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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巢,棕毛的小东西迈着小短腿,不怕死的跳出了草丛,一手蜂巢一手扒开草叶,一步三摇的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大巫,我去洗手。”把最后一片rou片放上石板,巫奴放开自制的勺子,混水的黄面粉黏在手上,很是不舒服。大巫去洗手了,白团子还滚在草丛里啃生团子,三只白老鼠早就吃饱了睡的呼噜一片,除了大巫一行活着的,该避开的都避开了。棕毛小东西晃悠悠的来到大巫面前,嘴边哈提子一长串,双手抱着蜂巢递出去,软软绵绵的喊,“换。”“有熊族的?”大巫手指一晃的,围着两个乳白色椭圆的火舌立刻消失不见,两球掉到草地上,索性离地不高也没摔坏。大巫的视线划过小东西的爪子,上面系着红红的布条,这还是从他手里换来的,没想到系到了有一个小东西爪子上。“换什么。”巫奴洗完手看见了小熊崽子,眼珠子停在了蜂巢上面,黄色的液体流动在蜂巢里,软软的虫子龟缩在蜂巢里头。新鲜的野蜂蜜抹在叫花长耳上味道肯定不错。巫奴不知道有熊族的特性,大巫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么小的小东西放出来,危险性可不小,和蛮荒大陆其他的物种不同,虽然同是哺乳动物,但有熊族确是唯一一个没有亚兽的部落。有熊是纯粹的兽人部落,他们的崽子一出生就有伴兽,兽人出生是兽行,其他部落的小崽子成年日是幻化成为人形,有熊完全相反,他们是幻化成为兽行。再加上婚姻习惯是二夫抱一亚兽,全族兽人,他们往往是最不受欢迎的部落。繁衍是一个部落的重中之中,长草最多的就是战奴、奴隶,亚兽多的不可思议,所以在大巫与有熊的交易,是长久的,带有历史韵味的。世代交好。说的就是长草和有熊。朋友家的熊孩子,大巫再目中无人也是要关注一二的,更何况说大巫还是那么一个温柔的人,他冷冷的扫视熊孩子一眼,巫奴眼珠子乱转,直接一把抱住熊崽子放在餐桌面前,拿了一张面饼就往熊孩子爪子里塞。大巫就看着巫奴化生咬着尾巴的大尾巴狼,轻言细语的诱哄着熊孩子,几张面饼加烤rou就把蜂巢拐到手里了,到了蜂蜜就往叫花长耳上抹,没错巫奴还顺手把乳白色的椭圆球敲开了,解放出了闷长耳。一个分给大巫另一个归了熊孩子,他自己就啃了几个野果,抱着蜂巢就舔啊舔。大巫还没吃呢,巫奴就打发走了熊孩子,还和熊孩子挥手,相约日后再见。用完就丢的既视感。巫奴吃完了就有空管大巫了,虽然巫奴弄干净手,细心的伺候大巫用完了午饭,但就有这种敷衍了事的既视感。越吃越饿,吃进去的都到哪里了?巫奴摸着肚子疑惑不已,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大巫看着巫奴,仿佛透过皮rou看见了身体里的脉络,里面流动着的新鲜血液滚滚,运送着契约的种子遍布整个身体,等待面前这个人属于他的时候,巫奴就会是真正的大巫之奴,只有两者相互依存才是最后的结果。大巫摸摸巫奴,把他的头往下压,惹得某人嗯哼不已,大巫轻轻的喘息,仰着头靠在大树上,视线不停的在巫奴绯红的脸颊上打转,最后停留在他的嘴角,乳白色的液体不停的滑落,绯红的嘴唇艰难的吞咽着,他喉结上下滑动转过头去,只是默默的压住巫奴的头,让他吞咽的更深。“乖,你乖乖的,就喂饱你。”轻声的呢喃消失在风中,是谁记载了蛮荒的历史,又有何人会会知道,那个伟大的半兽人,和最高贵的神邸之间的纠葛?历史泯灭在时间的微笑中,命运的齿轮已经启动,无论重复千百遍,他还是会爱上他,他还是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大巫,月黑风高杀人夜。我们是干坏事吗?”巫奴趴在大巫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好像吃了大巫的东西还容易饱一点,打着哈欠半夜不赶路去干坏事情,这不符合大巫的人设啊!老远就看见了属于部落的建筑,黑天白夜对巫奴而言没区别,就是一个好走路一个要多长点眼睛的区别。“结盟。”“哎,大巫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巫奴凑在大巫的耳边,轻轻的咬着大巫的耳朵,手臂拦住大巫的脖子,舌头缓慢的划过大巫的耳蜗,漫不经心的吹气勾人,还不忘记轻声呢喃,“你决定对黑岩下手了吗?”“穆娅。”穿越女?巫奴轻轻的咬着大巫的耳朵,舔棒棒糖一样的咬来咬去,灰色的尾巴摇来摇去,奴力的压抑住内心的幸灾乐祸,“你是要对付穆娅吗?她可是穿越女,身上的血rou脑子里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你把她扔在了这个部落?”对穆娅下手,总要先知道人在哪里吧,可是穆娅之前不是逃跑了嘛,巫奴或许不知道大巫几人早就把穆娅的尸体乃至孩子都瓜分了,但他还是猜得出来,穆娅的逃跑或许就在大巫的意料之中。巫奴可没忘记穆娅对他的伤害,虽然疼已经疼过了,但受过的伤害就可以抹去了吗?他既不是圣父也不是蚂蚁,蝼蚁尚且伤人呢。大巫挑眉竟不否认也不是承认,但对巫奴的脑子想什么确实好奇。对待同胞,一个地方出来的,他确实冷漠的有些伤人。要是巫奴知道大巫的想法,绝对会告诉他,就是熟悉的人才会捅刀子,谁认识谁啊,爱谁谁,活着才是对自己最正确的事情。“大巫,你们这么处理穆娅,是要把血rou都收集起来吗?”大巫脚步一缓,这个问题确实问到了点子上,以前这些事情都是老大巫处理的,他想换个法子玩耍。“说。”“大巫,你该知道的,每一个穿越者的血rou的秘密,可是你发现没有,越到后面我们的血rou效果就越是好,甚至会发生上一秒割rou下一秒就恢复如初,到了最后甚至有rou白骨的功能,”巫奴越说嗓子越是沙哑,喉咙仿佛有股热气堵得他难受,眼眶内滚动的温热液体就是滚不出来,他仰着头低沉的述说,“rou最差,血次等,效果最好的是骨头,骨头里最好的是头骨,千刀万剐,到了后面rou和血分离,骨头变成金黄色这个穿越者就到了该死的时候了,这最后一次的取药足以满足你的……任何幻想。”最后的几个字,巫奴没有告诉大巫,就像是鲛人的血rou,长生不老神奇吗,金黄色的头骨就是长生不老的敲门砖,可除了自己他没有见过第二个人有。一千七百二十三次,是他割掉全身血rou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