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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因为下雨苏文君夜里显得格外虚弱,脸色在黑夜里苍白中泛着潮红,穆子良仁慈的射/过两次就饶恕了他,温柔的将他揽入怀中,嗅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说道,“你若是每天都这样该多好,我也许会放你出去走走,看着你日渐憔悴我也像是生了场病。”“放我走,这样你我的病就都好了。”苏文君趴在穆子良温暖的怀中,低声说道。“呵~”穆子良哼笑着打散他的头发,这动作好像他们正新昏宴尔如胶似漆,谁也看不出这床上赤/条条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渐渐拉成了一道鸿沟。“如果你还有良心就善待文文。”“你对我什么时候能向对你弟妹那样?”“你什么时候让我见她?”苏文君抬起头,望着靠在床沿的穆子良,穆子良身材修长,穿上衣服看不出来,脱掉衣服才真实地感到他身体的力量。“一年半以前那场叛乱平息了。”穆子良从阴影中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苏文君怔了一下后,眼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焰,过了许久才压下自己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问道,“镇压军死伤如何?”穆子良冷笑一声,目光犀利地看着他,“你想问我什么?”苏文君垂下头,有些畏惧,穆子良的目光宛如刀子,瞬间就能把他劈开看透。不知他一直担心的那个出征的人,是否平安?“好了,你也乏了。我明天开始要去准备迎接凯旋回来的功臣,暂时无法抽身过来了。”穆子良看到苏文君露出惶恐之色,立马轻拍他的背,又用力把他往自己怀里拉,习惯性的垂下头,嘴唇轻触对方的额头,轻声说着。苏文君可以发脾气不理穆子良,却不敢去忤逆他,因为这个男人会想出让他无比后悔的方法来反过来折磨他。他不能在穆子良面前表示一点对别的男人的关心。硬生生将想要问的事情吞入腹中,苏文君低低的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让我和我meimei见上一面。”穆子良没有回答,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却是睡着了,手臂依然缠绕着他的身体。苏文君对着那安详的睡脸,叹息一声,往上提了提被角,满腹心事的睡在他的一旁。心里依然恨着穆子良,却习惯了穆子良抱着他睡觉,贪恋穆子良的温柔却更忘不了灭门流亡的仇恨……穆子良,我们两个怎么竟向那缠绕在一起往上攀的藤蔓,互相竞争着空间和阳光,却偏偏又死死纠缠在一起,明明是敌对的立场,藤蔓却交错在一起,谁也分不清哪一部分是你的,哪一部分是我的,难道我们要纠缠至死,方才能罢休吗?作者有话要说:对前文有兴趣的可以去点第一部最后一章看看第一部地址没兴趣接着看貌似也能看的懂第二章相见朝廷事多,穆亲王见独子处事越发彰显成大事的风范,心里欣慰之际更是将诸多要事交付给穆子良。穆子良忙的脚不离地,一晃半个月都没能在苏文君那里露脸。苏文君却等不下去了,穆子良迟迟不露面,而他思念meimei的感情却一日胜似一日。他焦躁不安的在宽畅的暖阁里来回徘徊。这时听到外间厢房内有轻盈的脚步声,他寻思着八成是送饭的小厮过来了。他隔着厚厚的纱幔朝着外间的人试探着问道,“谁在外面?”“回公子,奴才是每日给您送饭的小厮,石头。”隔着纱幔,依稀看到一个不高不胖身材适中,年龄不大的男子。听到回答后,苏文君心里暗自庆幸穆子良没有下达不让下人与他说话的命令。于是他走出暖阁,来到厢房,坐到红木圆椅上问道,“石头,我听说府里前些日子舔了王孙,你可知道?”石头见苏文君竟然出来了,忙低下头不敢去看他。他来给苏文君送饭大约两个月时间了,却从未见过这个神秘的男人,今天这人突然走出来,让他有些惶恐,一边用眼角去偷偷地瞟他,一边回答到,“府里喜添王孙,全府山下无人不知。再过几日府上就会大摆满月席,宴请贵客。”苏文君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记挂的是孩子的母亲现在如何。沉思片刻后,他又故意说道,“噢,真是件喜事。也不知道是哪位夫人这么大福气为小王爷添了贵子。”“是五夫人,她因添了王孙现在整个府里都对她另眼相看。”默默品着茶,听到石头这样说他稍稍安下心来。石头低头瞥见苏文君葱白的手指,虽然白嫩美丽却带着一种病态的脆弱,心里不禁颤了一下,好奇心作祟,让他顺着苏文君纤细的手指沿着袖口往上探视过去,一路看到他露在外侧细长脖颈,松松散散的淡薄秋衣,稍微凌乱的头发,红而湿润的双唇以及一双勾人的细长眼睛,真真是一个病弱美人。咽了咽口水,石头声音有些哑涩,“公子不必担心,小王爷一颗心都扑在您身上,自那夫人生产后,小王爷还从未去过五夫人那儿。”喝茶的动作停止,穆子良从未去过文文那里……这些事不用石头告诉他,他也应该知道。遣退了石头后,他越发不安和焦急,穆子良不但不去看她还把她的孩子夺去让他母亲代为抚养,文文年纪又小,会受不了这个打击。苏文君心生一计,开始绝食。两日后穆子良果然风风火火的赶来,见到苏文君气息微弱地斜躺在软榻上,沉着脸来回踱步。片刻后他一甩袖子,蹙着越发巍峨的眉,七分威胁三分怜惜地说道,“好,我让你见她,你若是再这般糟蹋自己我下次定要她陪着你。”休养一周后,苏文君面色恢复了往日,虽然还是不带血色却总好过绝食时的苍白。一早,丛林中不时传来鸟鸣声。徐徐打开窗户,一阵秋风吹过,几片枯叶坠落,外头是一片落寞的秋日景色,苏文君的脸上却有了难得的生气,别了将近一年的meimei,今日终于可以再见了。很快便有丫鬟带路,引着一位身着华贵裘衣、梳着费时而又美丽的“飞云追月髻”、面容却苍白的少妇走进这被王府中人称为禁忌之地的“柳上居”。苏文君早早来到外面会客的厢房等待,虚掩的门被小厮轻轻推开,一年轻的女子亭亭玉立在门外。虽然她穿戴行为有了翻天的变化,苏文君确是一眼认出那满面愁容的女子就是自己刚满十五的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