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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收个徒弟了。”梼杌侧过头,不理他。九幽老祖也不以为悖,起来招了招手,让戚寒水跟上,就带着徒弟们到后殿去。梼杌回头看着那三个师弟,想要龇牙吓唬他们一下,就看到白檀君过来。白檀君半弯下腰,刚好与梼杌平齐,说道:“师兄,小四也算入门了,还有许多事要师兄安排了。师兄辛苦了。”梼杌嘟囔了一句,“你就会当好人。”白檀君温和笑道:“都是师兄关照,其实师兄多笑笑,就也是好人了。”梼杌冷哼一声,道:“我不会笑。”“哦。”白檀君道,“那怎可勉强师兄呢?只好我多笑一些了。”语气中带了几分促狭的无奈。梼杌本来有再多的气,此刻也平复了,扭头就走。回到后殿的时候,九幽老祖却就停下了脚步,看到平日侍候的童子紧张地站在殿中央,讨好地笑道:‘大人。”九幽老祖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眼,说是童子,其实已经是个俊秀颀长的少年郎,看着文质彬彬,勾唇一笑,进去走到殿中宝座旁,道:“紫儿,你在这里,出来;我向来疼你,可从来不会给你一个指头,快出来。”从宝座后转出来一个窈窕可人的女子,身穿淡紫色团花窄袖丝绸上襦,逶迤拖地米白色镂花柿蒂纹棉绫裙,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头绾风流别致飞云斜髻,显得香娇玉嫩,娇媚动人。她向九幽老祖福了福,就要上前扑到九幽老祖怀里。九幽老祖却悄悄地把她伸过来的手推开了,直接将垫在宝座上的坐垫掀了起来,扔到地上去,然后方才坐下来。紫儿见此,吓得不敢说话,立刻就跪了下来。本来站在地上的童子也早已跪倒在地,全身像是筛糠一般抖个不停。看到他的徒弟们都跟着进来,九幽老祖皱了皱眉,却还是不曾把人赶出去,看着跪在地上的童子,笑着问道:“你很喜欢她?”语气平和,十分亲切,仿佛邻人相问。童子抬头看着九幽老祖带笑的面容,赶紧反驳道:“不,不,不,大人,这都是她勾引我的。”紫儿听到这个,赶紧扯着九幽老祖的衣袖说道:“大人,不是这样子的,是他欺辱我在先的。夫君,你要信紫儿呀……”九幽老祖安抚地拍了拍紫儿的手,道:“放心,听我的。你过去把他扶起来。”“是。”紫儿听到这个,娇憨一笑,袅袅婷婷地过去把人扶了起来,刚想要回去,看到九幽老祖的手势,就又站在原地。九幽老祖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笑道:“这多好看,郎才女貌的。你也跟了我这么久,若你们真是有情,我是很想成全你的。”童子听到这个,脸色一白,道:“大人,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以后定会给大人做牛做马……”九幽老祖挥了挥手,短促地说了句:“闭嘴。”看到底下人都安静了,才语调低沉温柔地说道:“我虽有心成全,但是你在之前不问自取却是要不得。这该罚吧?”童子闻言,脸白如雪,道:“是,大人,我……”“我说闭嘴!”九幽老祖再次喝道,从袖中摸出一个金柄嵌宝的小刀,扔到童子跟前,道:“你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向来赏罚分明,有过必罚,有功必赏。等罚完了,你还是我的人。"“是。”童子喜出望外地捡起了小刀,一捡起来,他就开始狂热地用小刀将手臂上的肌rou一片一片地削下来,在削rou的同时,脸上还带着痴迷而狂热的笑意,仿佛是沉浸在无上的快乐之中,一片一片再一片,薄如蝉翼的rou片渐次落地,鲜血点滴而落,流了一地。刚刚入门的戚寒水,在旁看到童子无比快活地自我凌迟的情景,惊恐至极,也恶心至极,胃里翻滚,只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吐了出来。在他旁边的白檀君感觉到戚寒水的不适,稍稍向前一步,一侧身遮住了戚寒水的视线。戚寒水感觉到白檀君的善意,想要说一句感谢,但是一张嘴,就感觉到胃里的酸水想要迸涌出来,吓得他一手抓住了白檀君的袖子,赶紧闭嘴。白檀君一反手抓住了戚寒水的手,紧紧握着,掌心温暖而干燥,稍稍驱散了戚寒水心中的寒意。等过了三个时辰,这场凌迟方告结束,本来骨rou匀称的童子此刻只剩一具白骨立在原地。而站在他旁边的紫儿早就被这般诡异景象吓死了。九幽老祖叹了一句,道:“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找人去葬了他们吧。”梼杌若无其事,听到师父下令,出列就应是。九幽老祖了无兴致地说了句,“好了,我累了,你们下去吧。”等到了外面,看到户外景观精致优美的园林的时候,戚寒水才觉得自己像是活逃出生天,竟险些就要喜极而泣。白檀君把着他的手,说道:“好了,你过来。”说罢,就拖着他到了自己洞府,看着戚寒水吐了一场,又睡了一觉,方才放人。第194章沈中玉低头看着那个女子,看到她楚楚可怜地露出了一个讨好求饶的笑容,心里更加警惕了,能屈能伸的魔头本色?他在脑中观想清静老君像,然后神识展开,瞬间涌入她的脑中,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异样的世界。一落地,他就发现自己的意识落入了一只白虎体内,而这只白虎另有主人,他就像是附在白虎上的游魂一样,只能看,只能听,但是什么都不做不了。白虎蹲在地上,先是舔了舔两个爪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趁着白虎抬头的瞬间,沈中玉一下子就看到了所处何地,这是个装饰精致华贵的宫殿,云幄锦帐,白玉铺地,黄金为栏,琉璃屏风,一眼下去,诸般器物散发着莹润的宝光,显然是日用之物,并非只是用来收藏的。他暗暗一惊,这是哪个大能养的灵兽?不对,这是搜魂王母心魔之所见,这岂不是意味着……他还在思索之时,从外就进来了两行侍女,为首的女子尤为貌美端庄,她领着人向白虎盈盈下拜。白虎刚唤了一声起来。女子却不曾起来,依旧伏下道:“元君,奴婢忝为元君侍中,有本奏来。”白虎叹了口气,道:“你奏吧。”女子端正地长跪在地,出口成章,引经据典地说了一篇出来。沈中玉听了半日,方才搞清楚她奏的是什么,总共两样,一是西华元君居然贪睡,误了起床的时辰,第二就是西华元君居然睡觉的时候现出了原型,证明她平日练功实在不够刻苦。而作为奉仪的自己竟然没有起到劝谏元君的作用,实在是不该,请求罚俸。白虎听得险些又睡了回去,只能木然地点了点头,道了一句:“可。”沈中玉多看了那个女子两眼,就自然得知了她是西华元君身边掌礼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