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皿笑道:“这个不是归你们管吗?我只是送一碗汤而已。”“你原来认识他。”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子皿笑容一敛:“那又怎样?”“如果他只是一般人,为什么你会认识他?更何况,”重茄注视着她:“他的所有档案都被封存了……”“他确实不是一般人。”子皿眸光一转:“有没有听说过水骨花命,他命生咸池,主yin。”重茄拧眉:“你在说什么……”“白清欢,当然现在他的命格已经发生了变化,可是有些东西已经注定的是改不了的……比如原来招惹的人,只怕生生世世都纠缠不清的。”对于子皿意味深长的话,重茄似乎摸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你说清欢……”“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附赠你一个信息,他的前世,叫‘薛让’,是一个……和尚。”“和尚?”重茄想起清欢平日的习性,确实清心寡欲的,只是——子皿却说他是水骨花命……子皿提起那桶水,也不看重茄,越过他往前面走去,只见那桶里的水,明明在河里清澈无比,可是到了她的桶里,却鲜红如血。走了一会儿,子皿却又转过身来,对还在发愣的重茄说;“重茄,我劝你,离那个白清欢远点,别把自己折里头了……他,你是招惹不起的。”还有一句话子皿没有说出口:别再重蹈覆辙了。重茄望着子皿远去的背影,心下却有了异样的感觉——清欢……——————————————分割————————————————————镜子里的那张脸还带着少年气,只是眼里的沉稳和冷漠早已脱离了少年的范畴。这张脸,还有这副躯体都不是属于他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身的那种感觉,甚至是容貌,似乎都有像上一世发展的趋势……而继承了这副身体的自己,也必须承担这副身体的责任,不管遇到了什么样的曲折,或许之前自己始终抱着旁观和无谓的态度,可是现在,他必须忘掉所有的往事,他只能有这么一个身份:陈梓然。从浴室里出来,陈梓然走到靠窗的那张床边——白色的床铺上,少年正安静地侧卧在上面睡觉,偏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鼻子秀挺,鼻尖微翘,嘴巴小巧得不像是男孩子,就连颜色都是点心一般的浅粉,白皙无瑕的皮肤更是让人嫉妒——睡觉的清欢确实像个瓷娃娃,而睁开眼睛的时候,透着清冷的眸光又干净得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陈梓然蹲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清欢,他伸出手,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手指滑下,碰到那白嫩的脸颊,那柔嫩的感觉让他的心痒痒的,有种想要……清欢一个激灵醒过来的,一睁开眼就看到近距离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下才看清那个人是陈梓然:“你……干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怪怪的。陈梓然一点被抓包的心虚感都没有,在床边坐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看你啊。”“有这么……这么近距离看人的吗……”清欢平顺呼吸,坐起身子,嘴里嘟囔。陈梓然盯着清欢看,挑了挑眉:“你怎么脸红了?”这语气——虽然吧,是一本正经的,可是怎么这么像是在调戏呢……清欢有些恼羞成怒,抓起床头的枕头就砸在了他的身上;“什么脸红……是睡觉睡的……”陈梓然轻轻松松抓住了那个枕头,也不生气,脸上的笑意反而加深了,站起身来:“好吧,我去让护士送早餐过来,你快洗漱吧。”“……嗯……”直到陈梓然离开病房,清欢才有些着恼地抓抓自己并不凌乱的头发,郁闷地咬着下唇——怎么会……这样呢……到底清欢一大早的为什么这么反常呢……事实是……好吧,他昨晚做了春梦了……虽然,是疑似春梦……第102章意外的告白清欢当然知道正常男人会有欲望,可是已经近百岁的他却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他一直觉得是自己体质的改变,连带着也变得清心寡欲起来……所以,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春梦……虽然梦里的画面不甚清晰,可是好歹是学过医博览群书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呢……梦里,交缠火热的身体——如果那也是前世的映像,那那个人又是谁呢?即使清欢不想承认,那个人确实是个男人。一向这方面清淡得很的清欢,竟然做了一个那么激烈的春梦,当然会有些慌乱——他已经不想要去追究前世了,这个时候却做了这种梦……难道说,是有什么预示?不管怎么样,清欢都觉得不是一件好事……清欢在发呆,冷不防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啊,你来了。”来人穿着一身迷彩,腰间勒着黑色的皮带,脚踩一双皮靴——一段时间没见,皮肤黑了一点,可是整个人却显得格外精神,连眼神都变得深邃成熟了,不再像以前那般总是透着漫不经心和不耐烦……没错,就是转进了士官学校的季知秋。“一来就看到你发呆,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季知秋在清欢对面坐下,随手把手里的帽子放到桌子上。清欢往后面一看,很多人都在偷偷看这边——在这个咖啡馆里,季知秋的打扮确实太过扎眼,当然,更加吸引人的是,这还是个帅哥——相比较以前多多少少的少年气,现在已经像是一个成熟男性了,倒不是样貌发生变化,而是整个人的气势已经不同了。“没想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清欢当然不能把实情告诉他,转移话题道:“你这样过来没关系吗?不是说你们的生活是完全军事化管理吗?”“放心,我还不至于违反校规来自讨苦吃,”季知秋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动作慵懒:“我有半天假,就来找你了。”“半天假,不是应该回家的吗?”清欢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肯定没回家。“回家还不是被老头子念叨,反正我在那个学校里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了。”不管怎么样,对于他爷爷的敬畏还是不变的。这时,侍应生走了过来,季知秋也不客气点了一堆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反而是招牌咖啡都没看一眼,虽然侍应生提醒了十分受欢迎和追捧的招牌咖啡,可是季知秋连鸟都不鸟一下——他骨子里还是任意自我的。清欢对那侍应生笑笑,把那菜单交给他,让他离开,才对季知秋说:“怎么样,在新学校里如何?”季知秋撇嘴:“还能怎么样,熬着熬着就习惯了呗。一开始早上五点多就要起来早cao练真是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