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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色,试图下药逼迫她委身…”“!顾文佑闻言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从脚底窜到眉心,他满目睁圆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他双拳捏的骨节作响,在竭力的控制着浑身的暴戾之气。皇帝见了满眼痛惜,继续轻声道,“曦曦果敢,挣脱他的钳制,却闯入了朕的殿中……”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可顾文佑全部都明白了。他面色白一阵,黑一阵,巍峨的身躯竟是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下,他沉默了许久,很努力的压制住胸膛那一股戾气,后退两步,拱手道,“臣遵旨……”随后他二话不说,转身带着自己的亲卫直奔侧殿。皇帝在顾曦出事后,便下令封锁住整个行宫,六王爷也无处可去,荀青带着刀奔赴到他的宫殿时,六王爷泰然高坐。顾文佑奔到侧殿前方的白玉石台上,就看到荀青压着陈峙出来了。顾文佑整个人跟一头雄狮似的,越走越快,到最后急如风,两步奔到陈峙跟前,一拳狠狠的照着他的鼻孔砸过去。陈峙猝不及防,身子连连后退,撞到了身后的侍卫身上,最后倒在地上。满腔的鼻血汩汩而流。顾文佑红着眼跟猎豹一般再要上前,却被荀青拦住了。荀青挡在他跟前,一手捞住他半个身子,“顾尚书,此处人多眼杂,,他到底是堂堂王爷,可别给那些御史参你的机会,到了路上你想怎么着便怎么着!”顾文佑咬着牙,缓缓的吸着气,逼着自己平复胸膛翻腾的怒火。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就将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给撕碎了。他后退几步,又恢复了平日那黑面将军的模样。抬手示意道,“来人,带来铁笼,将六王爷压入牢车,回京幽禁!”顾文佑的人从荀青手里接过陈峙,直接把人塞入铁笼,再带去囚车上。陈峙吐了一口血,狰狞的瞪着顾文佑。而顾文佑呢,则抬眸看向清玉宫的方向,他一步一步朝顾曦的寝殿走去。一颗心千疮百孔,甚至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满面泪痕。他该死,他若是早些回来,,就不会有人欺负她无爹娘照看,他恨六王爷这等狼子野心,恨顾家人对顾曦和顾兰的漠视,更恨自己,这么多年醉心疆场,忽略了一双儿女。顾文佑脚步沉沉落在清玉宫侧殿前。第61章里头顾芸听到动静连忙奔了出来,看到顾文佑脸色难看至极,顿时吓了一跳,“二叔,曦曦已经睡下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这一夜守着顾曦。顾文佑喉咙酸涩,缓缓的摆了摆手,艰难地喘着气,目光凝凝盯着内殿,没有吭声。里头的顾曦眯了一会儿,知道外头在审案,又见顾文佑去找皇帝,心中担忧哪里睡得着,一听到动静便醒来了,连忙从榻上做起来扬声道,“爹爹是你回来了吗?”听到那清脆又娇柔的声音,顾文佑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脑筋也跟着抽动了几下,头痛欲裂。她一个小姑娘,无依无靠的,在皇宫失了身,该承担多大的压力呀。顾文佑此刻的胸膛全部被悔恨和怒火填充,他抬袖擦了眼角的泪,大步入内。顾曦已经披好了外衫,坐在榻上,由春梅护着,整个人乖乖巧巧的跟个小兔子一般。顾文佑从屏风后走进来,一眼看到这样乖柔的她,心里就有点受不了,他走上前,坐在塌前的凳子上,伸出手摸着顾曦的脑袋,对上她清澈明净的大眼眸,沙哑着声音道,“曦曦,不怕了,爹爹会守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你也不用嫁人,就在家里安安心心的呆着,是爹爹对不住你,爹爹以后哪里都不去了,就守着你好不好?”他心里不是不气,可那个人是皇帝,他什么都不能做。可什么都不做,并不代表心里咽的下这口气。他女儿不白白受这委屈。顾曦闻言怔怔望着他,眼眶微微湿润,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垂下眸,眼泪自眼角滑出,顿时泣不成声。顾文佑什么都知道了。顾曦含着泪缓缓点头。顾文佑心里难受的紧,她遭了那样的罪,他这个做爹的却才知晓,也没法开导她,他默默坐了一会儿,揉了揉她的脑袋,擦掉眼角的泪痕,并没有多说,只吩咐春梅好好照看她,便出来了。楚恒依旧守在殿外,看到顾文佑出来,连忙迎上去。“将军!”顾文佑到了他跟前,望向天际幽深的苍穹,缓缓吐了一口气,“楚恒,守着顾曦寸步不离,不许她出门,也不许任何人见她,哪怕是陛下传召也不许,就说是我的命令。”顾文佑丢下这话大步离开。楚恒愣住了,让他守着顾曦可以,可是什么叫陛下传召也不许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恒挠了挠头,满脸狐疑,他能拦住别人,可拦得住陛下?不对,陛下为何要传召二姑娘?顾文佑这边亲自上马,带着一队人押着陈峙回京。而皇帝这边将案子审的差不多了,最后看向跪在地上的萧楚楚,冷笑了笑。“李相,你说,该如何处置萧楚楚?”李元朗一张脸没地儿搁,抹了一把额起身,“全凭陛下处置!”皇帝煞有介事点了点头,半带调侃的道,“朕听闻,萧姑娘人还未当皇后,就已经有了皇后的架子,朕若是将你打二十板子再将你逐回江南,岂不委屈了你?”萧楚楚闻言躁得慌,连忙求饶道,“陛下恕罪,是臣女糊涂,臣女无话可说,只是臣女也没料到卢湘竟是要将顾曦置于死地,而且就算臣女不引她出去,卢湘也一定有法子……”“哦……”皇帝歪了歪身子笑了,“三位宰相日日夸赞你冰雪聪明,你会看不出卢湘想杀了顾曦?把她引入山林,山林里有猛兽,你就这么确定顾曦会没事?想借刀杀人就直说,平日不是在朕面前装坦然装大度,装的挺好的吗?此刻怎么就不认罪了?”萧楚楚面色一白,无话可说。“你就是太聪明了,太知道怎么样能够讨三省宰相的欢心,怎么讨能朕的欢心。你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如果这一次不是你露出了马脚,恐怕朕和三省宰相都要被你蒙骗,能孤身一人从江南来到京城,意图谋皇后之位,又岂是泛泛之辈?”萧楚楚这下面色苍白,也不再伪装,而是面若死灰颓然坐在地上。皇帝眼眸一抬,望向夜空,幽幽开口,“诸位姑娘,婚事可不是算计而来的,是缘分,是父母之母,是媒妁之言,是二人心心相惜,算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