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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刷刷微博调戏调戏米分丝,挂挂企鹅引逗引逗导演编剧,逛逛挨踢配个音唱首歌换取魅力值刷支线任务啥的,简直不要太悠闲。==现在,温然正在和自关系真正缓和后,明显开朗很多不再在他面前那么小心翼翼的温mama通电话:“嗯……嗯……没……嗯……好……什么?!……不!……好吧,就这样……嗯,再见。”温然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心中有些古怪的感觉。温mama可能是他生日宴会那天受了温老太太母家亲戚苏家兄妹的刺激,竟然给他找了个相亲对象!而即将相亲对象是个留学归来的女博士富家千金就在今天下午,要来他的小别墅!又是晴天一声霹雳,平地一声惊雷!温然皱眉捂着胸口,心中莫名有种悲怆感是怎么回事?……阴暗的房间里,宽大的单人沙发中,男人一手摇着透明高脚杯中的红酒,一边摘下监听的耳机,半个身子隐在阴影里,眼中是晦涩不明的残忍笑意,“……呵……相亲吗……我最……亲爱的小猫咪……那么……”一语未尽,男人将杯中红酒一口饮下,殷红点点的酒液残留在凉薄的微微勾起的嘴角,像极了刚刚饱食鲜血的优雅吸血鬼。男人出神的伸出苍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缓缓将嘴边红酒抹去,却又放在嘴边,启唇勾舌将手指上的酒渍一点一点缓慢而撩人的细细舔去。被窗帘遮挡住了所有光源的房间里静寂无声,只听见屋内钟表“滴答——滴答——”的轻响。良久,一声轻喃自出神的男人唇边溢出:“……然……”男人终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哗——”的一下,拉开了窗帘。清晨的阳光顿时透过玻璃将男人笼罩,给男人镀上了一层金光,妖异至极的面容眉眼,在这金光笼罩之下,竟有那么一丝不可亵玩的高洁之感。“……然”男人的头轻轻抵着身前巨大的玻璃落地窗,轻喃。紧接着,似是想到什么,眉头一皱,转而又绽出了先前那种残忍的笑意。☆、第27章番外温然是胃疼疼醒的,熟稔的从抽屉里找了药,就着温开水灌了下去。自从和那人互换了身体,接受了那人的记忆,他平静的开始在这个世界生活,如同在那个世界一样,掀不起丝毫波澜。那人是个高级软件工程师,然而存款里却没什么钱,日子竟过的有些拮据。这屋子里最值钱的大概就是卧室这台高配置的台式电脑了。屋子里几乎找不到关于那人父母的痕迹,只有一张老旧的照片,是那人和他的母亲并排站在明亮的黄色迎春花丛中,笑的拘谨的样子。他翻看过那人的那段记忆,记忆中充斥着迎春花淡淡的清香,那人还是个□□岁的小男孩,难得和母亲去公园玩一遭,却走到哪里都不忘拉着母亲的手,生怕一扭头,一松手母亲就不见了。而那人的母亲总是在笑,眼睛离不开自己的儿子,不动声色的死死掐着自己的胃部强忍着一阵一阵上泛的恶心,时常望着自己的儿子出神,眼中的悲伤似乎能够实化出苦涩的泪来……这段记忆,他只看过一遍,然后将它深深地埋入心底,再也没有去触碰。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男孩的记忆中是死寂的红,浓的一辈子都化不开的红,是无数个日日夜夜成为男孩梦魇的红。那人的母亲跳楼了,受不住病痛的折磨,受不住昂贵的医药费,受不住儿子希冀的眼神……总之,那人的母亲抛下了自己尚且年幼的儿子,爬到了小区最高的那栋居民楼楼顶,自六楼一跃而下,一了百了。有人报警,警察想到女人家属认领尸体,然而从小区人口中得知,女人向来孤僻,少于人交谈,没见过女人的丈夫、亲人,只有一个□□岁的儿子,在附近学校就读。警察无奈,只得先叫人清理了现场,然而却被放学归来捧着个苹果的男孩看个正着。男孩当即认出,那仍在一点点漫出红色液体的支离破碎身体,就是他的母亲!男孩顿住张开嘴想叫mama,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任凭瞬间涌出的泪水和眼前刺眼的红交映在一起……男孩想上前抱住mama,把老师奖励他的苹果给mama,挪了挪脚却又害怕的没敢上前。无意识的松开手,手中的苹果紧接着滚落到地上,渐渐沾惹上那死寂的红。怎么会……mama怎么能……怎么能……就、就这样抛下他!一瞬间恨意上涌,然而下一瞬却被悲伤掩埋:他从小就没有爸爸,如见连mama都不愿意要他了……悲莫悲兮生别离。不知从哪里看来的这七个字,那一天晚上,举目无亲的男孩在所有灯光大开的家里,终是逃不过梦魇,怕极,只有自虐一般忍着泪,蜷缩在房间角落的在本子上来来回回重复的写这几个字:悲莫悲兮……生别离……温然突然不知道自己强制和那人换了身体换了命运……是对还是错?他是知道他在那个世界的结局的,原因无他,只因他已经按照那本书中的情节活过一世。那一世,他的一生,自十三岁以后可悲可叹。犹记得十三岁前,家境富裕,家庭和睦,他也是个活泼的,调皮捣蛋撒娇卖乖哪儿哪儿都少不了他,有爸爸mamajiejie宠着,还有个随时可以欺负逗弄的弟弟……似乎所有的好事都被他占尽了。然而,谁料到就在他十三岁生日的那晚,他拉着弟弟和一干玩的熟的小伙伴们在别墅小区里玩躲猫猫,会有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拿沾了迷药的手帕迷晕了绑架到空荡破废的小黑屋里。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他有些记不得了,医生说,那是自我保护性的记忆封闭。虽然,记忆选择性的遗忘,然而有些东西终究还是不一样了。在大家都以为所有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他却渐渐发现,他的脸已经做不出多余的表情,他开始极其讨厌别人的触碰;他变得不愿同人交流,沉默寡言,喜欢一个人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整晚整晚的失眠,几乎崩溃,却又在白天的时候,看着在他面前变得小心翼翼干什么都要先偷偷看他脸色的家人,装的若无其事,却也只是顶着一张做不出任何表情的脸,沉默。对于父母,他虽有怨言,却终究还是恨不起来,而弟弟年幼无辜,他虽嫉妒弟弟能够得到父母全然的爱护,却也不能将所有的事推到弟弟头上。对他来说,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