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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件事情我保证善家不会再予以追究。”只不过温显的话更加加大了善琏对林唯的兴趣,林唯有什么本事,可以让温显这般不惜以谎言维护。“善家肯这么轻易的放手?”温显不再替林唯辩解,他不可能和善琏讲是安墨把芯片交给他的,别说人家不信,就算是信了,人家也会思考为什么安墨会这么做。只要这句话一出口,任何猜疑都会接踵而至的。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他听爷爷讲过,安墨的血统影响力有多大,现在也许没人知道,以后却是完全不可不考量的,他不能让其他家族以为温家与安墨交好,不然上面那人是不会放过温家的。至于为什么善琏知道芯片已经在自己手里了,进而选择和自己谈条件,温显觉得也许是自己最近做的太过了。合作一成,明面上温家与善家仍旧是势同水火,暗地里善琏是不敢再做什么的。但善琏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这人显然是狼子野心,对善家的企图不可谓不小啊,就是不知道善家家主知不知道,是将计就计的利用,还是人善琏掩饰的好,这些深层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与他温显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B市是温家的根据地,善家在上都的,哪会派那么多势力在B市,只要寻回了芯片就可以了,其他的问题,我出面干预,绝对没有那么复杂!”善琏以为温显还在担心林唯,“如此便可以了吧!”要不是这几天怎么也没了林唯的消息,善琏也不会从温显这里突破,毕竟林唯的个人实力强悍到很想让人收服。“我找个时间约他,至于他肯不肯来,不归我管。”温显冷淡沉静。茶香味渐渐浓郁了起来,阴谋已经逼近。☆、机场“就你这身子刚好没几天的身子,坐商务舱,也不怕累得慌。”林唯开着车,对着副驾驶位的安墨冷嘲热讽,但那不乏关切的意味。“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安墨柔柔道,风轻云淡的笑意更显得他的温润,“父亲这么急的叫我回去,一定发生什么了。”解释的,安抚的,对着这个有些暴躁的男人说道,安墨显得温柔宠溺。“啧!”林唯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讥刺冷然,“温庭也在H市呆了有一阵子了,你这回去和他撞上,倒是有的聊了。”“......”安墨不语,纵容着这个男人发泄着莫名的情绪,眸光脉脉温情,怀念而暖暖。“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让我说准了吧!”不阴不阳的腔调听的人怪异的很。林唯见安墨不置一词,仿佛被自己说准了一般,内心的烦躁更甚,十分不爽的继续道,“别说温庭那个傻子碰到你一定开心死了,就是你也很想看见他吧,不然那段时间也不会三天两头和他出去。”林唯的话难听且刺耳,挖苦嘲弄的意味很是明显;不过也怪不得他,别说就他那迟钝的脑袋,能够想清楚自己对安墨的种种失控是源自于“占有欲”,能够说出“做我的人”这四个字,已经是极限了,结果这才没几天,人安墨就要走了,搁谁谁也不爽啊。不要忘记,在林唯看来,林衍当初是可是为了一个“男人”不要了弟弟和mama的,他能够不抵触同性恋就不错了,更何逞接受它,甚至主动说出类似于表白的话。这样的反差,让他在面对安墨的时候,总有一种十分矛盾的情绪。“吱——”的一声尖锐刺耳,林唯瞬间刹了车,转头,逼近安墨“你倒是讲句话啊!”暴怒烦躁。安墨的不吭声,惹怒了林唯,他松开了安全带,身子斜侧,极具压迫的瞪着安墨。“唯唯。”缱绻温柔,眷恋如斯。林唯身子一怔,目光凌厉且阴狠,直直的射向安墨。“我可以这么叫你么?”安墨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有发现,宠溺的眸子里,腻人的暖意让人透不过气来。“可以,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叫。”林唯的失态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就恢复了常态,嗤笑道,“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强大邪意,莫名的张狂,莫名的冷漠。没有林衍,没有mama,第一次听到一个外人这么叫,林唯心底的有着说不上的荒诞。“处理完H市的事情,便很快就会回来的,相信我,唯唯。”音色极轻,极淡,却掷地有声,安墨暖暖的眸光里,几近柔软的温润包裹着林唯不安的心,极致的温情潋滟。莫名其妙的,原本烦躁不堪的情绪就这样被安抚下来,林唯回了驾驶位,右手一转,动了车钥匙,点火,起步,朝着机场的方向,驱车前进,倒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机场人多,空气不怎么流通,距离安墨上机还有半个多小时,林唯眼瞅着安墨的脸色在这样的环境下越来越苍白,无力虚弱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看不下去,林唯一把拉过安墨,便出了机场。“我问你,那帮子人呢?”林唯道,平静不耐。“留下了。”安墨语气淡淡的,颇有股子隽永的江南水乡的柔软温润意蕴。“留下了?”林唯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语调上扬,“你就不怕在飞机遇个小气流,身子再出点什么意外?你也...”“公子,老爷让我来接你。”林唯的不曾说完,就被身后的人打断了,身形一怔,耳边嗡嗡作响,没了思绪,没了话语,那是一个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原本还有着真真暖意的安墨,在听到林唯身后那人说的话,看到那人的面容以后,一下变得浅淡了,那眸子转瞬成了虚无飘渺,那种捉摸不定的抓不住,深了也浓了,温柔却淡漠,疏离而没有任何的情感。无形之中,加大了两人之间的沟壑。“应青岩!”终是回了神,淡出了那样不堪的记忆。林唯转身,眼神晦涩难辨。他低低的笑了。☆、挣扎安墨的睫毛细长且密集,专心听人讲话的时候,微微向下垂着,覆盖了大半的眼,显得十分的柔顺。此时此刻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欧式风格的真皮沙发上,与他正对面的是一位与安老爷子年纪相当的,眼界颇高的老人,只不过,对方一直喋喋不休的讲着话,毁了那一份属于那个年代的凌厉。而安墨,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傀儡该有的神情与模样,安静的倾听着。“安墨,你父亲怎么还不来,这茶你都添了好几回了?”显然是等的有一会儿了,老人面色有些难堪,甚是不愉,口气也不大好。“白老爷,父亲有个电话还未结束,请再耐心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