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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加州适应环境……真是太过分了。”岳斌很不服气的瞪了一眼张扬:“什么叫一个人呐。我不是人么?”“那也比不上我们这群人都在。再说大家也有大半年的时间没见面了,趁这次机会聚聚多好。”“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好聚的。”岳斌特别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坐在沙发上抱胸气哼哼。不过很显然大家都不跟他一般见识。邢远和崔振阳笑道:“我们是因为后台在加州有比赛,所以特意过来的。到时候请你们一起去看比赛吧。”陆持笑着点了点头。一边吃岳斌塞给他的披萨,一边说道:“说起来我也很久没看过篮球比赛了。”张扬笑眯眯的说道:“那你这次可有福了。不是我说,M国的篮球气氛真的比华夏好太多了。这里简直就是篮球爱好者的天堂。就算是NBDL的篮球比赛,也非常精彩。”说着,张扬又用充满内涵的眼光看着邢远和崔振阳,语气特别丰富的说道:“尤其是邢远和振阳两个,长得又帅打球又好,可招姑娘们喜欢啦。听说俩人现在都有自己的粉丝后援会啦。”邢远倒还无所谓,崔振阳立刻被张扬的话打趣成了一张大红脸。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张扬心直口快的说道:“就是有一点不好。他那劈腿的女朋友也跑到M国来留学了。见到振阳受欢迎,不知怎么想的,又跑过来烦人。”崔振阳原本挺高兴的,听到张扬这番话,一张脸顿时冷下来了。邢远翻了个白眼,抬腿踹了张扬一脚:“你会不会说话,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张扬哼了一声,非常直白的说道:“我会不会说话不要紧,重要的是振阳会不会吃回头草。还是一颗不怎么样的回头草。”崔振阳紧闭嘴唇不肯说话。岳斌和陆持相互对视一眼,立刻打哈哈的把话岔了过去。大概是倒时差的人都容易犯困,陆持坐在沙发上跟同学们聊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脑袋浑浑噩噩的,头也一点一点的,却仍旧强撑着睁开眼睛。最后还是岳斌看不过去了,撵他回房睡觉:“来都来了,我正好领着这帮大胃王做晚饭。你先上楼睡觉,等晚饭好了我们再叫你。对了,你把门关严实一点,这栋房子的隔音还不错。”陆持也确实有点撑不住了,闻言只能点了点头,上楼去睡觉。结果他这一觉醒来,竟然就到了后半夜一点钟。期间岳斌做好晚饭上来叫人,见陆持睡得挺香就没出声,只是把晚饭留了一部分出来。还在床头桌上给陆持倒了一杯热水。正好睡得口干舌燥的陆持喝光了一杯水,只觉得肚子空空的。索性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想要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吃的。结果就看到了岳斌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围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人,却并没有张扬、崔振阳和邢远的影子。陆持好奇问道:“人呢?”肩膀上突然搭了一只手,可把岳斌吓了一跳。回过头见是陆持,顿时松了口气,开口说道:“在楼上睡觉呢!”鸠占鹊巢!把他的房间都给占了!还想撵他回宿舍!他才不去!陆持莞尔,又问道:“你怎么不睡觉?”岳斌气呼呼道:“我不困。”陆持若有所思的看着岳斌,沉吟片刻,问道:“你不是说想带我参观斯坦福吗?”岳斌眼睛一亮,旋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黑漆漆的:“太晚了吧。你还是休息一宿,我们明天再安排日程。”“睡了一下午都精神了。想出去走走。你要是——”陆持话还没说完,岳斌已经急匆匆的站了起来,拽着他走进衣帽间。“我换身衣服,咱们马上就走。”陆持也得把身上的卡通睡衣换下来。两人换好衣服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玄关。岳斌还在鞋柜的抽屉里拿了一串钥匙。陆持挑眉问道:“那是什么钥匙?”“我寝室的钥匙,还有楼顶大门的钥匙。”岳斌笑嘻嘻的说道:“我们可以爬到大楼楼顶,看看斯坦福的夜色。”“挺不错的想法。”不知怎么,陆持忽然就想到了去年他过生日时,一大帮人偷走校保卫处的钥匙,然后把鼓风机和很多东西“偷渡”到学校楼顶的往事。“我们先去哪儿?”陆持兴致勃勃的问道。“我们绕着学校一直走。你对哪里感兴趣,我们就去哪里。”陆持对这个安排没有意见——反正他之前也没来过斯坦福,当然是都听岳斌的。岳斌笑着说道:“我上学期还在学校做过导游呢。带着游客或者是组团来参观的小朋友们绕着学校走,给他们讲解学校的历史什么的。”岳斌洋洋得意的说道:“我可是专业的。”陆持莞尔。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出去。岳斌看着停在院子门口的车,问道:“我们开车过去吧。学校很大的。”陆持当然没有意见。于是岳斌就很兴奋的去开车,到了学校后又带着陆持一路走一路逛。已经快半夜两点钟了,斯坦福大学却并没有陷入沉睡。有些地方依然灯火通明,有些地方还有人聚在一起开派对,寝室楼和实验楼也都亮着灯,看来大家的夜生活都很丰富。岳斌带着陆持走到心理学大楼的时候,突然问道:“听说过斯坦福监狱实验吗?”陆持当初对心理学感兴趣,自然也听说过这个鼎鼎大名的心理学实验,只是他对这个实验的细节部分并不了解。岳斌就说道:“这座大楼的大厅就是当初进行实验的地方。你想去看看吗?”陆持闻言,顿时很感兴趣。岳斌就带着陆持走进心理学大楼。大概是上学期做导游时留下的职业病,岳斌边走还边跟陆持介绍这个实验的过程。太过沉重的负/面/信/息让陆持听的不是很舒服。但是陆持也不得不感慨,这个半途而废的心理学实验确实勾起了人性当中最恶劣的部分。岳斌见状也就不再多说,只是跟陆持感慨道:“……很难想象是吧?所以说人类还真是最恶劣的生物。尤其是在绝对的权力面——”岳斌话还没说完,大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声响。“什么人?”前面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仿佛是什么东西倒了的声音。岳斌顺手把灯打开。就见大厅内站着两名衣衫不整的西方男孩儿。一个金发碧眼穿着狱警的制服,另外一个棕发黑眼穿着一套看上去就很古怪的白色长裙袍。在这种特殊的地方打扮成这种怪异的装扮,这两名年轻人在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岳斌的脸顿时黑成锅底色。那名穿白袍子,光/裸着一双腿甚至更多地方的棕发男孩儿看着大半夜不睡觉,突然闯进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