗你,如果那不是真的毒粉,我何不直接用暴雨梨花钉杀了你呢。我不想弄出人命,真的。”黑衣人猛的大喊:“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发誓,你一定也活不下去!”段小庄道:“你淡定一点!我们来约定一下怎么样,你数一百声,让我们离开,我把解药就放在那边树丛里,数完一百声后,你去拿。”黑衣人阴□:“万一那不是解药,或者根本没有解药呢。”段小庄放下袖子,大口呼吸,“你看,现在我也中毒了,怎么会没有解药呢,就算我把解药放在别的地方,你觉得一刻钟内,我们能赶到哪里拿解药呢。”黑衣人道:“那也不能证明你留下的是解药。”段小庄语塞,死傻子还挺精的啊……黑衣人道:“你把衣服全脱了,身上的东西都留下,这里面必然有解药。”段小庄:“……这么冷的天气,会死人的!”他也不想当遛鸟侠,这么冷的天气,TM鸟都要冻死了。黑衣人干脆的道:“那你就死吧。”“……”我去,变态啊!段小庄看了看流血不止的楚留香,一咬牙,边在心底诅咒黑衣人蛋疼菊紧边开始脱衣服。寒风凛冽,他一边发抖一边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还有一些零碎,能吃的只有一包他嘴馋带在身上用油纸包着的糕点。段小庄觉得冷得蛋都要碎了,他身体抖得像筛子,蹲下来打开油纸,捏着一块桂花糕吃了。黑衣人犹豫道:“这就是解药?我看着怎么像糕点?”段小庄白他一眼,“为了骗一些认为解药都是丸子的傻逼。”黑衣人:“……”段小庄冷得受不了了,“现在可以了吧?”黑衣人:“好,你们可以走,但是记住,你们逃得过这次,逃不了下次。”段小庄捏起那包糕点,“嗯,你数一百下,我把……解药就放在那边,你看好了,我可没掉包。”他全身光溜溜的,也没办法掉包。段小庄身上连鞋都没剩,就拿着一柄暴雨梨花钉防身,为了取信黑衣人成功带走楚留香,他顶着寒风和楚留香站得开开的,小身板在寒风中抖得像重影。他把那包糕点放在一颗矮树的树杈上,回头看黑衣人还没动作,赶紧跌跌撞撞钻进楚留香怀里,“快走!”楚留香脱下外衣给他穿上,虽然也不抵用,聊胜于无了。此时不要说肩上剑伤很深,就是伤在胸口,也要咬牙运气轻功逃命了。段小庄明白,暴雨梨花钉隔太远对高手就没用,而且只能用一次,而黑衣人又是用暗器的高手,他不用追太紧,远远用暗器就够他们受得了。他们不知道黑衣人到底追了没,反正楚留香是没命的狂奔,就算追了,现在应该也暂时安全着。随着时间流逝,现在威胁他们的,已经不是黑衣人,而是凛冽的寒风,昨天才下过雪,下雪时不是最冷的,雪后才是最冷的。现在不止是毫无内力,只批了一件外裳的段小庄,就连楚留香,也因为伤口太深,拼命狂奔还撕裂了一些,内力毫无节制的使用,失血之下眼看情况也不好了。段小庄这辈子还没这么挨过冻,他现在恨死薛笑人了,上齿打下齿,咯咯作响,“我、我一定、不会放过、那、那傻逼的!”楚留香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笑着道:“那他可惨了。”段小庄蜷在他怀里,恨不得变成一个球,那脚就不用冻的毫无知觉了,“还有多久,我觉得我要被冻死了……”“不会的。”楚留香安慰道,“不然,我给你输些内力吧。”“不行!”段小庄如同前几次他提议时一样,坚定的反对道,“留着赶路,万一他追上来了怎么办,我宁愿冻死,也不要落到那傻逼手里。”楚留香忽然停了下来,耳朵动了动,“我想……你可能不会冻死了。”正文第五十章段小庄缩在一堆干草里,捧着一碗热乎乎的狗rou汤,感动得要死,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觉得狗rou汤竟然是这样好喝的东西,比一品楼的四腮鲈鱼还要美味。guntang的汤顺着喉咙流下去,热气蔓延到四肢,暖和了他冻僵的四肢。美中不足就是他身上还是只有一件长长的楚留香的外衫,只能钻在干草堆里。而楚留香就躺在他旁边,正有一个少年在帮他包扎伤口。他们现在正处于一间破庙,救了他们的,是十几个丐帮弟子,那个正在替楚留香包扎的少年正是此地丐帮的龙头老大小火神。楚留香进来时,他们正在煮狗rou,现在分了一碗给段小庄,可惜他们也没有多余的衣衫能分给段小庄了。这些丐帮弟子,自己穿得都是破破烂烂的呢。现在这些乞丐一面坐在火堆旁吃狗rou,一边不住的用眼角打量段小庄。楚留香对丐帮有恩,是很多丐帮弟子崇拜的偶像,今日能见到偶像是让他们很兴奋的事,而偶像手里抱着的光溜溜的男人就是他们所疑惑的事了。刚开始,他们只看到露出来的腿,又细又白,还以为是个女人。楚留香重伤,怀里却紧紧抱着一个只披着他的外衫的女人,这符合所有人心中的香艳遐想。可脸一露出来,大家就又是失望又是疑惑,虽然挺清秀,但很明显是个男人啊。而能和香帅一副同生共死架势的,又是什么人物。有人猜测也是足以和楚留香相较的江湖高手,可看这人冷得直哆嗦的样子,分明一点内力也没有。绞尽脑汁他们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之前在凛冽寒风中,楚留香听到了乞丐们的笑语,嗅到了狗rou的香味,判断这里有人,进来后更令他高兴的是,这里都是朋友,后方也不见黑衣人的痕迹,想必是逃过一劫。小火神一得知他就是楚留香,立刻热情的接待,还翻出了伤药给他。楚留香中的那剑着实深,在冷天抱着人狂奔许久,血浸透了内衫,脸色苍白得不像样,他躺在干草堆上,真想痛苦的呻吟出来,但他没有,只是紧紧皱着眉。小火神最后扎好了结,问道:“香帅,您老人家没事了吧?”楚留香苦笑道:“别叫我老人家,多谢你了,血已止住就无碍了。只是还想问一下,这约莫是什么方位。”方才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