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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重要的是他见到了林唯。☆、所谓相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黑市看到林唯,安墨告辞了凌轩,一个人下了楼,就见到原本在右边墙角进行着不知名交易的林唯离开,出于无法诉说的心思,他跟了上去。主楼里得人忌惮着安墨的身份,不敢对他出手,毕竟能够到隔层又安然出来的人,其实力不可小觑,虽说这些亡命之徒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但也不会平白的送死。不过,主楼外的那些刚刚过来的人可不知道安墨是有着怎样身份的人,他们见他长的孱弱,又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还以为安墨是什么富二代,贵公子,来黑市纯粹的开开眼界,毕竟这种人在黑市也不在少数,好几个人暗暗紧盯他,就等着拿下他。落单了的安墨看着眼前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紧了紧手,默不作声。“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面无表情的站着道,冰冷的寒意,那是真正的威胁,两男人看似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暴力举动,但无疑这样的话比当初温庭的恫吓更加让人明白对方是怎么的人,真正入流的匪徒是不会一开始就拿刀唬人的,那是心虚的体现,只会用刀子来彰显自己的能力,聪明人明白怎么样识时务者为俊杰,基本上用不着动手,真正的流匪不会亮出底牌,因为一旦遇到硬茬,那便是他们保命的手段。“......”悄无声息的判断着。有些时候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安墨怎么找也找不到的人,竟然会在此时出现,毫无预兆,难以预料。林唯是正对着安墨的,也就意味着那两个男人是背对着林唯的,他们看不见距离自己十几米外,看似作壁上观,兴致盎然的某人。双手环抱着胸,林唯笑了。应该说在此之前他并不认识安墨,但是和林衍气息那么相像的某人,明显的就是那一夜令温庭气闷不已的安家大公子,有些人认错一次就够了,他不会认错第二次。安墨从来是识趣的,懂得衡量利弊的,果断的把身上最为值钱的东西给了他们。然而,他身上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所带的,也就是一些现金而已,他所穿的,也就是一些低调的难以辨认的名牌而已。流匪见安墨的拿出的东西,十分的不快,直接上前,就想搜身。却在安墨那般默不作声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漠然凌厉,他们显然嗅到了危险,不是那些富家子弟该有的骄傲难训,而是真正的生不如死的冷然。两人走后,其他早已盯着安墨的那几人跃跃欲试,纷纷逼上前,那些人是游走在最为底层的,他们明白安墨算是被抢光了,因而不求钱,不求财,但是整天生活在这样环境下的人,遭受着暴力、贪婪和欲望,心底的黑暗面早已被放大了无数遍,他们不管那两个男人为什么走了,在他们看来安墨就是一个彻底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之人!有了这般弱小的人在,平时被欺压□□的扭曲与无处发泄都有了宣泄的地方,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着。打人,教训人,需要理由么?在这里——不需要!明明被打得是安墨,一拳接着一拳,一脚接着一脚,污秽的叫骂,兴奋地踩踏,他的脸残破苍白,血迹自唇边溢出,他的咳嗽从未间断过,虚弱无力,然而他却笑的毫无温度,不还手,视线笔直而凝望的看着林唯,不曾有过半分偏差。林唯因为安墨的视线,心猛的一悸这就是安墨不带人而选择独自一人来黑市的代价,当然若果没有盲目的寻找林唯,他与凌轩会谈的更多,安全也会更有保障。安墨的视线其实有些模糊了,皮rou的疼痛并不可怕,他在医院在安家遭受过的疼痛比之这,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林唯冷漠的袖手旁观,倒是让他接受不了。那曾经是自己一点小动静便会草木皆兵的弟弟啊......此刻却无动于衷!就算知道是这副身子的缘故,安墨却发现自己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果然是自作虐不可活么!林唯冷着脸,压抑着心情的烦躁,想抽烟却发现方才交易以后,为了挣脱一些跟踪,不小心遗失了,点了点脚,轻晃,以他的视线看过去,安墨看似处于弱势,但是其心理的强大,从容被打竟更加强势,然后终于还手。恍惚之间看到了熟悉的身手,紧接着一步一步的靠近......安墨的手脚凌厉,动作优雅,锋芒毕露,俨然是正统的柔道招式!而林唯终于靠近,然后也出手了!不同于安墨的优雅规律,林唯一出手便是招招致命,简洁干净的动作,直面对方的最脆弱之处,然后下手,狠辣不留情,三五下就解决了那些人。林唯看向安墨一身的脏乱,惨白的脸,狠狠的皱了一下眉。“谢谢!”什么样的复杂心里,早在还手的那一刻就让安墨深深的埋葬了,指尖抹去唇边的血迹,大口大口的喘气,“咳咳......咳咳......”林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被打的这么狼狈不堪以后,竟还能够露出那样温柔的笑容,即使虚弱,然而安墨迷蒙的视线里看不出任何阴霾愤怒的负面情趣,淡漠平静的不像一个人!“你......”刚想说什么嘲讽的话,林唯只见安墨一阵摇晃,闭着眼晕厥了,身体快于理智,伸手环住。怀中的人不是林衍,在看到那样的容貌,那样的笑容以后,林唯没有比这更清楚了......一阵冷笑,想丢下不管,最后.....仍是将人抱着带走。☆、相处之道安墨醒来就见到自己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起身,坐在床上,目光下移,身上的伤看着已经被简单的处理过了,屋子很小,说不上破旧,但也绝不是精致,只能说这压根不能算一个让人能够久待的地方,潮湿阴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让他似乎有着巨大的容忍力,身体显然是不适这样阴湿的环境,有些隐隐的气闷之感,愣了一会后,目光扫视着这个屋子每一处,然后站了起来,仅仅是四十几平方米的小小屋子,他却沿着墙来回走了好几遍,所有简单的家具都被他一一碰了个便,纤长的手指划过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角落,像是想把什么东西刻进心底,低着头,想着什么。“窸窸窣窣”开锁的声音字门外传来。“醒了?”林唯一推开门就见到某人打量的目光,将雨伞放在玄关处,走进,抖了抖身上的一身湿寒,放下手里的外卖,坐在桌前,再也没瞧安墨,自顾自的动起手进食。“吃太多辣的对身体不好。”拉开仅剩下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