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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的是对方的人。林峰这一看,还站着的那一个不就是雷刚吗?原来现在就这么厉害了?驻军的部队站出来一个人,对倒在地上的那名士兵说了两句,士兵站起身走到了一边,接着队伍里又走出来一个人,拎着那人的衣领就开始往地上摔,一声闷响砸在地上,林峰隔得这么远都感觉地上震了一下,结果被摔的那名士兵很快又站起来了,再次被人摔得躺在地上,接二连三的,摔了又起来再被摔出去,林峰他们三个看着都觉得自己身上痛,雷刚却像是没看见一样瞪着发布命令的那个人。被摔的人大约摔了10次,爬起身灰溜溜的回了队伍,接着又出来一个人和雷刚打,结果雷刚再次把人给掀倒了,林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就觉得幽灵部队里领头的那个看向雷刚的眼睛贼亮贼亮的,就像是发现一块美味的蛋糕,搂着雷刚贴着耳边说了两句话,然后就把队员给轰进了屋里。雷刚面无表情的往回走,路过林峰的时候顿了一下脚,打了声招呼。林峰追了上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又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三海好奇心重,问他,“你和雷刚很熟啊?老跟着人后面干什么?”林峰叹了一口气,看着雷刚的背影文艺道,“你不懂,他就是我的憧憬。”“憧憬?”三海说。“反正你不懂,以后你会知道的。”林峰摆了摆手,不再说话。吉珠嘎玛却像是突然被这两个字给砸到了,愣在原地。憧憬?有些东西在脑袋里叠合在一起,憧憬和梦想……我想要找个姑娘,白白净净的,眉目清秀,有文化有学识,聪明伶俐却又体贴入微……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如雷,宛若大地咆哮震起四方,脚下蜿蜒出一道道的裂缝,他站在碎裂的岩石上往下陷,四周摇摆不定,轰鸣声大起,他越陷越深,直至没顶。第四十八章:各自的决定憧憬神秘、遥远,梦想梦幻、飘渺。憧憬是一种向往,虽然目标遥远,难以达成,却依旧存在于现实,当机缘和现实结合的时候,依旧有望。而梦想却是一种妄想,或许也是一种期盼和理想,但是它却远离现实,让人求而不得,难以解脱。林峰憧憬着有那么一天,成为那样的人。而吉珠嘎玛却梦想,有那么一天拥有这样的人。那天晚上吉珠嘎玛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骑在一匹马上,怀里抱着个人,梦里的天很蓝也很高,视野里是望不见边际的草原,天地一线间,金色的朝阳冉冉升起,普照大地。怀里的人转过头看他,眉目温润,一阵微风刮过,带起心湖涟漪,长久不息。他从那双瓷釉般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惊骇欲绝的一张脸。而眼前的这张脸,笑颜渐渐收起,疏离的眼中带着厌恶,冰冷鄙夷的声音从那张唇中吐出,我说你最近怎么老粘着我呢?原来你喜欢男人。喜欢男人……喜欢……男人……夜半梦醒,吉珠嘎玛弹坐而起,心跳如雷,汗如雨下。第二天早上出cao,吉珠嘎玛在训练的时候第一次晕倒,送到医务室的时候检查才知道,发了40°的高烧。训练结束,林峰赶过去看了一眼,医务室的医生正给一摔着胳膊的学员上板,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哦,打完点滴就走了,针都是自己拔得,你来了正好,药也没拿,你给带过去吧。”“烧退了吗?”边等着医生忙完手上的治疗,林峰边问了句。“我说,小林啊,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是吧?”医生姓方,是位50岁的大妈,昆陆对面的昆陆医院调过来常驻的,慈眉善目的和谁都能聊上两句。“当然不是。”林峰急忙摆手,“我这不是就是顺口问问嘛,发烧就一小病,能证明什么?”方医生抿嘴笑了笑,“担心战友是好事,不用不好意思,倒是我看那孩子应该烧糊涂了,吊瓶里还剩半瓶呢就给拔了,床也不知道怎么给撞歪了,被子也掉到了地上,小梅追出去抓人的时候,连影都看不见了,前后也不过就半分钟的功夫。”“那不是烧还没退?”林峰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去把人给抓回来,这小子。”说的咬牙切齿。“别急,别急!”方医生急忙招手,“烧是退了,最多就是半夜里反复低烧,你让他把药吃了再好好睡个觉,明天再来吊一针就行。”“真没事?”林峰担心的确认了一句。“真!”方医生缠完最后一圈纱布,吩咐了两句,然后才看向林峰,“你们两个关系倒是不错,那小子烧迷糊的时候好像还叫了你名字,林峰是吧?”见林峰点头,继续说道,“你真别太担心,让他多喝点儿水,多睡觉,这几天跟你们队长说一声,训练就停上两天,别把人给折腾太狠了,命就一条,丢了就什么都没了。”“没那么严重吧?”林峰苦笑。“40°呢,普通人连床都下不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得,还让人出去训练,结果直接晕在地上,你们下手也注意点,别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往医务室跑一趟就行,看到刚刚出去那小子不?第一次骨折没好全就又被叫下去的训练,没过多久又来了,这都第三次了,伤上加伤,要不想给足了时间让人家养病,你们直接拿着大锤往下敲就得了,一了百了。”林峰哭笑不得,连连保证,绝对让人睡够,休息好了,确认没有复发的可能性才开始训练。方医生满意点头,拎着林峰拿药去了。林峰拿完药,就奔直往吉珠嘎玛的寝室走去,进了屋,里面静悄悄的都在午睡,吉珠嘎玛的床上却没有人。斯朗泽仁警觉的睁开了眼,林峰压着声音问道,“人呢?”斯郎泽仁知道他说的吉珠嘎玛,回道,“说是早上睡多了睡不着,出去转悠去了。”既然能动,就代表没什么大事,林峰把药放在了桌子上,“回头记得让他吃了。”斯朗泽仁嗯了一声,闭眼要睡,林峰想了一下又问了句,“你们昨天夜里闹什么了?把人给闹生病了?”“不是跟着你出去吗?大半夜的才回来。”斯朗泽仁反问。“……”林峰沉默了一下,摆了摆手,走出了寝室。下午上课果断又见不到吉珠嘎玛,众人趴在地上练卧射姿势,虽然没什么跑动,但是一趴一个小时,背后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烫,枪身像是要被烤融化了一样的灼手,汗水出了干干了再出,接了一层盐粒子在衣服上,感觉上更是难受,纷纷表示还不如跑个10公里来的快意。下了课,汗水流得浑身湿透,众人虚脱了一样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