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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下来。流光盯着门,慢慢的坐下,还在不断回味刚才见面的情景。一会儿,他听见背后一个人讥诮的声音:“看够了吗?人都走很久了。”“嗯?”流光心中一懔,连忙转头看着白承修,只见他正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不屑,目光却紧紧黏在自己身上。“没看……什么……”流光有点心虚。他是舜国四皇子的事情,白承修还不知道。他想不出什么解释的话,只好低下头,苦苦思索白承修在生气什么。整个气氛都变得十分怪异。白承修坐着闭上眼睛,话也不说,脸色冷的像是要把人冻伤。流光:“……”他鼓起勇气,来到白承修跟前,轻轻拉他的胳膊:“修,你怎么了……”白承修:“滚开。”流光:“……”他再一次拉拉他的胳膊,“修……我做错了什么吗?”“哼。”流光又拉一次,还是得不到任何反应,只好讪讪的走开。他从未见过白承修这副样子,却也不敢再打搅他,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四处走着,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擦了擦封面上的灰尘。。好吧,就看这个吧。流光坐下来,刚要,书却被“呼啦”一下抽开。流光有点发呆地看着空落落的手,把视线上移,只见白承修一脸的阴沉,书已经被他扔在地上。“你干嘛?”流光有点气恼,“这本书怎么得罪你了?你好幼稚!”“……”白承修脸色铁青,“我幼稚?我想掐死你!”流光下意识的摸摸脖子,心中有点恐惧:“你有毛病!”“没错!”白承修的怒气无法控制起来,拉着流光的手腕,“我犯病犯了十四年了!自从见到那个蠢货就开始犯了!”“蠢货?”流光呆一下,“什么蠢货?还有比我蠢的吗?”白承修:“……”流光立刻骂道:“当然没有比我蠢的!”他立刻摇头,又骂道:“呃,不对!当然有比我蠢的啊!”白承修:“……”流光委屈起来:“修,我连有没有比我蠢的都搞不清楚……”他拉拉白承修的衣袖:“我也完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生气……”“我想掐死你……”白承修深吸一口气,怨恨的看着他,“看到你看着别的男人,我就想掐死你。”“为……为什么……”白承修灼热的眼神让流光有些颤抖。他的手被拉着,夺不回来,脸红起来。白承修紧紧的咬着牙。他上前一步,捧住流光的脸,鼻子抵着他的鼻子,温热的呼气喷在他的脸上:“你说呢?为什么?”流光半睁着眼睛,脸色绯红,嘴唇已经要和他的贴在一起,意识却有点不太清楚:是为什么呢?想不到啊……流光闭上眼睛,主动的把嘴唇贴上去,却扑了一个空。他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睁开双眼,只见白承修的脸还是近在咫尺,却不让自己靠近。“流光,你想吻我吗?”声音低沉诱惑。“嗯……想啊……”流光有点迷乱的想把嘴唇再次贴上。“那你想到了吗?我为什么生气?”白承修的脸退后。“没有……”流光伸出舌头,想勾却勾不到。白承修的声音干哑:“流光,你好好的想想……想到了,你就可以亲我……”“嗯?”流光急起来,拽着他的衣服,“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每次都让我亲的!”“以后,不是这样了。”白承修把脸贴近,连毛发的细微触感都清楚的很,“你想到的时候,才可以亲我。懂了吗?”流光怔愣一下,委屈起来。☆、第39章中毒事件流光托着腮,坐在房间的一角,思索了很久,轻声道:“我觉得你是不喜欢皇帝。”“……没错。”流光暗自有点兴奋,自己竟然猜对了。不过,他不喜欢皇帝,为什么要掐死自己呢?“你不喜欢皇帝的地位比你高吗?”“……不是。”“不喜欢他对你的态度?”“……不是。”“不喜欢他长得比你帅?”“胡说!谁说他长得帅!”白承修咬牙,攥住他的手腕,“你认为他长得比我帅?!”流光点一下头,仔细观察白承修的表情,发觉他的脸色骤然变黑,连忙摇头:“你……你长得比较帅啊……”流光心中顿时安心,这么生气,看来这就是真正的原因。他暗自咋舌,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人该有多小气啊……“你最好给我认真猜,”白承修看着流光明了的表情,怒气涨到一个历史最高点,然后持续稳定上升,“猜不到……我掐死你!”“好……”流光只好答应。现在明白了白承修生气的原因,他却死不承认,那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他舔舔唇,这几天亲吻的有点习惯了,突然不让吻,让他有一点不适应。不过,忍忍过几天就好了吧。流光觉得自己想通了,开始担心起来,轻轻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紧张道:“要不要出去看看?是不是到时候了?”白承修神色有点尴尬,握住流光的手腕,低着头摸着被自己捏得发红的皮肤:“疼不疼?”“不疼……”流光盯着白承修近在咫尺带着歉疚地脸,舔舔嘴唇。他对自己凶,自己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他每次这副样子,自己就有点把持不住。白承修抬起头,看着流光有点期待的脸,眼睛微的一眯。他咬咬牙,自己已经放话了,就要坚持到底,绝不能自己先破了功。他放开流光,来回踱了几步,呼吸渐渐平静:“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去。”流光应道:“嗯。”两人把书放原处,整理一下衣服,仔细听着确定外面长廊没有人经过之后,离开房间,向设宴的吉云楼行去。————————————————————————————————————————吉云楼已经打理的差不多。厅里地平上面北的是一张金龙大宴桌,地平下西边是昭国使节的宴桌,东边是朝官里陪着喝酒的舜国官员。这样的宫宴,皇帝露一下面,说几句话,喝几杯酒,就可以该干什么干什么了,剩下的就是由朝官陪着喝完的。宴桌上已经开始摆放各色菜式,太监们忙忙碌碌,发出的声音却都不大,规矩得很。白承修和流光低着头,遇到人问,只说自己是冯公公叫来帮忙打扫的。御膳房的太监们一听,叫二人取了抹布扫把,将大厅里再细细抹一遍。流光一边打扫,一边暗自辨认这里的太监的声音。他十五岁便已经离开皇宫,宫里的太监们早已经不知换了多少,这里的声音竟然有六七成是他认不出来的。就连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