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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擦擦嘴,意思意思哄了哄,“好吃。”然后赶人,“秦门主今天不忙呀?”非常急着把人轰走,好一个人关起门来研究一下金手指。放在往常,沈明渊并不介意多浪费一些时间,只是今天的秦焕之实在太奇怪了。往常的秦门主,绝不会大早上赶来只为陪他吃饭,还不拿药膳欺负人。就算是真的不忙,大发慈悲了,像这样吃饭全程干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动脚,也实在不是秦门主的作风。沈明渊不确定是什么导致了秦门主的怪异,但使出反常必有妖,保不住是贺洵做了、说了什么,在理清头绪之前,他完全不想冒险。至于秦焕之生辰那天的计划……还需再考虑考虑。秦焕之看了看他,反问,“吃好了?”沈明渊点头,怀疑他赖着不走是不是想白日宣氵舀。“今天的药先停一天,”秦焕之认真道,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锦盒,“这是……暮云阁送来的上品灵药,据说对你大有益处。”秦焕之留下锦盒便离开了,仿佛来这一趟,真就只是为了送这一味灵药。小贾低垂着头进屋来,收走了桌上的碗筷。等到屋内没了别人,沈明渊才对着盛放灵药的锦盒研究起来。盒子的确是暮云阁的东西,里面盛着的,却不是预料中续命用的灵药,而是一颗与他乾坤袋中藏着的那枚相同、能解他身上之毒的解药。沈明渊一下就懵了,实在想不透这药是怎么回事,又是谁送过来的。能知道他中的是此种剧毒,还能有实力找到解药,并通过暮云阁、经秦门主之手,送到他这里……倒不像是有恶意之人,似乎没有威胁。暂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先不想了,收了解药,沈明渊回到床榻,做好准备,闭着眼重新打开了他的金手指2.0……忍耐着一阵阵不适,沈明渊终于看清了第一个杀意的来源。——贺洵。沈明渊面无表情地睁眼,望着床顶无声叹息。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第25章.活不过三十章外面春风微暖,晴光高照。更新最快天气正好、病痛初愈,最适合出门散散步、晒晒太阳了。沈明渊默默叹气,为自己辜负了这样的好天气愧疚了那么一瞬间,然后便光明正大地宅在了屋里,躺着装死。晒太阳什么的,明天再去吧……难得早膳过后不用服药,贺大夫和秦门主也都没来找他,沈明渊专心研究起那些想杀自己的人来。杀意的来源除去贺洵外,还有秦焕之,以及沈家家主、他这身体的养父,沈成峰。至于来自于一干叫不出姓名的小龙套们的杀意,沈明渊没有仔细去分辨,大多是因沈家的变故,而对他有了看法,认为他是忘恩负义、心狠手辣之人的。沈明渊静下心来分辨了许久,发觉到这几人虽然都想杀他,杀意本身却存在着鲜明的区别。比如说,秦焕之的杀意是最轻微的,若有若无,只是一种犹豫不定的念头。沈父沈成峰的杀意,是波动最大的,似乎是受着情绪的起伏影响,这也很好理解。至于贺洵的杀意……则是最稳定的一个,沈明渊仔细感受了几个时辰,贺洵的杀意都如同一潭死水,不增不减。它尚未达到能让人付诸行动的强度,却也坚定地不见衰减。如果说其它人的杀意,大多是来自于情感、喜怒的话,那么贺洵的这份杀意,则像是经过理智思考与判断,得出的一个结论。倒也合理,贺洵从行为处事的风格来看,本就是个心思深重、理智重于感情的人。冷静、自持、理智,纵然心中有着再大的惊涛骇浪、大悲大喜,面上都能做到波澜不惊,永远做出最正确、恰当的事。驾驭那些情绪和情感,而不是被它们控制,甚至折磨。沈明渊曾一度羡慕过贺洵这样的人,就像他在少年时,曾经憧憬过聂辛的自由不羁、一人一剑行走江湖的潇洒与快意恩仇,成年后又向往过秦焕之的敢爱敢恨、实力超然,统领千人的威风凛凛。这是他们身为主角的魅力所在,走到了极端,便成为黑化后的阴暗面。真正让沈明渊感到意外的,是等待了半天,还未曾检测到来自聂辛的杀意。要么是聂辛真的没有相信梦中的情节,要么是聂辛自分开的那天起,就没再继续那些如同bug般的梦境。沈明渊思索过后,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至于梦境没有继续的原因……他再次敲了敲系统,询问:聂辛身上的梦境bug是否和我有关?比如,只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做那些梦?系统说无可奉告。沈明渊无奈:好吧。他暗自细想,毕竟他自己是个魂穿过来的,对这个世界来说,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存在。bug触发bug听上去非常合理。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只要从今以后,不再与聂辛见面、或者说不再让聂辛有机会在他身边睡着,就可以了?想及此处,沈明渊感觉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再次将金手指关闭,揉了揉太阳xue缓解不适感,睁眼起床。放眼一看,竟已是夕阳西斜。沈明渊没了吃饭的胃口,开门来到院中散心,走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发现小贾今天也没有守在门口盯梢。四周静谧地反常,沈明渊不动声色来到假山背阴处,这里算是一个视觉死角,就算有人还在暗处盯着,也很难看清这里的情况。被他这么一引,果然有黑影嗖然窜出,自背后捂住他的嘴,将他瞬间钳制。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些微的寒气。“别出声,是我。”沈明渊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没做什么挣扎。嘴巴被松开了,沈明渊转身一看,险些没认出眼前的人。竟是聂辛。刚才还决定尽量不要见面的人,转眼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到了他的面前。沈明渊叹了口气,最初讶然的神色很快褪去,只剩下困惑不解,以及微不可查的担忧。一时间,相对无言。聂辛的脸色差极了、也瘦了许多,眼窝深陷,黑眼圈也重得吓人,看上去很是憔悴。然而这样的憔悴之色,却被周身的森冷戾气掩盖了大半,一双眼如同困兽、死死钉在沈明渊身上,似要化作千万条金链银锁,将人绑了去,再不放开。沈明渊被他这样瞧着,心下凛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以此来缓解扑面而来的窒息感。“你、你怎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