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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谁乐得见这事了?”听到弟弟提起那个蛮横的弟媳,白麟运顿时怒从心起,站了起来:“都是你媳妇教的好儿女,若是安安分分在房里待着,不要一个两个的都在三更半夜四处乱跑,哪里会出这种事情!她若是跟你闹,你就让她到我这里来闹!”白麟运积威甚重,白麟魁被他这么一瞪,加之心中发虚,顿时不敢再出声了。白麟运转过身来朝慕容极赔罪,只得了嗯啊两声。这时他才看到站在门边未被介绍的殷玉堂,连忙面露讶异迎上前去。双方见过礼后,殷玉堂被让坐在最上首的位置,晏海朝正在看他的白一诺笑了一笑,坐在了靠近门边的椅子上,云寂看了白一诺一眼,挨着他坐了下去。“我方才听到白老爷说。”殷玉堂停了一下,一副不想问但不得不问的样子:“白家的乐小姐并非在家中遇害的?”“不是不是,王爷你误会了。”白麟运咳了一声:“乐乐是在家里,只是在后花园……出的事。”“喔!”殷玉堂点了点头,帮他圆了一下:“想必是出阁在即,姑娘家难免有些小心思,拜拜月神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圆得合情合理,白家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殷玉堂也这边回过味来,想着怪不得慕容极这么不开心,媳妇还没过门呢就似乎被戴了绿帽,他能给白家人好脸色才奇怪了。殷玉堂正要再问问细节,门外走进一个精干的中年人来。那人走到慕容极身边,递给了他一张纸。慕容极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一片铁青。“诸位,我暂且失陪一下。”他连声音都有些变了。不等大家回过神来,他大步走了出去。白麟魁认得那是慕容极的副手,负责盘问白府上下人等,如今过来必然是有了进展,便要跟着慕容极出去,却被那人伸手拦在了门边。“白二老爷。”那人笑了一笑,带着一股阴森煞气:“还请留步。”第65章“是不是审问出了什么?”白麟魁焦急的问:“查出凶手了吗?”那人当然不会回答他,只是用那张笑起来挺吓人的脸对着他,说些敷衍的话。“好了麟魁,你先回来坐着。”白麟运皱着眉喊他:“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随处乱闯?”白麟魁这才满心不甘愿的走了回来。那人也没有离开,而是过来招呼仆役端茶倒水。“不知白老爷能否告知,这乐小姐是怎么遇的害?”殷玉堂接着问。“这事说起来也是挺蹊跷的,我们乐乐也算是个听话的孩子。”白麟运看了一眼白麟魁:“王爷知道,我们白家人也多院子也大,乐乐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就跑去了一个没人住的荒凉院子里去了。”“白家财雄势大,家里奴婢成群,难道就没有一个知道乐小姐的行踪?”白麟运看向白一诺,示意儿子回答这个问题。“早上发现尸首的时候,大家都慌了神,当时问了一下也没有人站出来说。”白一诺上前一步回答道:“慕容郡王到的极快,已经将乐乐院子里所有的奴婢都带回刑狱司审问了。”“有没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被害,尔后移动到了此处?”“当时乐乐衣着整齐,不像是入睡后被杀害的。”“我听说……”殷玉堂喝了口茶:“乐小姐与上京前阵子那些被杀的女子,死状挺相似的?”白麟魁再一次哭了起来。“是。”因为是自家女眷,长辈又都在场,白一诺不好形容得太详细,只能说:“刑狱司这边的人粗略看了下,说是和上京之前那数起凶案手法挺相似的,但究竟如何,还是要等薛知事查验过后方才能够确定。”“那凶手愈发大胆了,之前只敢于偏僻街巷之中,现在居然敢闯进白府行凶了。”众人正要附和感慨,突然有人闯了进来。说是闯,倒更像是被门槛绊了一跤,摔到了门里面来。那声音还挺响,坐在厅里的众人一时间都被震慑住了,齐刷刷的转头看去。慕容瑜捂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怎么这么热闹?”她抬头看到大家都盯着自己,吓了一跳。“小鱼?”殷玉堂皱眉看着她:“你这是……”她非但穿着男子的衣物,头发也梳成了男子的样式,乍一看过去简直就像是个清秀的少年。不……清秀的纨绔。因为等她走得近了些,大家就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还混杂着胭脂的香气……“王爷!”慕容瑜朝他行礼问好,却有些头重脚轻,一下子啪嗒跪倒在地上。“起来吧!”殷玉堂嫌弃地看着她:“你一个女孩子家喝什么酒,若是被郡王看到了又要生气。”慕容瑜嘿嘿笑了两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姨夫!表兄!你们好!”她又给白家的二位磕了个头。“表妹你没事吧!”白一诺慌忙过来扶她。“没事!”慕容瑜把他的手推开,朝着白麟魁磕头:“贵妃娘娘千岁!”“这孩子瞎喊什么呢!”白麟魁颇为无奈。“一诺,快把她扶起来。”“哎?不是贵妃娘娘啊!”慕容瑜自己爬了起来,凑近了看他:“对!白二老爷!你跟娘娘长得很像的!可是你的眼睛怎么了,被人打肿了吗?”“好了好了!”白麟魁用袖子挡着脸,另一手挥着让她走开。“居然敢打我们贵妃娘娘的爹!简直无法无天!”慕容瑜锲而不舍的拉着他的袖子:“二老爷你放心,你跟我说是谁干的!我一定帮你报仇!打到他瞎掉!”“好了瑜表妹!”白一诺过来拉她:“你先坐着休息一下。”“行!”慕容瑜大幅度点头,但是转头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晏海。她力气那么大,白一诺哪里拉的住她,被她一个转手就甩脱了。“晏海!”慕容瑜三两步就跑到晏海面前,喜笑颜开:“我们好久没见了,你是来看我的吗?”“郡主客气了。”近了以后慕容瑜身上的酒味更浓了,简直就像是从酒缸里捞出来的,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郡主怎么喝这么多?”“没喝多少!”慕容瑜笑着告诉他:“喝了这么一点点。”她手指比了一点点的距离出来,但显然是在说谎。“晏海,你有没有想我啊!”她站在晏海面前,摇摇晃晃:“我可是每天都想你的,这个是不是就叫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话刚说完,她整个人往前栽倒,眼看着就要倒进晏海的怀里去了。晏海正要伸手把她撑着,身旁的人却更快的用那把黑色长剑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