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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冲到最深处,恰到好处地解了赵景承心中饥渴,又一触即离,马上以更重的力道重新插进来。过多的yin水在yinjing的拍击下变成白沫,沾在交合之处,弄得两人的下体都yin靡不堪。赵景承热得要命,汗水刚一沁出来就被烫热的体温蒸干。他的身体已经不算是自己的了,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改变不了被人控制的现状,简安宁每一次抽插都令他发抖,令他颤栗,却一点要命令简安宁停下的想法都没有。快感早超过了阈值,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高潮了,又恍惚觉得还没有,只是随着简安宁的动作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忽然内里一抖,有灼热的体液浇在内壁上,烫得他全身发颤,几欲晕厥。简安宁从他身上翻身下来,手指在他腹上沾了点浊液,送进嘴里舔干净了,凑过去和他接吻。赵景承舌尖尝到自己jingye的味道,嫌恶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在齿痕上轻轻舔了舔。“后面要不要?”简安宁侧躺着抱住他,手指从背后分开他两瓣屁股,碰碰紧缩着的xue口。赵景承浑身发软,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连连摆手:“等一会,连着来有点受不了。”简安宁笑笑说:“那就先不进去。”说着把两根yinjing并在一起,抓了赵景承一只手,与他一起徐徐taonong着。空出的一只手却又伸到他腿间水淋淋的部位,浅浅分开两片唇rou,指尖在xue口处划着圈。赵景承很快又硬了,被他摸得又舒服又想要,却又不甘示弱,也摸到他臀缝中间,在xue口的褶皱上戳刺拨弄。“插进来。”简安宁忽然说,舌尖在他汗湿的脖颈上肆意舔吻。赵景承吃了一惊,又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趁我没力气时才这么大度?”“骑乘式我也会一点。”赵景承当然也想干他,如今人家都不介意了,他更不需顾虑下去。但他的设想是找个放松的时候,让简安宁好好趴在床上,用很多润滑剂,把他里面涂得又湿又滑腻,然后用手指在里面翻搅,不停刺激前列腺强迫他达到高潮。等他熟悉这种快感,再把他压在床上狠狠蹂躏,最好把这个高大坚韧的男人干到呻吟哀求。但这里显然不是个好地点,能用的东西少得可怜,搞不好会把他疼得半死,自己也找不到什么乐子。赵景承心里暗叹一声,悻悻又放过他一次。“唔——”赵景承暗骂自己实在不该心软的,那混蛋趁他走神,已经一鼓作气冲了进来,就着侧入的姿势,慢慢在后xue里磨蹭。他懒得动,任由简安宁一边抽插一边在身上四处爱抚,高潮时用尽积攒的力气狠狠咬在简安宁肩膀上。简安宁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脊背,扶着他去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和jingye,然后不出所料地在浴室里又做了一回。“饿不饿,回去吃?”简安宁看着枕在肩上闭目养神的人问。赵景承睁眼瞥了瞥他:“下午没事?”“反正我上下班不用打卡。”赵景承笑着在他脸上咬了咬,赤着身体下了床,自己在衣柜里找了简安宁的衣服换上,一边催促看着他穿衣服的简安宁快一点。简安宁站起来,勾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上去:“又硬了。回去再做一次?”赵景承在他腹肌上揉了揉,笑道:“那你得先填饱我的胃。——先说好,几毫升蛋白质可不够。”简安宁别过头去低低笑了,不顾下身还硬着,迅速穿好衣服带着赵景承出了大楼。回程的路上经过药店,赵景承忽然叫他停车,推了推他:“去买盒避孕药。”简安宁脸上顿显讶异:“你……你可以……”赵景承耸耸肩:“以防万一。”见简安宁还愣着不动,赵景承忍不住又想作弄他,作势要取钱夹:“还等什么?是要我付钱吗,还是AA?”第28章(雷)简安宁默默把药片和一杯水递给赵景承,低声道歉:“对不起。”赵景承接过来,就着水吞下药片,把他拉过来在身边坐下:“有什么好对不起,我让你射进来的。”“是我自己忍不住。我上网查过了,那种药对身体不好,我以后会记得用套子。”赵景承一阵恶寒,忙摆手示意他打住:“能别把这事说得跟山盟海誓似的吗?安宁,不用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简安宁笑了一下,又问:“那今天其他事能原谅我吗?怎么惩罚都可以。”“我怪你了吗?”赵景承冲他挑眉一笑,简安宁还没来得及欢喜,他就继续说道:“但罚一罚还是很有趣的。去拿条鞭子来。”简安宁揽着他的肩背,下巴靠在他肩上,轻轻啃咬他的后颈:“只要鞭子?”“那你还想要什么?拿散鞭过来,懒得控制力道。”与单股的皮鞭或藤条相比,散鞭可算是打人最不疼的一种鞭子,调情的意义远大于施刑。赵景承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简安宁,甩着二十股的牛皮鞭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笑道:“美人儿,你硬了,就这么喜欢鞭子?”简安宁被他指使着双手扣在脑后,分开双腿、挺着胸膛,闻言慢慢说:“景承,你不知道吗?你自己远比鞭子更令我兴奋。”调戏人却被反调戏了一句,赵景承也不见生气,用鞭梢蹭蹭抬头的性器,亲吻着简安宁的下巴:“你越兴奋越好,我也很久没试过用鞭子把宠物抽射了。”“你想看?对着小腹和腿根打三十下,我为你射出来。”赵景承明白他的意思。散鞭无法控制所有鞭稍的落点,鞭打小腹和腿根时,必定会有一根或数根牛皮抽打到敏感的yinjing和yinnang,对简安宁这种嗜疼的宠物来说,既不会因过分疼痛而软下去,又能将性欲催发到极致。“方法很不错,话也很中听,”赵景承依言在他大腿内侧打了一鞭,听着他猝然加重的呼吸,戏弄地在圆滑的guitou上弹了弹,见简安宁无可抑制地绷紧肌rou,才继续说,“不过我也有个计划:安宁,想试试真的被鞭打肛门吗?”简安宁喘着粗气:“你打过。”“装可怜,我那天根本没打,就碰了几下。”赵景承惩罚性地在yinnang上轻轻挥了一鞭,搔痒似的,惹得上方的性器更硬了几分。“去床上,摆好姿势,求我打你。”简安宁很配合,在床上跪伏下身子,屁股对着赵景承的方向,两手分开臀瓣,露出藏在中间的红色xue口。“求主人鞭打。”“求得不够动听啊。”赵景承揉着挺翘的臀峰,右手食指搔刮着细密的褶皱,看着那里因刺痒而收缩的可怜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