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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出来!言谷灵手上还有脚上的绳子都还没解开,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看上去非常可怜。“谷灵!”容九思看见地面上的人,大喊一声,随即以rou眼不可见的速度冲了上去,他小心的将言谷灵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喃喃,“他们不仅把你藏在这个地方,还这样对你。”说完他将言谷灵扶起,头偏向言泽这边,眼中的温柔尽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可压制的怒气:“你就是这样对你哥哥的?”言泽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半晌,抬头盯着容九思,一字一顿,也不知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在提醒容九思:“我哥哥他,早就死了。”苏辞的眼睛猛然睁大。容九思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似乎是气极了,反而笑了出来:“只有你这个废物才会让自己的哥哥在眼前死去,而我......”说着他摸了摸言谷灵的脸,语气变得缱倦了些,“我会付出一些代价让他好好的活下去。”言谷灵似乎也清醒了过来,他从容九思的环中微微挣脱出来,随即看向言泽,眼中竟一时间,多了些泪。他一步步的走向言泽,到最后,距离言泽不过几步的距离。苏辞站在言泽身后,他透过言泽的肩膀仔细观察了言谷灵一番。他长得与言泽有三分相似,但眉宇间却有了一些阴柔,而且因为脸色过分苍白,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女性化。言谷灵在言泽面前,似乎是仔仔细细的看了他许久,终于伸出手,轻轻将言泽的脸捧住了。苏辞看着言谷灵的动作,心瞬间就揪起来了,这个动作与记忆中言泽对他做的那个一点点重合,最终完整的拼接到了一起。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苏辞一方面觉得开心,一方面又觉得有些难过。他还一直以为这个动作是他们两个专属的。真是傻里傻气的。“真的是阿泽呀,”一阵陌生的声音将苏辞的思绪打断,他看向言泽那边,发现言谷灵正将自己的额头抵上言泽的,许久又轻声道:“阿泽,好久不见。”言泽听完这句话,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完全不像刚才他对容九思那样镇定。似乎是过了许久,言泽才小声的回应刚才的人,他的声音很小,似乎还带着些沙哑:“哥哥?”“是哥哥啊,”言谷灵的声音变得欢快了些,“想不想哥哥?”言泽没说话,重重的点了点头。容九思在远处看着这幅场景,微微攥紧了拳头,狠狠啧了一声,嘴唇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言谷灵本来还好好的跟言泽聊着天,可听到这个后,表情却忽然变得痛苦起来,紧接着,他竟然撕开了言泽肩上的衣服,朝着言泽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言泽与言谷灵的距离本来就近,而且言泽对言谷灵又没有防备,所以这一口他完全来不及躲闪,肩膀上一下子被咬的渗出了血迹。苏辞眼睛猛地睁大,几乎是下意识的,快速上前将言谷灵狠狠一推,随即把言泽搂到了自己怀里。他眼睛猩红,气息变得粗重,对着言谷灵吼道:“你他妈在干什么?”言谷灵就像没听见似的,一步步向他们靠近,可是他的走路姿势变得非常奇怪,跟刚才完全不同,看起来就像行尸走rou一样。白璟看着眼前的人,抿了抿唇,手微微动了动,一根泛着红光的鞭子,赫然出现在他手间。他刚有动作,容九思的声音就传过来:“谷灵,过来,不要再与他们纠缠了。”言谷灵听到这话,身形一顿,随即转身,慢悠悠的朝容九思的方向走过去了。容九思眸色深沉,眼神扫过他们一众人,看到言泽时,诡异的笑了笑,紧接着就抱着言谷灵从窗户飞出去了。白璟正欲追出去,白洛将他的袖子轻轻扯住了,摇了摇头。白璟看了看叶筱,啧了一声,一言不发地坐到了凳子上。苏辞紧紧的抱着言泽,有些慌乱的为他擦着伤口上渗出的血迹,言泽眼睛半眯,看着苏辞,嘴角扯出一个笑:“不用紧张,没事的。”苏辞吸了吸鼻子,似乎是在隐忍着些什么,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儿的为他处理着伤口。言泽无奈,靠在他怀中将眼睛慢慢闭上了。白洛上前瞅了瞅他的伤口,眼睛忽然睁大了,他伸出手,有些颤抖的拍了拍言泽的脸,可是许久,都没有人回应。苏辞看着他这样子,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感觉,他抬眸问道:“怎么了?”白洛垂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苏辞咬牙,也伸出手拍言泽的脸,可言泽还是没有回应,他抬头,声音微颤:“他怎么了?”苏辞嘴唇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刚才他都做了什么。为什么就那样放任言谷灵那样接近言泽,为什么自己刚才的反应那么慢,为什么没有及时的把言泽拉出来。那么多的为什么,揉弄到一起,变成了眼眶死死憋住的眼泪。“他的伤口上不知道沾了什么,”白洛坐到他对面,语气沉重,“现在他脖子上的皮肤正在快速坏死。”第33章四人为虎苏辞轻轻将言泽的头偏了偏,看了看伤口,不知何时,从言谷灵刚才咬的那个地方开始,言泽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黑色条纹,看上去吓人又让人心疼。苏辞伸手摸了摸言泽的脸:“别害怕,马上就好了。”言泽的眼睛紧闭着,没有任何反应。白洛似乎是看不下去,从苏辞怀将言泽抱起放到床上,叹了口气道:“不用太紧张,我已经叫丝丝过来了,应该不会有事的。”苏辞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言泽,紧紧攥住了拳头。为什么这种事情非要发生到言泽身上,为什么这种痛苦非要让言泽来承受。白洛说应该,到底是多大概率呢?苏辞无法承受这种不确定性,跑到洗手间,狠狠搓了搓脸,抬头,镜子中的自己还是满眼通红,手上也粘了刚才言泽脖子上的血渍,他咬牙,开着水龙头,一遍又一遍的冲着自己的手。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苏辞双手撑着洗手间的台子,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痛哭出声。苏辞还记得,言泽以前说过他很喜欢小题大做,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他那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