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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哥!大哥我错了……”“王八犊子,你丫也只有胆子打那些喽啰!”光头强脸色不变,嘲讽的笑容上又多了一层轻蔑。“我有没有胆子,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眼看着场面越来越走向失控,驻守在cao场周围的狱卒才慢悠悠地提着警棍前来阻止,光头强这些人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况且身在监狱里也不好放到台面上横行霸道,得罪了典狱长谁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因此双方撂了几句狠话就顺势散了开来,但在离开之前,陈东强忽然叫住了王八衰。“喂,王八衰。”王八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见的依旧是一张轻蔑的笑脸,王八衰只觉得自己被气得又差点气血逆行,但有狱卒在一旁看着,他也只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光头强报以冷笑:“有屁就放。”陈东强也不介意这些小打小闹,他对着王八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要是真像你说得那么有种,今天晚上,食堂,我等着你。”王八衰面皮狠狠抽搐了一下,没有回话,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至此,这场风波终于结束了。但是,真的结束了么?从头到尾目睹了一切的舒易安惴惴不安地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似乎……快要变天了,但是,他心里为什么总是感觉相当不安呢,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舒易安眉头一皱,异常敏锐地回过头望向cao场东南角的那处废弃大楼,然后,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没有人……突如其来的穿堂寒风轻轻吹拂着少年额前的碎发,舒易安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这才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难道……是他的错觉么……“呵,好敏锐的洞察力,差点被发现了呢。”雷劲松开握着栏杆的手,接连倒退了几步,站定后,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夹在修长的食指间,轻垂着眼帘若有所思。男人刚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几乎可以入画的场景。天色渐晚,青年指尖一点猩红在夜色中闪烁着魔魅的微光,衬得青年的皮肤越发细致白皙,有穿堂而过的微风轻轻吹拂着青年额前的碎发,露出深邃的眉眼,吹开解开了三颗纽扣的衬衣领口,露出青年精致的锁骨和瓷白的肌肤,男人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往下落到青年被衬衣勾勒出轮廓的劲瘦腰肢,眸光一暗。当然,他知道,青年远不是他外表看起来那样纯良无害。一个人明明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虎狼之心,却又同时拥有着连天使也会自愧不如的俊美外貌,这无疑是造物主的杰作。一朵带着刺的玫瑰,很有趣,不是么?男人毫不介意让自己充满玩味的目光流连在青年身上,因此当雷劲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仿佛野兽一般具有侵略性的目光,雷劲微微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地露出这样的目光,或者说,这是他雷劲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见到有人有胆子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目光。如果是旁人,现在的下场恐怕早就是眼睛被剜后受尽折磨凄惨死去,不过,因为男人的身份实在特殊,所以,他有这项特权。不过,那也只是暂时的。这样满不在乎地想着,雷劲看着男人嗤笑了一声:“怎么,宋先生不打算再隐藏了?”雷劲本就没有指望生性淡漠的男人能够搭理他,却没想到男人竟然直视上他的双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对你,我不需要隐藏。”磁性低沉的嗓音,让第一次听到男人开口说话的雷劲又是微微一怔。“还有,叫我宋煜就好。”男人淡然地继续说道。今天的惊喜未免太多了吧?不过,这倒是一个良好的开端。雷劲毕竟是雷劲,短暂的愣神后,他的唇畔迅速浮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向男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好好谈谈……”雷劲凑在宋煜耳畔,宛如情人一般低声轻喃,“合作的事……”夜晚,星光璀璨。即使是身处让人绝望的地狱之中,也依然能够看见给人以希望的启明星辰么……舒易安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垂着眼帘这么想着。舟山监狱的食堂之中位置都是随便坐的,虽然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但南北两院的人向来是不屑于互相往来的,因此每次大家都是默认的分开而坐,中间空了那么一两排作为分界线,一排排桌子两旁是宽敞的过道,然后是一排打饭的窗口,除了满目都是沉重的铅灰色之外,其实监狱食堂同学校的食堂也并没有明确的分别。在所有人都可以看见的位置,还有一个的四四方方的小电视机,默认的永远都只会播放中。央电视台,所有的监狱几乎都会有这项设施,本意是让劳改犯们好好接受政。治教育,不要与社会脱节,但对于舟山监狱里的犯人们来说,电视它就是一个摆设,没有人会在意它什么时候放新闻什么时候进广告,吃饭的这段时间永远都是寻衅滋事的最好时间段。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他直觉今晚必定会出事,因此只想早点吃完晚饭早点了事,从下午放风到晚上饭点这期间也不是没有人试图挑衅他,却都被他还算不错的身手成功击退了,但接下来的风波他可不想掺和其中。虽然舒易安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现在他连右眼皮都在不停地跳动,正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可不认为王八衰之流是会善罢甘休的良善之辈,何况舟山监狱之中唯一的的食堂竟然并没有南院和北院的区分,舒易安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遗憾的是,他走的太晚了。食堂里一直都是闹哄哄的,既有犯人们无所事事的聊天声,也有抱怨伙食太过难吃的咒骂声,像舒易安这样一声不吭老老实实吃饭的人实在不多,耳朵里一直都是闹哄哄的声音,因此当争执突然发生的时候,无论是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舒易安还是周围聊天侃大山的犯人们都还没有察觉。“小贱。人你他。妈叫什么叫?!老子的耳朵都快让你震聋了!”原本好好吃着饭的王八衰突然暴喝一声,一把推开怀里的金发少年,扯着他柔软的金色发丝就将他的头按到了饭桌之上,本来今天因为放风时的事脸色一直不太好的王八衰此刻脸色更差,衬着脸上难看的伤疤显得人也更加凶恶狰狞。周围的人也都没想到王八衰会突然发难,一时之间都怔住了,王八衰的手下也连忙劝慰他,而本就一直觊觎着金发少年的癞子看着少年这副被当成抹布的可怜模样也万分心疼,连忙劝阻自家毫不怜香惜玉的老大:“老大您冷静一点,有啥话都好说,别气坏了身体。”“是啊老大,有什么话都好说。”王八衰脸色稍霁,扯着少年的头发将他的脸提到自己跟前:“你说,刚刚你叫什么叫?!”吃痛的少年本来精致的五官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