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欢,没意识到对她格外的纵容,没意识到总是对她莫名的关注。“那我帮你确认一下。”他听到她这么说,还在思考怎么确认,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小手帖上了他的面颊,将他头板正,紧接着一种带着微微凉意的柔软触感贴上他的唇。“好冷啊。”嘴唇轻轻擦过他的唇和面颊,埋在他的颈间,呼吸也带着凉意。这洞里到处都是冰,她没有调动灵气给自己御寒,下意识贴近着这里唯一散发热度的他的身体,手顺着他的衣领探进了胸膛,抚过guntang的肌肤贴上他的后背,柔软的身子缠在他身上寻找温暖,像一条水蛇。祁徵任由她抱着,紧绷着身子一动不动,身上好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烫,额头上甚至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祁羽直起身子,抱着他的脖子,看着那双鲜艳的嘴唇,低头吻下,浅尝辄止,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好像极力在忍耐着什么。“你现在知道了吗?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你是喜欢我的吧。”“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站在树下。那天很热,就像你身上一样热,你站在树下看我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泡在溪水里一样凉快,我很清醒,真的。我感觉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好像我们上辈子就认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传说中的一见钟情,竟然是真的。”她低声说着,嘴角带着不自觉的笑意,眼神变得温柔。祁徵却如遭雷击,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一直以来,那个人的死,就像一块大石头,卡在他的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他一直不敢确定,她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但现在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已经信了□□分。原来他们一直有同样的感受,原来那种似曾相似的熟悉都是真的,真的是她,她回来了,是她回来了。回忆再次被唤醒如潮水般袭来,妖兽丛林里的每一个白天黑夜,他们一起走过的每一条路,他都想起来了。那人曾笑着打趣说,“如果我死了,我可千万不要忘记我呀。”我怎么会忘记你,可是我差点就忘记了,所以你是来惩罚我的吗。如果是你,我甘之如饴。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笑脸,与记忆里的那张面孔一点点重叠,他抑制不住的颤抖,紧紧握住她的肩,生怕下一个瞬间她就消失不见。“你怎么了?”祁羽看着他渐渐发红的眼圈,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还以为自己把小师兄吓哭了,挣扎着想站起来,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砰”地一声,祁羽感觉身体被弹了起来,小师兄突然不见了,她撑着想站起身查看却触到一片柔软,她低头去看,无奈扶额。小师兄又变成原形了……这家伙不会是被她的突然告白吓傻了吧,祁羽哭笑不得。吓傻的大鸟把头埋在翅膀底下,生怕被人发现他没出息的掉眼泪了。第17章广辰洲巫马楼正打着哈欠去灵田浇水,他每天早晚都会去灵田里看看,顺道除除草,杀杀虫什么的,等到一天结束的时候祁羽会亲自去灵田检验,然后在题板上给他贴上一朵小红花。就在他施完雨诀准备回去补觉的时候,在灵田旁边的栅栏里看见了一个人。栅栏里都是祁羽养的鸡鸭鹅,还有一只小羊,祁羽担心他偷吃,从来不准他进栅栏。巫马楼看到一个身穿靛蓝袍子的人正蹲在羊圈里抱着羊说话,他定睛一看,从衣着和背影认出了这是他那个渡劫失败的神秘的四师伯。祁徵想试着融入小师妹的生活,可祁羽的生活无非就是种田喂鸡养徒弟,和修炼。田有人种了,修炼要靠自身,他也不喜欢这个师侄,就只剩下喂鸡了。他在栅栏里转了一圈,选了这只小羊羔,亲自喂它吃草,抱着它顺毛。巫马楼倒吸了一口凉气,折寿啦!师父的宝贝小羊要被吃了!四师伯放出来了!他风一般跑回院子冲进祁羽的屋子,抓着她的被子一顿狂摇,摇得床板都快散了架。“师父师父师父!四师伯放出来了!四师伯放出来了!”祁羽掀开被子坐起,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大清早的,你要死啊!”巫马楼歪头闪开,忙道:“不得了啦师父,四师伯要把你的小羊宰了吃,你快去看呀。”“什么?”她脑袋里顿时出现一幅画面,谪仙般的小师兄坐在碳炉面前烤羊rou串的场景,一边烤还一边吆喝着‘羊rou串,正宗新疆羊rou串’。她一时不知道该惊小师兄竟然会烤羊rou串,还是该惊她的宝贝小羊要被吃了。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冲到栅栏外时,祁徵刚刚放下那只小羊,抖了抖衣袍站起身来。看到祁羽,他神情自若走到她面前,碍于有外人在场,只道了一句,“羊我已经喂过了。”然后理了理她额头的乱发,飘然离去。自那天以后,整个妙音山的人都知道,自闭了几十年的祁徵,一夜转性,开始出门了。平日里祁羽出门都会带着徒弟,徒弟驮着她下山,到了人多的地方再步行。因为巫马是偷渡来的,没有通行玉牌,如果进城的话祁羽只能放他在城外玩,他最喜欢去河里泡水,抓鱼吃。但是,自从祁徵开始陪她出门以后,就不能再带着徒弟了,虽然两人都没有言明关系,但和小师兄约会带个电灯泡在身边算怎么回事?巫马闹了好久,最后还是祁羽承诺如果不带他出门就补偿他一朵小红花,才安抚下来。但她很快发现,小师兄并不是真的愿意出门。就比如现在,为了避免街上的女修对他抛媚眼,送秋波,不喜欢被人陌生人注视的小师兄竟然隐身了。祁羽有心跟他培养感情,但鉴于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自言自语有被人当成神经病的风险,她只能赶紧买完东西出城。出了城小师兄终于现身,没错,就连她也看不见隐身的小师兄,如果不是两人并肩而行会时不时会摩挲衣角,她还以为自己是一个人来的。祁羽把他拉到一处僻静的小树林里,说:“小师兄,你真的不用勉强自己。如果你不想出门就不出门了,不用刻意跟着我,我会常常去找你,陪你的。”祁羽还不是很能适应他突然的转变,虽然很高兴他的陪伴,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就好像一首歌,前奏是两分钟的舒缓轻音乐,副歌突然开始唱摇滚,过渡得很不自然。他低下头,垂下长长的睫羽,好像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如何诉说内心。沉默太久,已经丧失了与人沟通的能力。他想做些什么,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猜测她可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