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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具体名堂,可太子隔三差五总会陷入昏迷之中,皮肤浮现出大小不一的紫斑,嘴唇发青,显然是中毒之状,然而过不了几日又会自动痊愈,只是脸色倒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要是我能代替大哥受苦……”季妄怀垂下眼帘,还未说完,就被俞江打断。“二皇子万万不可这样说!”俞江连忙道:“万事皆有定数,您与太子都是上天垂青之人,都会好起来的。”“但愿吧……”季妄怀负手而立,可那一声叹息实在太过微弱,风一吹,就升腾成为洞外寂寥的云烟。……司鹤睡得迷迷糊糊,就瞧见一个人影在他面前晃动,他心下一惊,条件反射性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睡意醒了一大半。绣着金丝的垂幔层层叠叠,珊瑚玉盏、琉璃插屏,珍珠玛瑙摆件随处可见。家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司鹤,你醒了。”陆钰本来正坐在一侧看书,见他醒来,欣喜不已,“朝歌将你送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四皇子?”司鹤懵懵的,是了,这是陆钰的寝宫,可这跟朝歌公主有什么关系?“今日朝歌偷溜出宫,在观月山的一个山洞里救了你,你当时昏迷不醒,不知是何原因,只能扶了你送回我这里。”陆钰坐在床边,笑着同他解释道。观月山……对了,他记得他是去避雨,进了一个山洞,然后被一只虫子叮了一下,后面的事儿他就不记得了。原来如此。“司鹤多谢公主救命之恩,”司鹤翻身正欲下床,被陆钰按住了肩膀,“午时大雨倾盆,你回来时浑身湿透,估计还有些风寒,太医马上就到了,你先躺会儿。”“我……”司鹤还欲推辞,谁知陆钰已经弓身探了上来,轻轻地以嘴抵住了司鹤的额头。陆钰嘴唇很干燥也很柔软,像是一枚羊脂玉石,然而司鹤几乎是想也没想地一把就将他推开,陆钰估计也没料到司鹤反应这么厉害,一不留神,后背猛然撞上柜子,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司鹤见状,终还是有些良心不忍,于是朝陆钰伸出手,示意拉他一把。“抱歉四皇子,我不太喜欢与人亲近。”陆钰本来想发火,然而一见到司鹤软下语气朝他说话,心情便好了起来,“没事,我只是想试试你是不是发烧了。”没人知道,当他的嘴唇抵上司鹤的额头时,他内心有多么激动,多麽狂喜。就当是一个吻好了。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让陆钰吓了一跳,但很快,他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想法。他以后是要称王的。到时候,他喜欢谁,喜欢吻谁,又有什么对错呢。司鹤见陆钰陷入沉思,不知他又在计划着什么,只觉得心生重负。为什么每次都要遇见陆钰,次次想要避开的人,阴差阳错却总能遇见。难道命运不可避免?一室两人,各怀心事。***不好意思大家,消失了半年才出现,实在很对不起,这篇文会恢复更新,有个问题要说明一下,就是现在还没有决定谁是攻受,所以不要太急着站队,文章有些地方可能有些白话文,也请不要深究,这不是一篇纯古风文。朝代不存在的,都是架空的,里面的官宦,制度,金钱,还有礼节都是我瞎编的啊哈哈哈,希望大家不要多深究啦再说一次~祝大家看文愉快,第10章自成一派陆钰果然请了太医院的医师为司鹤诊断,不过还好,只是受了风寒。“沈太医,借一步说话。”陆钰把沈太医拉到一旁,有些着急地问道:“果真无其他大碍?”“四殿下多虑了,司公子确实只是受了风寒,不过……”沈太医摸了摸胡须,显得有些纳闷,“不过公子口有异香,我闻着有些像是金眠丹,可刚刚问过司公子,他却说并未服过任何丹药。”“金眠丹?”陆钰也是有些疑惑不解。这种药物他当然颇为熟悉。这是富贵人家用来镇定安眠的丹药,有助服药者进入短暂的沉睡。和麻醉散不同的是,金眠丹仅有安抚助眠的功效,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伤害,这才成为皇亲国戚府中常备的宠儿。难道……这是朝歌做的?朝歌公主是他的亲meimei,他岂会不知这丫头心里所想。平日里找着借口总是想往他府上跑,就连在宫里遇见也总是打听司鹤的下落。他知道,之前司鹤在国宴上可谓是大出风头,别说是区区一个朝歌,就连父皇也对司鹤青眼相看。司鹤这还仅仅只是崭露头角,要是日后羽翼渐丰,待他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身边的莺莺燕燕只会越来越多,那到时候,又有谁能够陪在自己的身旁呢。时值盛夏,陆钰只觉得心中燥热难当,心中一团怒火越来越盛,已有喷薄之兆。他不知道此刻在恨谁,只是觉得每一件事都不能遂他意。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呢。……司鹤在屋中等了半晌,都没见着人影,只有几个奴婢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他心里有些不安,正欲跨门出去,却撞上从屋外进来的陆钰。“四殿下,”司鹤见陆钰同沈太医在屋外说了许久的话,以为是自己被那毒虫叮咬,染了什么疾病,“沈太医可是说我这昏睡有什么疾症?”陆钰刚想安抚他几句,转而心下一明,叹了口气道,“起先我以为你只是受了风寒,没想到沈太医说你似有中毒之兆,要多观察些日子。”“这……”司鹤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自己被那小虫叮咬的地方,红肿已经消失,只留了一个小红点。自己身体倒没有什么异样,唯一不同的是,头有些晕沉沉的,身体也有些寒意。“不如你在府上住上一两天,后日是六弟的生辰,早早地就说了在惠喜楼摆个宴席,咱们兄弟几个简单庆祝庆祝,请了些戏班子好好热闹一番。”陆钰这一番话说的利索,司鹤连话都插不上,好不容易见陆钰止住了话头,他连忙道:“四殿下,此事不妥。”陆钰已经在宫外有了府邸,离皇宫不远,也在秣城,按照司鹤脑海里的记忆,明年封王之年,就是他娶亲的日子了。陆钰好歹也是四皇子,自己住他府里,非亲非故,总会被嘴碎的人认为有些攀高的嫌疑,并且龙生九子,党羽之争不可避免,他可不想早早站队。“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陆钰笑了笑说:“司鹤你是不是担心你爹和你娘不同意?你就放心吧,刚刚我已经派人去司府说明了此事,司夫人已经同意了。”司鹤没想到陆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