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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应,只脸上痛苦屈辱之意如此明显,仿佛正在做最後的挣扎。刘昌快步亲自上前,抓紧时机以枯瘦有力的手指连掐带按得蹂躏那柔嫩的阴蒂,三五秒忽然若妃全身一个激灵,突然瘫软下来,於此同时,分身白蜡在几经搓揉後已经破开尿了出来,而且蜜xue处更大一滩蜜汁汩汩而出,竟然是达到了一次高潮!若妃此刻已满脸是泪,感觉那柔滑舌头及粗糙手指又要凑上来,不由得睁开眼睛望向刘昌,一脸屈辱难堪更甚。刘昌一直便在观看他的表情神色,心中还甚怕这个男子到这一步还不屈服,此刻不由松了口气:到底是雏儿,又是个自尊甚高的男子,揉捏他最难以启齿的部分,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当再次插上猫尾时,若妃已主动锁紧後臀含紧;甚至在人抽插之时也越加用力,只因刘公公发话了:“这东西掉落一次,你便再尝尝前後一起失禁的滋味吧!”如此这般,被侮辱与损害的男子越发沈默,在羞耻中逐渐变得配合起来。4例行公事永昌十二年冬腊月廿九因若妃调理事宜甚佳,帝闻报而龙颜大悦,於晚点後亲驾合欢宫检视。例行公事数十日下来,因著若妃的配合,调教事宜也进行得格外顺利。舔、乳、腰、腹、臀、xue、囊、鸟几处调教已步入正轨,只差“叫”字诀与“蕊”字诀还未触及,另有“媚”与“sao”字秘诀,离教习还差得远著。每日卯时,休息未够、日渐柔弱的若妃便被众人服侍著起身,例行盥洗与灌腹是少不了的;此刻刘昌便会取出其口中、後庭中日渐粗长的物什检查:口中的玉势若是被含舔了一夜则必然细而光滑,後xue的特制木势若是被夹紧了一夜则势必烫而粗长;而涂满了药膏的後xue也必然已积满了一碗蜜液。若是不合标准,又记一顿花样百翻的惩罚。盥洗完毕後,便是早膳,皆是换著花样儿做得的汤水、稀粥、补药及水果之类。每每此刻乃若妃最为轻松之时,只需坐在镶了玉势的座椅上便可,不用受那些零碎折磨,所以往往用膳用得十分认真、少有初二日不进食的情况。辰时三刻便开始每日的例行功课,刘公公自然是把一身的绝活都使了出来。舔木势、玉势乃至以牛rou做得栩栩如生的rou势和乳形,吞下自己每日早时的jingye以习惯其味道,乃至於捂上鼻子、缚紧喉咙来锻炼吞咽耐力,乃是“舔”字。其二是以媚药、痒药乃至鞭笞、针刺、舌舔、铁夹等各种方式来锐化双乳触觉,又以时时的拉扯、掐揉、涂药等方式将rutou增大。而鸟及囊的调教则最是严格,考虑到若妃的妃嫔身份,轻易不允许释放,却又要保持其敏感性,时刻以簪子或玉棍或欲水可伸缩的软木辅以白蜡填塞,又命人经常抠挖那小小孔洞、掐揉被捆紧的双丸,每日里只在不得不排泄或後xue被调理得实在到极限时才释放开来。为了让若妃全身皆柔若春水,随时触之饥渴,刘公公著实深思熟虑过。每当搓揉分身及後xue时,便随之调教腰腹、腿根、肚脐、後臀、颈脖、会阴等处,或是搓揉,或是鞭打,有时将数个带齿铁夹拉拔下来,乃至针刺、舌舔、木浆拍打及按摩,最後才会容他释放。不过几日,男子原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已养成习惯,除了这几处越发敏锐之外,只要稍加触摸,那话儿及後庭便蠢蠢欲动。至於後xue,则是最难调理的。为了练得这处要松则松、要紧则紧、要吸则吸、要吐则吐、软滑香甜、撩拨即化,刘昌及几名辅官、医正可谓想破了脑袋。所幸的是,用心深,则收获也大。若妃自驯服之後,更被这花样百出的调教折磨得如炼化了的钢水一般,再无半根铁骨支撑。有时,刘昌命人拿欲水则粗的木势撑在其中;有时细小的仙人掌刺插满其中以驱使他扩张後庭;有时又以特特调制的药汁浸泡的锦帕包裹玉势令那处疼痒难熬;有时又以生熟米粒、鸡蛋鸭蛋、香蕉水果等物命其吞食含住;有时以面粉制成的面势、晒干的rou势塞入其中直至这些东西遇水而渐渐胀大;甚至让他夹个铃铛行走奔跑,要求铃不响铛不落行动如常…………至於牛rou制成的栩栩如生的巨大rou势,则在不训练时长久填在後庭处,以永葆湿滑。用过午膳之後,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只是这一个时辰,却也不是那麽轻松可熬过的。刘昌往往命人用丝绸等物将涂满媚药的男子浑身上下一一缠绕束缚起来,塞耳遮眼蒙脸堵嘴,再命其休息。期间无人无物可打扰及触碰男人,只是在安静的孤独的时空中,在rou体的不断叫嚣中,过往的人与事都渐渐模糊,男人连辗转反侧也做不到,只能在无尽的虚空及折磨中煎熬,直至疲惫已极、昏睡而去。待到下午再行训练时,男人往往因为一个午休的折磨而份外敏感,便於调教……至於惩罚,白日间只是从一张木盘上取下一枚石子作为记录;待到晚间睡前再一起结算。若是哪一日的石子少了,第二日上便视缺的数量而或轻或重的惩罚,日日新鲜,从不重复。譬如,让若妃端坐於木椅上用膳,命人趴伏在地上以玉势之类的物什从中空的座椅中插入其後庭,上下抽插;或有人跪於桌下舔舐其腿间,又或者舔舐搔挠其脚心之类。譬如,将人捆绑起来,以一根尖锐粗糙的圆木横在腿间,再命其坐在一根滑不溜丢的粗大木势上,前後摇晃那圆木如撞锺一般。又如,将男人涂上强烈的媚药、包好“药势”,再全身上下裹起来放上几个时辰。或者,拿细长玉棍、银针从铃口插入、反复抽插。……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渐渐的,那若妃所犯之错越来越少,行为举止也越加谨慎,除了从不自渎或叫出媚声之外,行为也算规规矩矩了。所幸的是,妃子基本不倡自渎,刘昌也就乐得放过此节了。5天恩二九一十八日之後,刘昌便找著机会向天子一一陈述进展。天子哪里料到这麽快若妃便被驯服,匪夷所思之余,龙颜大悦,当即便命人重赏了合欢宫上上下下。那刘昌乃是人精一个,面见天子之後,估摸著天子这一两日没准儿会“心血来潮”亲自来验看,白日里国事缠身,晚上则没准儿,回宫便停了例行功课精心准备。男子身体,再怎麽修长白皙,也与女子的柔软不同。刘昌反复揣测,最终只以一袭青蓝男式外赏为其裹身,内里却别出心裁。果然当日晚上,熙帝便摆驾合欢宫,亲来见见调教多日的若妃。刘公公听到圣驾,早已恭候在寝殿门口,毕恭毕敬地打开门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