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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郁恒问道。昨天一战,郁恒和岑黑展现出来的战斗力让所有人隐隐有以他们为首的意思,所以郁恒疑问,立刻就有人回答。“死了两个。”郁恒点点头,掀开帘子就想进去。“有事?”郁恒垂眸看向自己被抓住的胳膊。男人尴尬的笑笑:“没事,我就是想跟你说,他们死状有点诡异,你最好别乱碰东西。”“恩。”郁恒说完直接钻进了帐篷,谢从灵紧跟其后。男人说的确实不错,死状比这血腥的他们见过许多,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死的这么诡异的,又或者说,死的有仪式感。一男一女,两个玩家,一个新手一个老手,一个死在床上,一个死在门边。这么看,两人的死好像是什么独立不关联的事件,但两人的身边都被画上了一个圈,如果说这还只是有点奇怪的话,接下来他们看到的场景,就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了。郁恒走到男人身边,谢从灵则走到女人身边,他们同时将两具尸体翻转过来。两人俱是一愣,立刻看向对方,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惊讶。两具尸体都是死状惊恐,不知道最后一刻究竟看到了什么,然后用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郁恒蹲下身,使了点儿巧劲,将赵磊的手掰了下来,再次令他惊讶的是,什么舌头被割了,嘴上血rou模糊的场面都没发生,而且乍一看,赵磊的嘴上好像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没有,但两人又是实实在在的拼命捂着嘴。谢从灵可不相信什么巧合,她走到郁恒身边,也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查看起尸体。突然她发现了一点儿什么,指给郁恒看:“有针孔的痕迹。”郁恒伏低身子,从下往上仔细观察赵磊的嘴唇,果然,赵磊嘴唇下方,密密麻麻全部都是针孔,正面看不出什么,从下方看,整片嘴唇完全是一块摇摇欲坠的烂rou。郁恒伸手从针孔上摘了一点儿什么下来,就着灯光凝神细看。“这是缝衣线。”谢从灵道,“见我母亲用过。”岑黑跟在他们身后进的帐篷,插话道:“所以鬼怪是想缝住他们的嘴?那为什么又把线拆了?”“死了就能保守秘密了?又或者不想被我们发现他们的死因?”见谢从灵几人迟迟没有出去,剩下的玩家陆陆续续都走进了帐篷,老者身边的男人说道。谢从灵抬头看向男人,见说话的正是刚刚伸手拽住郁恒胳膊的男人,微微惊讶,不过她随即顺着男人的思路想了想,点头道:“很有可能是为了掩盖死因,我还需要确认一下。”于是众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谢从灵站起身,笔直的朝着两个死去的玩家原本的床走去,然后就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岑黑凑到跟前:“你想找什么?我帮你。”“铁盘和银针。”谢从灵道。岑黑立刻找了起来。两人将整张床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依旧一无所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埋头找,好歹跟我们说一下你的推测吧?”潘妙晴又吐槽上了。“有些人属于什么事都不干,还逼逼赖赖意见一大堆的。”队伍中有人说道。“噗,”谢从灵没忍住,但随即正色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但现在看来,至少有八成可能。”众人都屏息听着。谢从灵继续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两具尸体都被放在了一个圈子里,用手捂住了嘴,后来我们发现他们的嘴被用针线缝过。”“圈子就是个圆圈,针线里有针,两者联系在一起,我自然而然想到从房间里找出来的铁盘和银针,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我床下的铁盘he银针还在原来的位置。”“但我刚刚找他们的铁盘和银针,如你们所见,已经不见了。”众人脸色一变,谢从灵立刻补充道:“我劝你们都查一下自己的铁盘和银针还在不在。”“你这话什么意思?”有敏锐的听出了谢从灵的言外之意。谢从灵牵唇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因为他们的铁盘和银针是被别人拿走了的,别人,我指的是在场的玩家。”这话一出,在场的玩家们脸色都不好看,相互间默默的腾出了距离。站在老者身边的男人轻笑道:“没有凭证的事情,现在不好这么说吧,副本里还是需要团结的,你这么说除非能拿出凭证,不然有挑拨离间的嫌疑。”谢从灵微眯双眼,和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73、饥荒(六)有队友死了,且是一次就死了两个,吃早饭的时候整个队伍的气氛都十分低迷。就连潘妙晴,看到尸体之后也是久久不语,吃饭的时候连话都不说了。谢从灵有意逗弄她,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最后只能讪讪停手。郁恒安慰的问了两句,也被潘妙晴摇摇头搪塞了回去。这就让谢从灵瞠目结舌了,毕竟潘妙晴不愿意搭理她是常事,郁恒可是她倾慕的对象,连郁恒的话她都不愿意回了,可见这次事态还是挺严重的。这情况,几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挑逗潘妙晴的神经。一直沉默着吃完早饭,也没有任何npc来找他们,其他玩家都回了帐篷等着,以免npc来的时候找不到人会错过任务。谢从灵自然不会乖乖等在帐篷里,拉着郁恒三人就往昨天的收集生活素材的地方跑。这会儿身边没人了,谢从灵才终于将自己的另一个猜测说出来。早上的两具尸体,被发现时的惨状,不仅让她想到铁盘和银针,也让谢从灵回忆起了昨天在古木下发现的图腾。图腾外围的圆形和尸体外围围着的圆形相同,而圆形中间的三角形,如果看成是三根针摆成的形状,也不是说不通。谢从灵将这想法告诉了郁恒的岑黑,两人立刻同意,决定再回古木那儿查看一下。潘妙晴压抑了一上午的情绪终于在这时候爆发了。“我不去,我说什么也不去,你别听她的,她就是一个疯子!”潘妙晴指着谢从灵,“我们和其他人一样,在帐篷里等着好不好?”说到后来,她几乎是祈求着看向岑黑,看的站在郁恒身边的谢从灵都有点愧疚了,说她像疯子,在谢从灵看来也不算是骂人的话。岑黑看着自己快被揪下来的袖子,面对着潘妙晴,语气实在算不上温柔。“你可以自己回帐篷等着。”潘妙晴满面泪痕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岑黑:“你是怎么答应我父亲的?你说会保护我的安全,只要你活着,我就活着,结果你现在让我一个人回去?”谢从灵微微吃惊,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