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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云肖正蹲在那儿带着手套捂在锅边上暖手,听到这话张嘴就骂。“行。”杨正源扬手打了个响指眼都没眨就答应了,好像云肖是他口袋里的私有物一样,“我赢了今晚上我要两个人睡。”十足十的说笑的口气。杨正源的这个条件李有文却没敢立即答应。他是说笑的口气不错,但说出来的话可不是什么笑话。他这明摆着是下面那根老二寂寞难耐了,而且明摆着是意有所指。谁都知道,庞泊生带着段宸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段宸是庞泊生的,李有文可没权利答应。像他们这种野外活动每次前前后后都要挺长时间的,庞泊生这种风流鬼肯定是寂寞难熬的。每次都要带人。女人太麻烦,男人就不一样了,壮劳力一个,有人累了也可以换着开车,绝对不会拖后腿,百利无一害。看起来庞泊生对段宸也应该是很有些感情的。他身边这都一年多没换过人了。而且为了捧段宸,他这一年来都是大手笔地在往电影圈里子砸钱。虽然肯定多少也能赚点,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老子在董事局会上当着全体董事的面骂他,说他是不务正业,玩“物”丧志。杨正源之所以提这个,一方面是根本没把一个娱乐圈的演员放眼里,都知道他是方战钦玩过了送给庞泊生的。都是兄弟,既然能给庞泊生玩为什么不能借他睡一下。很明显,段宸就是那种为了成名没什么节cao的人。另一方面也着实是庞泊生不厚道。进高原前后一个多星期了,庞泊生仗着自己身体强壮,适应气候能力强,昨晚上终于是忍不住了,在帐篷里干了一个天翻地覆。闹得旁边帐篷里的杨正源鼻血都流成了河了,下面硬了一夜。自己的人被觊觎,庞泊生心里不舒服是有的,但是他不舒服地有限,远没到要跟自己兄弟翻脸的地步。去年去蒙古他带的人不也是被杨正源从头到尾一路揩油的么,因而此时他只是幸灾乐祸地笑起来,懒洋洋地骂:“怎么憋不住了?老子他妈的急死你个小王八蛋。”云肖没弄懂两个人睡的深刻内涵,听了庞泊生这话抬头一脸迷茫地问他:“他憋什么了啊?”这下连方战钦和白岸洲都忍不住笑了。只有靠在2号车门边的段宸瞬间就煞白了那张俊俏的脸。虽然杨正源是开玩笑的口气。虽然他知道白岸洲肯定不是真心要笑他。他是那种严肃正经的男人,从来都很尊重他。但是这种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被摆在台面上任人调笑的感觉真的糟到了极点。这让他觉得自己很贱。他真的受够了。段宸挺直了背,将有些发抖的双手插进了防风服的口袋。双手成拳,用力到指甲戳得rou痛。“你给我可以一点吧。”白岸洲拿杨正源也是没办法,唯有半轻不重地说一句。“那好吧,那赢了的话我也亲笑笑一口得了。”杨正源远远地用眼角瞥了段宸一下,不情不愿地改了口。久不见潘安,便觉公猪美。何况这段宸虽然人品不行,那脸蛋和身材却委实不错,此时对他很有一股吸引力。“小爸!”云肖立即又跳起来炸毛了。跑到白岸洲身边从后面跳起来攀住了他的肩膀,不依不饶地用两条小细腿夹住了他的腰往上爬,连连说他们又欺负人。“叫你不要蹦蹦跳跳的。不听话!”白岸洲皱眉训他,无可奈何地蹲下来一点托着他的两屁股蛋把人背起来,往队尾的一号车那边去了。马上午饭了,云肖服药的时间到了。白岸洲担心他身体再出毛病,一直禁止他剧烈跑跳,这几天一直让他吃红景天。氧气能吸,但是不能常吸,在高原上很容易就会产生依赖性。段宸不由自主地直着眼盯着看,听到白岸洲低斥的声音:“再蹦头又要疼了。不理他们不就行了。”“我才不给他们亲呢。”云肖搂紧了白岸洲的脖子撒娇。那个甜劲甜得此时的段宸直想吐。这么大的男孩子了还撒娇真恶心。白岸洲叹着气地用手拍了他的屁股,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冰冷。白岸洲是真宠云肖。段宸此刻无比妒忌。再气愤再妒忌,段宸也只能是一个忍字。他原本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只是没想到这次人生的剧本却没有按常理出牌。大家围着小桌子吃面的时候,段宸走到车队的尾部去放水。刚脱了裤子掏出鸟来忽然就被人从后面一把紧紧抱住了。杨正源两手直接就攥住了段宸的命根子,嘴巴狗啃骨头一样咬住了他的脖子,声音里已经饱含了强烈的*,声音都带了喘:“乖乖地让老子干一炮。条件你随便开。”段宸惊得当场就尿了一串在裤子里。当初年轻,为了钱为了快速成名上位,他拼了命地往方战钦床上爬。如今后悔了想捡起节cao全身而退却早已经是深陷其中身不由已。段宸心里升起一股极难言的悲伤,他为自己感到可怜可悲。他当初也只不过就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孩子,和云肖差不了多少。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杨正源占着身高的优势,抱了人直接就往车后面拖,想借助车身把将要发生的事情挡一挡。段宸反抗,杨正源强势镇压。“你干什么?”“当然是g你。”“杨大少爷,请你放尊重点。”“跟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什么条件你只管提。少爷我绝对满足你。”“庞泊生!”段宸象征似地这么喊了一声。天很蓝,风很冷。荒野无声。段宸被按趴在车门上,透过两层防弹玻璃,看到那边的庞泊生站在白岸洲身边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牛rou面,皱眉往这边看了两眼。庞泊生看到了段宸的眼睛,心脏被那双眼睛里此刻透出的目光轻微地扎了一下。当白岸洲也往这边转脸的时候,段宸忽然就放弃了所有抵抗。不能让他知道。然而白岸洲只是随意地往这边瞟了一眼,很快又转过去了。呵呵呵呵,段宸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冷笑。早就已经烂到根子里了,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分别。反正也没有人在乎,为了心里的那个人而想有所坚持,根本就像个笑话。简直可笑至极。他嫉恨。嫉那个被众星拱月的云肖,恨这个任人轻贱的自己。杨正源是憋狠了,g得太急,s的时候都有些缺氧了,脑子里一阵晕。又爽又晕,跟吸了粉似的。从昨晚到现在,段宸连着被两个人折腾,趴在车门上半天没能动。下半身整个冻僵了,只觉到冷,根本没觉到疼。车玻璃上被凌乱的鼻息喷出了蒙蒙雾气。忽然结出一道极细小的水珠蜿蜒着流下,像哀戚的眼泪。与此同时,那边也出了一件事。杨正源提上裤子,刚跑回去就发现云肖被白岸洲当着大家的面训哭了。起因是他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