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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视的爱德华脸色阴沉地望着樊冬和那青年。这家伙又是谁?樊冬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一眨眼这小混蛋又和别人搅合在一起了!爱德华走上前:“科林——”樊冬头也不回地纠正:“叫殿下。”爱德华拳头捏得咯吱响。他望向旁边那个面容俊秀的青年人。青年人哪曾面对过这样的大人物,额头上冷汗涔涔。可一想到刚才爱德华居然站在吉尔那边,青年人就为樊冬感到不平。他硬着头皮把整份清单的药材问了大半,才不卑不亢地挺直腰杆转向爱德华:“爱德华统领,您还有什么事吗?”见爱德华脸色不大好,青年人怕他找樊冬撒气,下意识地把还是少年模样的樊冬挡在身后。爱德华快气炸了。这家伙是什么东西?也敢把他和樊冬隔开!他咬牙说:“科林殿下,你要躲在别人后面吗?”樊冬一看就知道爱德华那该死的占有欲又抬头了。他冷笑说:“对呀,我喜欢躲在别人后面。”他抓住青年人的手臂,“雷利他们去庄园那边了,你送我回学院吧,要不然有些人会因为自己眼瞎找我撒气……”青年觉得很有道理,点头说:“好。”青年煞有介事地找了几个佣兵一起护送樊冬,好像真的在防备爱德华对樊冬下手一样。爱德华脸色难看。樊冬一点都不想理爱德华。他回到学院,直奔食堂找金发美人。金发美人还坐在他们往常拼桌的地方。樊冬眼睛亮晶晶:“凯希!”金发美人额头青筋抽了抽,说:“你终于知道我的名字了?”樊冬兴致勃勃地去挑了菜,一点都不客气地从金发美人那边分了一半的菜肴,又把自己的一半拨给金发美人。他边分菜边为自己抱屈:“你又没说过,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不是千辛万苦地问出来了吗?”金发美人咬牙切齿。不知道名字你还来追求?樊冬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义正词严地说:“我这个人交朋友不看身份,不看地位,当然也不介意对方叫什么名字……”金发美人呵呵冷笑:“你只看脸对吧?”樊冬说:“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他言之凿凿,“我绝对不是只看脸的!”金发美人说:“那你还看什么?”樊冬思索片刻,大大方方地回答:“身材!”金发美人:“…………”他是傻了才和这家伙交朋友。金发美人默不作声地解决晚餐。樊冬说:“那我等会儿去报名!”金发美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了,我已经帮你报了。”等这家伙想起这件事,报名早就截止了。樊冬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长得好看的人——”金发美人打断:“闭嘴!”“……一定又温柔又善良。”樊冬顽强不屈地把话夸完。和美人吃了顿饭,樊冬心情转好。他和金发美人在学院里并肩闲聊了一路,才在宿舍楼前分开。金发美人说:“明天我的组员要聚会,你记得过来。”樊冬忙不迭地点头:“好啊好啊。”他站在原地挥送金发美人离开。一打开寝室门,樊冬发现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只小老虎正警惕地戒备着,死死盯紧坐在沙发上的来客。是尊贵的爱德华统领。樊冬没理他,询问两只小老虎:“要买的东西都买齐了吗?”莉娜和泰勒点头。樊冬说:“钱还有吗?”莉娜老老实实地说:“不多了。”樊冬“哦”地一下,转向沙发上的爱德华:“爱德华统领是来还钱的吗?”爱德华说:“我说了,我会还你一个药炉。”樊冬冷眼望着他:“我也说了,我不要,给我折现。”爱德华恨不得立刻把这只满脸冷漠的小狮子压在身下,让他再也不敢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那么疏远、那么冷淡,就好像面对着一个陌生人——还是他不怎么喜欢的陌生人!爱德华说:“不要和我闹脾气。”莉娜和泰勒感受到爱德华身上的威胁,警惕地挡在樊冬面前。樊冬愣了愣,揉了揉他们的脑袋,笑着说道:“你们回房间呆着。”爱德华觉得这一幕非常碍眼,樊冬对他冷着脸,对这些无关要紧的人却露出温柔的笑容。那应该是属于他的。爱德华盯着樊冬。樊冬看着莉娜两人关上房门,才转向爱德华:“爱德华统领那禽兽一样的本能又抬头了?连两个孩子你都用等阶差距威吓施压,要不要脸啊你。”爱德华用力捉住樊冬的双手,把他制在房门前,狠狠地吻了上去。他才不管记不记得,才不管和樊冬亲近的人是不是孩子,他只知道樊冬是他的,樊冬只能是他的,无论是谁都不能比他和樊冬更亲密。爱德华蛮横的做法让樊冬睁大眼。畜生!这个该死的畜生!☆、第三十三章梦醒“我会把吉尔一家送走。”爱德华过了许久才开口。他向樊冬解释:“我以为他们与母亲感情不错,才让他们呆在王都,没想到母亲早就和他们不和……”樊冬说:“我知道,你一向不太在意这些小事。”他转开头,深吸一口气,还是提醒了一句,“有些时候,小事和小人物也会带来很大的不幸。你表弟一家有古怪,不仅仅是犯蠢那么简单。”爱德华望着樊冬。樊冬说:“如果是你,你会在事情败露的节骨眼上惹事吗?除非他们是希望你只注意到他们惹出来的事,而忽略其他更严重、更麻烦的事情——他们有古怪。”本来樊冬不想多事,可想到前世章擎遭遇的意外,他又没办法坐视不管。他还记得章擎出事之后他回到家,发现他们一起养的大狗死了,却被摆出熟睡的姿势。前一天晚上章擎和他打电话,提起大狗叫了两声,突然又安静了。仔细想来,当时大狗应该发现了什么——可惜,他们都没注意。章擎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还对他说:“大狗儿今天睡得真晚。”一切都是有征兆的,只是他们没注意。同样的事情再次来到眼前,即使樊冬对爱德华极其不喜,还是说:“你们这样的人,总是以为这些是不需要在意的。”爱德华察觉樊冬情绪骤然低落,目光微沉。他说道:“我会让人查清楚。”樊冬干脆利落地说:“再见。”爱德华气得牙痒。爱德华说:“我今天不是为了维护他。我是觉得你又故态复萌,才想压一压你的气焰。我对他们一家——”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