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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焕都有点儿招架不住,不过他确实不认得这人,只好对着周继戎摇了摇头。看着周继戎瞬间失望的表情,他不知为何也有点过意不去,想了一想,转头对着被叫做小二的人道:“你认识我?你是谁?”那人脸色变幻不定,半晌后搭拉着眼皮摇摇头。“老子也觉得他一定是认识你。不说是吧?”周继戎一看他神色就觉得有鬼,他借着几分酒兴,撸胳膊挽袖子地跃跃欲试:“阎焕哥哥,咱们揍他!”他一向是说翻脸就翻脸可不光是吓唬人的,还当真就要动手。小二早已在他手下吃过无数苦头,本能地畏缩了一下,叫道:“我真不认识他,我认错人了!”周继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谁信!”不过见阎焕似乎在出神,没有要一块动手的意思,于是只把拳头在小二面前换了换,倒没有真下手。阎焕想了一会儿,拉住周继戎:“小王爷,我想他说得不错,他不见得认识我,但也许认识的是我兄长阎素。”周继戎略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他:“你们俩长得很像么?像到会认错?”阎焕脸上有那么明显的一块伤痕,要认错也实在是不容易。不过看这人至少也也应该是从他兄长那里听说过自己。因此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周继戎一拍手道:“这就好了,他认识你哥,你哥就认识他……你哥难道和他是师兄弟?”还没等阎焕答话,这人冷汗涔涔地扮着道:“不是!”周继戎认定的事,不是也是才不管你承不承认,哼了一声道:“老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们!”当下只向阎焕追问他兄长拜在什么门派下面。阎焕却有些为难:“这个,我兄长少年时便出外游历,认识的江湖朋友不少,师门也拜过好几个,这位与他是不是同门实在不好说。”周继戎略略失望,转头向这人怒道:“老子这王府还没住热乎呢,你们一干子乱七八糟的人就潜进来企图对付老子的客人,这么晦气的事,老子没砍了你脑袋当球踢那都是好的!你难道就不该赔偿点老子的损失?就跟你说了,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哪里比得上你这条小命重要!你老实招出来,叫你家里赔点银子出来,老子高兴了自然就放了你,省得你在老子这儿白吃白住的还不乐意,岂不皆大欢喜。钱这种东西有什么好,你个小贼的干嘛要死死地巴着舍不得给老子啊!”这人抿嘴不答,他并非不相信周小王爷在收人银子替人办事这点上的信誉,更不是他舍不得那点银子。只是他在外头瞎混倒也罢了,但他家里的规矩也极大,若是叫家里人知道他乱结交狐朋狗友还头脑发热地做出这等称得上犯上作乱的勾当,即使是周继戎如他所言不予追究,他家老子也有可能活活打死了他。他在府里已住了一月有余,最开始的那几日挨了不少皮rou之甘,后来更多的则是周小王爷舌灿莲花威逼利诱地想叫他交代出家门来。周继戎任性妄为飞扬跳脱,威逼利诱起来也是花样百出,光是听他在那满嘴胡咧咧地叫嚣着要把自个如何如何,那滋味也并不比‘往死里揍’好过多少。不过听得多了没见他真如何,人也就有些麻木起来。同以住相比较而言周继戎今日的话还算不上太难听。这小二也是满肚子苦水怨气,不禁道:“那里有白吃白住的好事,我这不是得干活么,不干完还不给饭吃,咱们家就从不这么亏待底下人……”院中劈好码放着的柴火堆成了一座小山,而一边还没劈的柴火也同样堆得跟小山似的。周继戎算着没几日就要出京,自然要物尽其用,少不了一番威胁要把他如何如何,逼着他赶在这几日里得把院中的干柴都劈了。小二从前可没干过这般苦活,亏得是多少有点工夫在身,勉强还做得来。只是这气力活却是比练功时还要辛劳,几天下来那手上的大燎泡层层叠叠跟马蜂窝似的,委实苦不堪言。可要是真不做吧,周继戎别的如何如何也许说过就罢了。不干活没饭吃这一点却是实打实的。小二是满腹委屈敢怒不敢言,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不得不每日披星戴月地赶工,顶多能在心里腹诽上几句。他毕竟是打骨子里悚了周继戎,这一时冲动顶了句嘴,但下意识的就压得极小声。可周继戎天生的狗耳朵,贼灵贼灵的,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周继戎‘嗤’了一声道:“哟,就看你细皮嫩rou的,果然是个少爷。还你家下人呢,你是老子的阶下之囚,跟下人都比不了!”他今天兴致甚好,也就把自已个的如意算盘给小二透露了:“老子听你说话,像是临漳一带的方言。过几天等你劈完这些柴,老子有机会出门一趟,正好带上你绕道临漳。到时候把一处处的把你吊到城墙头示众,老子就不信了,就碰不着个认识你的!嘻嘻嘻……”小二脸色发白。周继戎找他的岔除了巴望着银子,也有无聊找乐子的意思,这几日有事没事便来吓唬一通,倒叫小二琢磨出几分端倪,这位大爷恶狠狠地大放厥词危言耸听的话,多半是吓唬吓唬人就算了,反倒一旦当他喜滋滋说话的时候,甭管狗嘴里吐出来的是多么骇人听闻丧心病狂的勾当,他还真就是打算这么干的!小二欲哭无泪,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道:“小王爷,你真要这么干,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杀了我好了!”“老子的哥哥说老子戾气太重了,让老子注意修身养性杀人什么的都悠着点。老子要宅心仁厚。你要死自己死好啦,反正老子不杀你。”周继戎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还挺开心地道:“反正死有什么难的,上吊撞墙绝食,哪样不能去死一死?要照老子说,你还是绝食吧?这样你饿死之前能把柴劈完了么?”小二虽然知道周小王爷那张嘴就这么个生冷不忌的狗脾气,恶毒刻江薄得别出心裁天怒人怨,还是差点把肺都给气炸了。他杵在那儿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半晌说不出来。心里还真他娘的不想死了,都要饿死了还得给你把柴劈完,美不死你!周继戎见他不作声,不甚耐烦地道:“你到底还死不死啦?想怎么死?”小二梗着脖子不作声。阎焕不知不觉被两人冷落在一旁,倒是从周继戎的话中大致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传言里这位小王爷除了暴躁凶残之外,贪财吝啬也是小有名气的,这时还真是长了见识了。当下哭笑不得地听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扯越不像话,不得不插言道:“小王爷,这位小兄弟是我兄长的旧由。至于他的……谢礼,日后便由我兄长来出便是。区区小事,实在不必牵涉到生死之上。”他目光在灯下也显得格处清亮,含着一点微微笑意,轻声道:“便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