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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方纪霖被同僚看不起吗?宋清野三人从温家回去的时候,宋清野问了楚秋的意思,楚秋觉得方纪霖家门槛太高,他攀不上,“嫁过去我是不是就不能当大夫了?要在家里相夫教子?”楚秋忽然考虑到了这个很现实的问题,方家可是权贵世家,方纪霖被方老爷子赋予了很高的期待,方纪霖的夫郎四处抛头露面,给人治病?怕是会被说三道四的吧。想到每天在内宅和人周旋,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楚秋想想真是成亲不如治病,他忽然很想他师父了,跟着师父到处云游的日子虽然很苦,但是他很快乐,他喜欢看见一个个病人在他手里恢复生机,露出笑脸。宋清野摸了摸他的头,“大概吧。”宋清野也看出了楚秋的性质不是很高,楚秋大概是想继续当个大夫,那还是娶个妻子回来更现实一些。这样想着宋清野便决定,明日去回绝了方家,把他之前挑选出来的女子给楚秋看看。三人回了别院,楚秋闷闷不乐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宋清野叹了一口气,楚聿牵住他的手,说:“别叹气,慢慢来,不着急。”宋清野将半个身子都依靠到楚聿的身上,“太难了,还是我们那儿好,自由恋爱,实在不行还可以相亲,这个怎么相亲啊,还有男女大妨,哦,未嫁人的哥儿与男女都要注意。”这个长嫂如母真是太难当了。楚聿侧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辛苦你了。”“别只会嘴上说说啊,你也要行动起来啊。”宋清野抱怨道。“好。”楚聿点点头,丝毫没有要把责任全部推给宋清野的意思。宋清野忽然站了起来,他拿出好几卷画像,拿给楚聿看,“秋秋既然那么想当大夫,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干嘛硬要让他嫁人,倒不如让他娶妻,那多好啊,他又可以做自己的事情,又不必外嫁让我们担心他在婆家过得不好。”楚聿打开画像一看,都是容貌标致的女子。“这是我之前筛选过的,模样好,身世清白,有些虽不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但也是小家碧玉。”宋清野一一给他解释道。当楚聿翻到一个容貌秀丽,着一袭红衣的女子时,宋清野忽然指着她说道:“这个我觉得不错,她家里是经商的,现今十五,就已经帮着家里管理商铺了,非常精明能干。秋秋一心想要悬壶济世,娶个这样的女子回来倒是可以为他cao持家务,也算是互补。”宋清野又往后翻了翻,“还有这个,这女子性情温和,饱读诗书,家中是做药材生意的,倒是和秋秋有共同话题。”楚聿忽然按住了宋清野还要往后翻的手,“了解得这么清楚?”“那是自然的。”宋清野没有注意到楚聿的反常,顺口说道。楚聿忽然使力拽了他一把,宋清野没有防备便跌入了楚聿的怀中,楚聿一把抱住他,“这些你都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了吧?可还满意?”宋清野不知道他是生哪门子的气,明明他是在尽心尽力给楚秋选媳妇儿啊!楚聿没有等到他回答,温热的手便顺着他的腰身钻入他的裤口,侧过头狠狠的吻住宋清野的唇。宋清野感觉自己真是吃力不讨好,这样楚聿也能把醋坛子踢翻,他真是服了,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力气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楚聿……楚聿……你慢些……”回应他的只有楚聿的沉默,和急促而沉重带着水渍的撞.击声。一声声惹得宋清野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绯色。楚秋回了房间,天冬给他倒了一杯茶水,他也没注意到,径自在自己的凳子上坐了好一会儿。楚秋在想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而他又真的有任性的资格吗?他一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天冬也就站在旁边没有吱声,别的下人见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天冬,需不需要问问是怎么了,天冬摇摇头,挥了挥手让人下去。等到楚秋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是黄昏,半边天空都被夕阳染红,偶尔有几只飞鸟划过天空,细碎的风声中飘荡着几瓣落花,一时间美不胜收,他怔怔的看着外面的景色。“温筵……”他下意识的想要让温筵也看看这样美丽的景色,等到这两个字已经出口,他才反应过来温筵并不在他这里。“温公子已经歇下了。”天冬适时说道。楚秋一愣,回过头看向天冬,“这么早就歇下了?可是身子不舒爽?”“许是吧,温少爷说自己没事,就是想休息一会儿,下人们也不敢多问。”楚秋猛地站了起来,“他说自己没事,你们就真不管了?”楚秋平日里是不会为这种小事发火的,现在听见天冬的解释,他无端觉得一股火气直往心头窜。天冬不卑不亢的回答道:“温少爷说自己没事,我们做下人的总不可能硬逼着他看大夫,主子们又都不在府上,就是想找个拿主意的也没人,秋少爷何必发这么大火。”天冬说的不错,楚秋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他摆摆手,“下去吧,我自己去看看。”若是这事儿放在他自己身上他也不会觉得下人怠慢了自己,甚至根本不会注意到这层,只当他一听到天冬说的那话,他便觉得温筵受了委屈,楚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他真是得了失心疯不成?“秋少爷。”守在温筵门口的下人给楚秋行了礼。楚秋点点头,“温筵还在睡?”“回秋少爷,温公子进屋后一直未出过门。”“可用了晚饭?”下人摇摇头,“温公子说他没有胃口,不想吃,便让人把晚饭端走了。”楚秋皱了皱眉头,抬手敲了一下门,门内没有任何反应,稍等了一会儿,楚秋又敲了几下,里面依旧没有反应。楚秋这才推开了门,他一走进去,便感觉到光线忽然暗了下来。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床上赫然躺着一个人,温筵蜷缩成一团,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线,拳头紧握,似乎在做噩梦,睡得很不安稳。楚秋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忽然被人用针扎了一下,他走上前,轻手轻脚的给温筵掖了掖被子,将他露在外面的手轻轻放进去。这在这个时候,温筵忽然伸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别走!”温筵竟是说了梦话,他的声音里满是哀求和恐慌,听在楚秋的耳朵里甚是心疼。楚秋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睡着的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根本挣脱不了温筵紧抓着他的手。楚秋只能小声哄着他:“我不走。”温筵眉心紧蹙,忽然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楚秋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用食指接住了那滴尚还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