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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张汤木道:“年轻人,就是好奇心太强了。有些东西,还是不要随意拿出来玩的好。”张汤木点头:“深有同感。”“阿尔法小队,收队!龙猜,你给我过来!”龙猜依依不舍,作别:“李杰瑞,后会有期!如果医科大,待不下去了……”再次检视李杰瑞的制服,“你来报考警官学院,我会罩着你的……”李杰瑞:“妈勒个鸡!滚!你给我滚!!!老子不认识你!!——”枕头、毛巾,与床单齐飞。“谢谢你。”张汤木帮龙猜接住一个凌空打来的枕头,“你们辛苦了,有空再联系。”龙猜度过了愉快的夜晚,不禁笑道:“哈哈,mama说得对,我应该多交一些,像你们这样的朋友!”送走辛劳的警察大人们,张汤木回到房间。李杰瑞半张帅脸,倚着床头柜,居然已经睡着了。张汤木承认,李杰瑞的一天,又是比赛,又是夜班,又是捉.jian在床,真的非常劳累,但像这样,以奇异的姿势,不羁的穿着,锒铛的手铐,毫无障碍,登时入睡,这个人的心,简直比宇宙黑洞还大啊!用前台取来的备用钥匙,打开禁锢,小心翼翼,释放了这个逮捕人心的小警长。张汤木叹了口气,托起李杰瑞的手腕,那里,结结实实地,青了一圈。柔软的毛巾,轻轻地缠好。李杰瑞突然哼唧了两声,似被打扰,翻了个身。张汤木赶紧躲去床下,省得一言不合,整晚不宁。静待片刻,张汤木探出细长如柳的双眼,去看李杰瑞。李杰瑞背对着他,挠了挠屁股,香甜至极。“笨笨。”张汤木关上灯,躺去地上。闹钟五点就响了。“啊!我的担架床!!——”李杰瑞一个激灵,跳下床,摔倒在张汤木身上。“……”谋杀亲夫。张汤木扶住他的肩膀,吐出一口气:“你想踩死我啊。”“哎呦,哎呦,疼,疼,疼……”李杰瑞捂住手腕,毛巾已散落,他趴在他胸口,气哼哼,“谁让你睡在地上!老子差点就摔死了!……”“你不是害羞吗?”张汤木说,“我可是为你着想。”“——我cao!我现在就不害羞了?!你tm快放开我!”李杰瑞推他,在他怀中挣扎。两人肚子贴肚子,腿绞着腿,张汤木的呼吸,在李杰瑞脸上,喷来喷去;李杰瑞的头发,在张汤木颌下,蹭来蹭去。张汤木:“痒死了。”李杰瑞:“哈,哈,哈!”原来长发老妖怕痒啊!老子发现克敌制胜的法宝了!李杰瑞反客为主,抱紧张汤木,连抓带挠。张汤木销魂地叫了两声,大长腿一迈,跳去床上逃跑。李杰瑞将他扑倒,抱住长腿,爬啊爬,艰难吸附到张汤木背上。张汤木忽然弓起脊梁,双手从后一托,骑马马的李杰瑞一个前滚翻,倒栽墙上。乒呤乓啷,啪啦啪啦……一大清早,就很火热。退房卡的时候,前台大叔用诡异的目光,观察他们俩。“我饿了。”走出小旅店,李杰瑞要了一碗豆腐脑,咸的,外加两根炸油条,在早点摊前坐下。大油锅架起,这馃子闻着香酥,嚼来定是松脆有韧劲,张汤木也点了两根,外加一碗白花花的豆浆汁,甜的。张汤木从香浓的碗底,捞出奶泼溏心蛋,“给你吃?”李杰瑞正满嘴流油,想也不想,“啊……”张汤木一勺子塞进去。李杰瑞两腮鼓鼓,“好吃……”电话响了。李杰瑞嫌弃地瞅了一眼屏幕,边吸溜,边道:“歪?……”萧医生:“你还有空吃饭?!床呢!!——七点交班,交班前,赶紧把床弄回来!昨晚又压了一张床,今天白班缺床,听见没有?!”李杰瑞大惊:“啊?!你不来接我?!”“我们走不开,现在正在出诊的路上。”李杰瑞不死心:“顺路不?”萧医生:“不。”李杰瑞:“这么早,我去哪里找三轮车?!”萧医生:“我们到地方了,不说,先挂。找不到三轮,你推也得推回来,不然二组没法出车!!……病人在哪儿?家属!家属你不要慌!”李杰瑞:“歪?歪歪歪?!”“嘟嘟嘟”的忙音,告诉他,大局已定。他颓然放下手机,瞧了瞧优雅吸食豆浆的张汤木,眸中忽地射出闪亮的光芒。张汤木:“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李杰瑞甜笑:“我真的有一个好主意!”二十分钟后,张汤木的车,顶着李杰瑞的担架床,行驶上路。开车的,是李杰瑞。张汤木坐在副驾,紧紧绑好安全带,屏息凝视前方。李杰瑞潇洒道:“不要这样哦!老子也是有驾照的人,是老司机哦!我cao,你这个车,不错哦!……”张汤木:“整件事都和我没有关系。”李杰瑞更加不屑:“我kao!怕啊!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看看这条路,啧啧,荒的,寸草不生,一树不长……你看!你看!摄像头也没有,红绿灯都没装!这些新区,就是这种鸟样子……我跟你说,许多人,在新区买了房子,住不了多久,又要往回搬,没有配套设施的……我kao!交警!!——”呜哇呜哇。交警叔叔全副武装,骑着拉风的摩托车,来敲窗户了。李杰瑞靠边停车,瑟瑟发抖:“……叔叔!你听我说!”交警:“驾照。”清晨六点,并没有睡好的薛小谷,再次接到一通神秘的未知来电。薛小谷的车,被邻居的车,堵在院子里,今天只好临时赶地铁。信号不怎么好,车站里又吵。薛小谷顶着黑眼圈,萎靡不振:“喂?喂喂?”“你好,我是交警。”电话那头,传来中气很足的声音,“你们班的李杰瑞同学……”薛小谷:“……”差点倒毙在上班大军的滚滚洪流之中。李杰瑞这位同学,开学伊始,黑历史以惊人的速度,成几何量暴涨。而薛小谷这名光荣的辅导员,拜他所赐,快要蜚声警界。张汤木将李杰瑞押送回校。“咩——咩——”整个下午,李杰瑞被罚,在校动物养殖中心,打扫羊厩。李杰瑞扛着一人多高的大刷子,穿着胶鞋、背带胶裤,望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绵羊,好干净。“妈勒个鸡。”李杰瑞鼻孔出气,转头又道,“你跟着来干什么?”张汤木支着一人多高的大耙子,也穿着胶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