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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闭幽谷就是冲着咱师父来的?昨晚的战况如何?”“幸亏有你们九重楼和柳庄,闭幽谷重创,估计短时间不敢出现了。”焱苍看着卿澜清俊的面庞暗搓搓的想,哼,我家卿澜真是下得一手好棋,不过嘛,当相公的当然不能跟媳妇儿计较啦。“你想多了,这些事情不是我谋划的。”卿澜仿佛看透焱苍的心思,淡淡的道:“那个无辜冤死的县令那步棋是闭幽谷所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才将计就计,所以,你们九重楼也不算无辜,无辜的是柳兄。”焱苍啧啧道:“卿澜啊,在自家相公面前,能不能别提你那些兄啊弟啊的,为夫吃醋了。”“你再说一句?”卿澜突然欺身过来,速度之快,焱苍只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晃了一下。得,媳妇儿有点猛,焱苍真怀疑自己能不能降服。自从醒了,卿澜就移居隔壁的房间,这船比较大,有三间卧房。卿澜把门一关,就不再见焱苍。话说,焱苍是真不知道他的九重楼在哪,门朝东还是门朝西更是不清楚。船上的日子无聊又漫漫,焱苍没事儿就去sao扰卿澜,发挥他那一千多年死缠烂打的招数,最后卿澜不胜其烦,还真把门开了。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下棋垂钓,倒也融洽。在海上飘荡了十来天,一行人终于到了九重楼本部所在的小岛。这岛看着跟别的岛无异,不过岛上机关重重,除了九重楼的人,从未有外人来过。卿澜笑道:“楼主,你就不担心在下将你这九重楼的秘密广而告之?届时天下豪杰齐聚一堂,你这九重楼想必也没办法保全了吧?”焱苍摇头,十分笃定:“你不会的。”“为何?”卿澜挑眉,他不懂焱苍哪来的这个自信。“因为,你喜欢我啊!”后边的妖斩和残剑嘴角直抽抽,楼主,你哪只眼睛看出人家喜欢你了?人家分明是恨不能把你大卸八块好吧?九重楼一众听说自家楼主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一个男人,上上下下一片欢腾。且说另一边,须臾老头知道爱徒被人抢了,自己闯荡江湖的计划落了空,气得上蹿下跳的。气愤的当然不止他,还有柳风和萧玉。两人动用柳庄和流沙谷的所有势力,发誓哪怕就是翻遍每一寸土都要把卿澜找回来。并且,两方人马也在暗中针对九重楼,专门与之作对,只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他们都没找到九重楼本部的真实线路。卿澜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消失,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九重楼是不可能,不过,对付焱苍还是行的。这日焱苍那厮如常过来看卿澜,迎接他的就是一柄剑。据说两人打了个天翻地覆,没有焱苍的命令也没人敢上去帮忙。那做饭的大娘眼见两人打进了她辛辛苦苦侍弄的菜园子,举着铲子大吼:“楼主啊,你要跟你媳妇儿切磋赶紧换个地方,弄坏我的菜晚上不给饭吃。”卿澜一听,顿时更气。事后接连三天,焱苍缩在屋里没敢出来见人,第四天出来大家看见他下巴上的淤青假装没看见。于是负责看院子的大虎教育他儿子就说:“给老子好好练功,看见楼主没,打不过媳妇儿是不是很丢脸?”“是!”小虎煞有介事的点头,深以为然。这天卿澜刚起床,伺候他的一个小子帮他端来洗脸水,笑着道:“卿少主,我们家楼主确实不是个东西,又懒又臭美,你教训一下也是应该。只是,下次揍他的时候能别打他的脸么?要打就换个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不然真的有损我们九重楼的颜面。”卿澜心道,就你小子在背后这么编排你家搂住,你们九重楼还有颜面那东西吗?岛上的气候相当舒爽,空气水分也足,卿澜住着倒是舒适。睡了一个午觉,卿澜在院子里闲逛,他住的是焱苍的主院,一南一北。刚走到院中,就见妖斩和残剑手里抓着一只信鸽匆匆进了焱苍的书房。卿澜是个君子,本来不屑这种听墙角的行为,但是这段时间他完全与外界隔断,更是不知道流沙谷和柳庄的动向,思及此,他偷偷站到了窗户外,凭借过人的听力,屋里的对话清清楚楚。残剑:“……楚江一带灾情最是严重,朝廷拨的赈灾粮和银子被那些贪官层层剥下来,落到百姓手中能有四成就不错了。不过,就算官员不贪,可受灾面积实在太大,光粮食就是一个大麻烦。并且灾后定然会发生瘟疫,如果救治不及时,又会死很多人。”妖斩:“楼主,陈叔已经出发去楚江了,他来信说手边的药草奇缺,希望楼主跟其他分部的兄弟们说一声,趁瘟疫还没来紧急调一批过去,不然到时药草涨价不说,恐怕也不好大量购买。”残剑:“粮食的事各分部都在想办法,不过,这段时间柳庄和流沙谷一直找我们麻烦,兄弟们行动起来有点束手束脚,楼主,你看卿少主是不是……”焱苍的声音懒洋洋的,却不容置疑:“就按照老规矩办,最近就不接生意了,等灾情过去再说。至于卿澜嘛,你们别管,那是我的事。”什么你的事?你在这里追媳妇儿,害兄弟们水深火热的。卿澜一声不响回了屋,他是真的没想到,九重楼的人是这样的。焱苍真心觉得,以前当神仙的日子实在太潇洒了,这几日忙着处理楼里的事,他都没时间跟卿澜切磋武功(挨揍?)。好在后面柳庄和流沙谷的人也看出九重楼在支援灾区,没有继续为难,反而予以配合。等事情处理完了,他才领着卿澜在岛上逛了逛,自己出门之前还特意把岛上的机关防御熟悉了一遍。卿澜终于对那个问题感兴趣了。“楼主,你我见面不过数次,那日在柳庄见面之前你我更是只能算认识,楼主为何会有那般轻狂之言?”“因为……”焱苍神秘兮兮的道:“我梦见我跟卿澜成亲了,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只是没完事,怨念!卿澜愕然,这人,还真是活得肆意张扬啊。焱苍一看卿澜这表情似乎有戏,刚要伸手把人报个满怀,于是,悲剧又发生了。他伸手抓住了一个人,不过却不是卿澜,而是一个白发苍苍老头,雪白的胡子扎了个小辫儿,鹤发童颜,双目炯炯有神。焱苍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这是第三梦?他首先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