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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他捂热了。他没发现闻瑜的脸色越来越红,只注意到闻瑜十指纤细修长,指甲干净,漂亮得不得了——秦盛看着看着,感觉哪里化成了一滩水,直觉得心里发软,竟再就忘了放开闻瑜。说起来他们二人认识也不是很久,可一起度过了那么多事情,缘分就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虽说闻瑜图谋不轨,可为何偏偏寒舍出山的秦盛呢?为何偏偏就是算计到他身上了呢?冥冥中,红线已然绕过二人尾指,悄然将二人束缚在一起,越缠越多,越缠越多,剪不断,理还乱。梅兰竹菊干咳一声,一下打破了这个稍显暧昧的场面,秦盛眨了眨眼睛,顿时就像被什么电了似的猛地收回手,哪知闻瑜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牢牢地抓着他,被他连拖带拽的一并扯了过去,结果最后整个人扑在秦盛的身上。所以在梅兰竹菊的眼中情景就是这样的——秦盛在她干咳一声之后,仍不知悔改,持续地用那煽情的场面刺激她一个孤寡老人家,最后更是不知羞耻不顾他人意愿地将那面色通红的漂亮青年霸道地拉入怀中。梅兰竹菊的眼神变得格外谴责——这个风流人,莫非连男人也不放过么。天地良心,秦盛在软玉温香扑入怀中时已经被这意料之外的发展震得呆了,一切实属意外,他哪里想得到自己在梅兰竹菊那里的印象分已经一路狂跌,濒临负值。闻瑜的手恰好抵在秦盛的胸膛,手下触感极好,宽厚而十分有弹性,他下意识地狠抓了一把,秦盛浑身一震,瞬间后退一丈。风流人居然也红了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闻瑜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掌心,刚才那一下让他全身过了电一般,到现在手都是麻的,手心不知何时冒出了点点汗珠,湿漉漉地嘲笑着他的心驰神荡。他整个人就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红得分外秀色可餐——热血沸腾了。梅兰竹菊又大声干咳一声,“我说你们两个……”“闭嘴。”闻瑜直接命令,还沉浸在一种色(hexie)欲的诱惑当中,根本不想听任何人废话,现下又是兴奋又是暴躁,秀气的鼻尖都冒出了点点汗滴。他还想再摸一次。闻瑜不知自己眼神阴郁,正虎视眈眈地看着秦盛。秦盛看他这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从窗户那里窜了出去,一下爬上了屋顶。再怎么万花丛中过,也是初识情滋味儿,毛头小子一个,何足挂齿。嗬!秦盛,终于有人要能制住他了?梅兰竹菊是又惊讶又幸灾乐祸,顿了顿便兀自在那嘿嘿笑了起来,闻瑜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一系列的行为有多么的下流,他恼羞成怒地朝着梅兰竹菊怒斥:“为老不尊!”梅兰竹菊是理都不屑理的,闻瑜又不好打她,气得一个人在屋子里转圈,又想去追秦盛,又觉得难为情得厉害。刚才那算是做的什么事呀!二人别别扭扭了好些天,见面连眼神都不太好意思对上。不过出人意料地,闻瑜状况比秦盛好上一些,他是早就知道了喜欢秦盛这事儿,尴尬只是因为抓了人家……咳,那里,面对当事人多少是有点不自在。秦盛就不一样,他整个人都混乱了——从兄弟抓了他的胸一气想到被控制时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闻瑜当时在他被控制的时候被他告白了,然后闻瑜说,他也……他也什么呢?秦盛想入非非,而后一阵狂摇头——不能意yin兄弟!人家不过是顺着被控制的自己,哪有别的意思!人不能自作多情,别想太多——搞得自己不自在,别人也不自在。闻瑜要是能知道秦盛的心思,估计会在心里怒吼——求求你意yin我啊!欢迎意yin!你不要想那么少,你想多一点啊!再想多一点啊!可惜可惜,人要是真有心骗自己,没什么事是骗不过的。秦盛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儿,几乎要为自己逻辑清晰而喝彩了,几天之后又是一个浪荡公子哥,甚至比以前更加不着调,每天整得闻瑜面红耳赤。只有梅兰竹菊这个外人才看得清——情嘛,难道不承认就不在了?她这么一把年纪的,实在懒得管小辈的事儿,让他们熊折腾去呗。况且梅兰竹菊也有点阴暗心里,秦盛的师父秦周是她喜欢的人的儿子,她当年抛夫弃女就为了追上那个满身桃花的男人,结果呢?连个孩子也没给他生下!现在那人儿子老大不小了不成亲,勉强算是干儿子的徒弟估计要闹断袖——就让他们穷折腾去吧。只是那么多年了,终究还是把秦周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看待,最后还是不忍心让秦盛走这条千夫指万人骂的路,私底下和秦盛谈了一谈。秦盛死不承认,坚定地说梅兰竹菊真是想得太多,兄弟哪有关系不好的呢?梅兰竹菊劝不住,倒是自己的情(hexie)事往事被他挖去不少,最后也就只有随他去,平时上香多上几柱完事,又过了几天,二人向梅兰竹菊辞行了。闻瑜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有一小段时间陷入幻境,这时他会变得六亲不认,分外凶残,秦盛也不好老是住在梅兰竹菊这里麻烦人家,决定带闻瑜四处走一走。“我会让他除了这个世界哪儿也不想去,”秦盛笑得很“花”,他揽着闻瑜的肩,对梅兰竹菊道,“梅奶奶,我过年再来看您。”“好好好。”梅兰竹菊脸上全是褶子,“到时候带上你师父秦周,他也好久不来了,我有点想他啦!”秦周?听到这个名字,闻瑜身体一震。——寒舍后山有个秦周墓,谁把墓里的那把刀拿过来,我心甘情愿把玉花宫宫主之位给谁。闻芷暇当时坐在钳满珠宝的位置上,难得清醒地道,“谁给我……我就把位置给谁……秦周墓里的刀,那刀的刀柄能打开,里面有张纸条,把那把刀给我。”“秦周不是死了么?”闻瑜脱口而出,秦盛拍了他的头一下,“瞎扯!快呸三声,太不吉利了!我师父好着呢!”闻瑜瞪大双眼,原来秦盛不只是寒舍的弟子,还是秦周的徒弟么?梅兰竹菊还在那里伤感,“要是我能见到我的女儿,她大概也差不多你这么大啦……可惜我当年做错了,什么也没得到,女儿也不知道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