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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我么?我怎么可能变成这样,好下|贱的人。”韩子清单手撑着镜台,另一只手,死命的捂住了双眼,只有这样,他才能逃避。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俺放了一个无rou版的,一下子毙掉了2/3的内容,其实俺一直觉得俺炖的rou一点都不rou(祥见第六章),纠结了良久,河蟹太强大了qaq,俺在追求一种含蓄唯美的rou(大雾)总算是勉力捡起了一丢丢节cao(啊喂?),未删减版的会放到俺不常溜达的新浪微博上(夏日青的小窝),明天夜深人静时(嘘)悄悄的发~。还有四章就结束了,有点紧张哩(咦?)☆、第六十六章青梅竹马的恋人二十第六十六章青梅竹马的恋人二十“你很美。”男人在他的耳根后,哈着热气,低沉的语气,魔魅而又惑人。手被缓缓拿开,他再也不能逃避,镜子中的少年,是那样的陌生,两酡绯红,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蒙上一层神秘的雾气,眼角处,砌满水润润的珍珠,好想上去,一口一口的将其舔舐掉,这哪是他?分明就是摄人心魄的小妖精。艳丽的容颜,再加上那双带着懵懂的眸子,直叫见到的人,狠狠地上前,将他□□。纳兰容七再也忍不住,一把把韩子清扑倒在洗漱台上,密密麻麻的的吻,或轻或重的,顺着韩子清的后颈,脊背,缓缓向下滑动。(____________我是萌萌哒的小河蟹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此处省略2100字________________)“真美,你真美!”纳兰容七痴迷的抚摸着韩子清的眉心,那里,绽放着世间,最艳丽迷人的花儿,他的美好,只属于他,他的美丽绽放,也是因为他,纳兰容七觉得,他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的妻,终于属于他,并打下了一生的烙印。韩子清不自然的撇了撇头,这样的注视,他并不陌生,但是这样赤|裸而毫不带掩饰的火热,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纳兰容七在激动,但是?他在激动什么,他的身体颤抖着,活脱脱像发了狂的神经病,再怎么兴奋,也不至于如此,他能体会纳兰容七终于如愿的那种心情,但他不能理解这样超出异常的超异常的反应,不等韩子清多想,他很快就再次被带入快活的云|雨里。不知过了多久,从天蒙蒙亮,到深黑不见五指,再到天蒙蒙亮,战地早就在不知道什么的时候,从洗漱台转移至浴缸,最后,转移到了柔软大号的双人床上。韩子清累极,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无论身上的男人再怎样折腾,他的眼皮忍不住往下耷拉。“先别睡……”迷迷糊糊间,韩子清似乎听到了男人呢哝的,柔情蜜意的爱语,嘴巴被强迫撬开,唇舌相交间,丝丝yin|靡的银丝自两人的唇角流下,韩子清再也挡不住那种疲惫的困意,沉沉睡去。“你呀……”纳兰容七无赖的摇头笑笑,在亲吻中睡去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见。“睡吧,我的妻!”他俯身,在韩子清眉心处,落下无比虔诚的一吻:“等我!”夜,有些凉,纳兰容七再次来到了浴室,那里雾气萦绕,他用手抹开笼罩在镜子上的层层迷雾。镜子里的男人,俊朗挺拔,他的身上布满密密麻麻青紫的吻痕,就连用衣服也遮挡不住的脖子部份,也不能例外。最为夸张的是,他唇上,深深的牙印,恐怕好几天都不能消除了,这让他如何见人,纳兰容七轻轻地触碰着,深刻的牙印,露出幸福的微笑,他的妻,是个爱记仇的主顾!这时他再也不会天真的美化,韩子清撮合容八和查尔最初的本意。他转头,那里的红色早已干透。“这就是天赐之子……”他没想到,除了眉心的朱砂痣,天赐之子在第一次与人交|欢的时候,真的会流下处子才有的鲜血,他沉思了片刻,很快就下了一个决定。再次来到床前,床上的人,呼吸轻缓,睡得极为香甜,纳兰容七纠结了片刻,很快就狠下心来。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无他和萌点诡异小天使的地雷(?′ω`?)今天的更新~么么哒☆、第六十七青梅竹马的恋人二十一第六十七青梅竹马的恋人二十一纳兰容七随意披起睡袍,横抱起卷成毛毛虫的少年。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打开的同时,缩在门口的人,顺势打了一个滚。“你都听到了?”纳兰容七的声音虽然因为顾及到怀中睡着的人,而被压制得极轻,可容八硬是从其中听到了森然的寒意,他揉了揉青黑的眼圈,试图想办法蒙混过去,但由于纳兰容七的气场太强大,以往残暴的形象又深入人心。伺候已久的容八,清楚的认识到,他所伺候的主子,绝对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在他的面前说谎话而不被戳穿的可能性为零。“门关紧了,我没听到。”绝逼的谎话,若真是如此,他也不会傻傻的巴在这里,等着被人宰,容八不由得感叹命运的无情,为何在给他留了一条门缝之后,又在他的头顶上方悬挂一把随时都能要他小命的大刀?但让他老实的招认:“我都听到了,没想到……”容八只想给自己一耳刮子,墙角可不是那么好听的,而在这过程中,他不只是忍得难受,更要面临,现在这种被发现后的……噩梦。容八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只选择沉默,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悲惨的未来。“你附耳过来。”“是……是。”看着大步离去的背影,容八跟吞了苍蝇似的,知道了这个惊天秘密的他,真的不会在事后,被七爷灭口么?认命的拿起工具,开始当起撬瓷砖的苦命工人,这是他和七爷两人的秘密,就连新婚的夫人也不能知道,他越发觉得任重而道远,小小的一片瓷砖,被他当成了最宝贵的古董,想了纳兰容七之前的威胁,他更是小心翼翼。“若是办砸了,可不是要你小命这么简单的事。”赤|裸|裸的恐吓威胁,而他还只能硬生生的受着。一步两步,容八只觉得他的小心肝都在颤动,手中可不是有价的瓷砖,而是比他宝贵的命还要宝贵的无价宝物。房门被轻轻地打开,这里的装饰和之前的一致,除了大小不一,看不出明显的区别。纳兰容七八将怀里的人轻轻地放在大号的床上,这里原本是一张单人床,若是家主和家主夫人云|雨,一般是到家主的房间,没有感情的夫妻间,在行了所谓的义务之后,妻子会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父亲和母亲正是这种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