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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他第一次为了魏染尘落泪,不是伤心,而是心疼,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疼魏染尘了呢,战在即也不知道,只是看着那血这样不要命的流,他就很害怕,害怕魏染尘会就这样死掉。“陛下,为了给你更大的机会,你把这个吃了吧,这样你能撑得更久些!”玉落笙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这一切,当魏染尘那一刀落下的时候,心中确实畅快,却也有丝丝的失落,为什么他们可以情深至此,自己就要独受相思之苦。第九刀,已经换了腹部,一刀扎进,战在即已经哭喊了好多声“魏休,不要!”可魏染尘只是回他一个温柔的笑,继续动作。战在即一个翻滚到地上,忍着剧痛爬向魏染尘,身上的伤口又开始冒血,在他身后脱出一条血路,拉住魏染尘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不要,魏休,你这样子,我宁愿死,也不想对你愧疚。”“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魏染尘拨开战在即的手,安慰着他。作者有话要说: 让小天使们失望了呢!!!阿战还是没死,不建立深厚的革命友谊,怎么显得情深呢!不用着急,阿战一定会重生的,已经存稿了哦。第27章今生“魏休!你何必呢!”战在即哭得像个孩子,没有隐忍,没有仇恨,只是难过,只是关心,只想痛哭流涕的发泄。“阿战,这是你第一次为我落泪。呵…”魏染尘浑身是伤,满脸是血,却露出这样一个满足的笑容,也不知是可歌还是可泣。“够了,这种画面真令人恶心。”玉落笙厉声呵止,“不过,却不可否认的很感人。”“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人。”玉落笙夺回魏染尘手中的断殇,用心擦拭干净,然后扔下一个小瓶,带上面纱,踏出房门。“这药给他抑制毒性,带他去天浴山的温泉,浸泡一个时辰,毒性自行排除,至于你,死不死是你的命,不关我的事。”最后,医者仁心,纵使立下千百毒誓,玉落笙还是心软了,决定暂时放过魏染尘二人。“折情,我还是不够恶毒,这样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到地狱去找你!”玉落笙站在山顶,顺着风的方向自问。玉落笙消失后,魏染尘胡乱的包裹好自己的伤,那些伤上面已经没有皮肤,赤/裸裸的血rou,红得可怖,魏染尘却是咬着牙,没有吭一声。看得战在即一阵胆战心惊,就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年征战沙场时的看到的景象,那些将士残肢断臂,血rou模糊的死去。魏染尘背着战在即到达天浴山,战在即痛苦不已,魏染尘也是苦不堪言,战在即已经感受到魏染尘那血打湿了自己的衣裳,只是两人一赤一玄,都显不出来,战在即感到心纠得紧紧的,一个人怎么可以流那么多血还屹立不倒。战在即一直不知道,其实他就是魏染尘穷其一生的希望。天浴山的温泉是片药泉,周围水气很足,常滋生出些上好草药,然后又枯掉,腐在泥土里,融进温泉里。两人的血染红了大片温泉,不过慢慢的,战在即的痛苦终于缓和了些,那些伤口还是疼,却不像之前那样刺疼得难熬。魏染尘看战在即面色缓和了不少,终于敢放心的坐下,仰躺在草地上,不一会儿,身后又是一片绯红。战在即想要上去看看他,却被魏染尘阻止“阿战,别过来。”追影,刀痕顺着线索找到天浴山时,魏染尘已经失血过多昏迷,战在即坐在他的身旁,常在沙场,总受些伤,也能认得些简单的止血草药,于是找了些止血的草药捣碎,敷在魏染尘血淋淋的伤口上,然后静静守着他。回宫之后,魏染尘休养了好久,用了好多上好的灵药,才终于把伤养好,不过总还是留了些疤痕。这次不再是魏染尘总去看战在即,而是战在即总往魏染尘的寝殿跑,第一次细心的去照顾一个人,毕竟魏染尘这一身的伤是因为他。魏瀚被削了权,宫中禁卫不能再由他命令,明确下旨,不允许太上皇再多干戈朝堂,军事之事,只能做个闲游散人,可自由出入皇宫,但必须经过魏染尘的允许。玫太后责怪儿子不孝,大臣上奏皇上不忠,居然如此对待曾经开辟江山的先皇。可魏染尘通通抛之脑后,不予理睬,只按自己的意愿来。“魏休,你如此对待你的父皇,真的不怕成为天下人的话柄。”战在即接过药,递给魏染尘问道。“父皇一辈子都在为离国筹划,变得狠心偏执,现在也该歇歇了,我这是为了他好。”魏染尘难得看见现在这样温顺又神气的战在即,心情也大好。战在即和魏染尘终于能和平的共处了,战在即再没想过要逃,因为就算逃出去,他也不知道究竟要干什么,报仇吗?已经没必要了,父亲也不会允许的。没有部下,没有亲人,他是一个孤家寡人了,还不如留在宫中,他不是木头,纵是魏染尘带给过他很多伤痛,却也能真切的体会到魏染尘的深情,所以还不如就这样将就吧。“魏休,我娘的尸体,枝子的尸体呢?”战在即还是决定问出来,毕竟自己作为一个儿子,丈夫,他有义务知道。“你真的对柳枝子动心了?”战在即突然的问起,又让魏染尘想起战在即曾经那句话‘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爱上她了!’不免的心里不舒服。“我给不了她爱,可我终究是他的丈夫,我该去看看她!还有我的母亲,我一生都在让她担心,从未尽过孝道,我如何为人子女!”“柳枝子扔到了乱葬谷,至于战夫人,再过不久你就会知道的。”魏染尘并不说出战母的尸首何在。“你怎么能这样!”战在即怒道。“伤害了阿战,就该这般下场。”“可你带给我的伤害更多!你怎么…唔!”战在即又一次被一个吻打断了话。魏染尘坐起,拥住战在即,贪婪的摩挲着他的腰,俯在在他耳边轻呵:“所以我打算用一辈子来还!”战在即红着脸推开魏染尘,耳朵真的是他最薄弱的地方,魏染尘随意的撩拨就会让他面红耳赤,更何况还是这样令人酥软的情话。“嘶~”魏染尘轻吁一声,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臂膀。“魏休,你没事吧!”战在即赶紧上前,想要看看他的伤,自己一时气急居然忘了魏染尘还没有彻底恢复。“呵…呵呵呵……”魏染尘笑看着战在即,看他一副担心的样子,笑得惬意。战在即看魏染尘笑成这样,就知道他没事,不过是在逗弄自己,再对上他温柔似水的目光,羞得再次推开他,小跑着回了倾酒台。一回倾酒台,战在即就看见两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加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