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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润润的小嘴一张一合道:“宿主我还可以变得更小呢,任何年龄阶段都可以驾驭,所以我之前才说你要是给我买了身体我会很有用的。”“你有血液吗?抽血的话会不会检测出你的不同来?还有就是你能模仿某个人的外貌和身形吗?”鸡贼以为陶路要让他去干卧底间谍之类危险刺激的事,兴奋得连连应道:“有的,我不仅可以模仿别人外表,就连血型以及血液成分都可以模仿的,宿主要让我去做赵禹文身边的间谍吗?是不是要伪装成赵凌城?”显然婴儿状态的鸡贼已经陷入自我想象中不可自拔了,陶路看着牙都没有的宝宝嘴里一连串地说着的场面,觉得略惊悚。于是赶紧打断道:“鸡贼你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吧,我的确有事交给你。”鸡贼变回少年模样后仍旧一脸兴奋,眨巴着一双眼睛保证道:“放心吧宿主,为了完成任务我肯定会勇于献身的!”陶路嘴角微抽,这家伙又想到哪去了,做了个手势示意鸡贼先听他说:“这件事很重要,就是到时候你要假装岑寂代孕生出来的孩子,可能还会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我会取一点岑寂的血液,然后你模仿一下他的血液让你们俩在鉴定书上确定为父子关系。”鸡贼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一脸悲愤,控诉道:“宿主你用心险恶,拐着弯的想当我爸爸!”陶路:……“你不说我都没想到,乖儿子,快叫爸爸。”鸡贼:“你走开,讨厌!”片刻后,鸡贼在两人的对视中败下阵来,塌下肩膀道:“好吧,我答应这件事,但叫爸爸是不可能的,我是个有尊严的系统。”陶路心想你不叫我爸爸到时候还不是照样要叫岑寂爸爸,有什么差呢。不过目前还是要稳住鸡贼的情绪,于是他就没再刺激对方,和鸡贼达成协议后一脸轻松地开始洗漱。岑寂觉得不对,很不对,陶路从浴室出来后整个人脸上的开心藏都藏不住,就好像在浴室里捡了个金元宝然后悄悄藏起来了一样。看见对方开心岑寂也忍不住跟着傻乐,一边勾着唇角一边问:“什么事这么高兴?”陶路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决定还是透露一丢丢给岑寂:“就是代孕的事我想到解决办法了。”“哦?什么办法?”岑寂来了兴趣,倾身上前问。“你先去洗漱,完了出来我告诉你。”岑寂乖乖去了,尽管很好奇陶路口中的解决办法,但他觉得更重要的还是要保持个好的形象再来听比较好。陶路则是趁岑寂洗漱的时候溜出去找岑父,然后跟他说自己同意代孕的事,但这件事要他来办,岑父不能插手也不能让岑寂知道,否则他知道了只会各种阻挠然后让这件事办不下去。岑父问他时间期限,陶路暗自掰了掰手指,算着就算怀胎十月,到时候把一两个月大的鸡贼抱回来也就差不多了。于是他伸出一根手指,保证道:“最多一年,到时候我就把您的孙子带到您面前。”岑父闻言面上表情松快些许,对着陶路的语气也温和许多:“辛苦你了孩子,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但还是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这个没几年活头的老头子的心情。”陶路笑得落落大方毫不在意,心想您老人家至少能活到八十呢,竟说这些话来扮可怜。正事说完,爷俩就开始唠嗑,还专门围绕着酒展开话题,最后绕来绕去岑父见陶路就是不接自己的话头,只得坦白了说:“小路啊,你昨天带来的酒在哪买的,能不能介绍给我,还别说,你那养生酒我昨天喝了后晚上睡得香不说,早上起来也没了往日头疼的毛病了,浑身舒畅地就像年轻了小二十岁!”陶路听到也是一惊,没想到随口胡诌的酒竟然还真的能养生,不过这好东西可不能轻易让岑父得了去,他还指望着这酒能让他成功把对方攻略下来呢。于是陶路表情为难地说:“这是我乡下一个亲戚家自己酿的,他们祖上就是酿酒的,据说这酒还是祖传的秘方,酿出来的酒只给自家人喝不传外的,就怕xiele方子。我也是磨了人家许久才要来一瓶的,要是让他们知道我送给您了,估计会拿着锄头来找我算账的。”岑父一听顿时就信了陶路的说法,好东西就该得来不易,否则早就该名扬海外了,也不会到现在才让他偶然得知。不过岑父嗜酒,其他的酒岑母又不让他碰,只有这真的能养生的酒才松了口允许他喝。眼见着昨晚一时贪杯就喝了大半瓶,岑父心疼地就赶紧问陶路还能不能买到了。“这样,要不你今明两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和岑寂那小子去领证,领了证咱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到时候你再好好跟人家说说,出多少钱我都愿意,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没准人家就同意卖了呢。”岑父为了酒直接把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卖了,想着反正孙子也到手了,倒不如把自家未出阁的儿子好好利用一把,用来谋个口福也不错。刚下楼的岑寂好死不死的把岑父的话全部收入耳中,站在楼梯上凉凉地看了自己老爹一眼,嘴唇微张:“呵呵。”岑父:……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教大家一个“成语”叫:卖子求酒第72章套路十八陶路也看见楼梯上的岑寂了,只是当时他忙着忽悠岑父,就没做出什么反应,继续说着自己的。可谁知岑父天赋异禀,想都没想就把卖儿子的话说得这么顺溜,连让他插个话阻止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对此,陶路只能说:“怪我咯?”酒的事在岑寂的冷笑嘲讽中就这么不了了之,两人在家吃完早饭没有多留打算回去。不知道刚才那幕的岑母想着是周末就劝着让他们再多住两天,岑寂表示自己还有工作没完成必须得回去,陶路自然是跟着岑寂。岑母眉一挑正想说什么工作不能带回家处理,就被岑父扯了扯袖子,然后听见向来希望儿子久留的人说:“工作重要,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他老脸都要丢尽了。得了通行令,岑寂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自己的老父亲,然后趁岑母还没反应过来拉着陶路迅速溜了。岑母看了下面相古怪的岑父,又望了望二人车子离去的方向,双手抱胸看着岑父道:“说说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谅人了,儿子说走就让走,这不像你的风格啊。”岑父最怕岑母摆出这样的架势质问他,因为这时候只要自己说谎或者回答得让人不满意,岑母绝对能现场给他来个川剧变脸,说翻脸就翻脸的功夫二十几年来也是愈发精进。悄悄叹了口气,岑父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今早上做的蠢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