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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是一对。就好比现在从这路过的刘奇,他先是猛地一惊,接着心底涌起一丝淡淡的失落,最终释然的那一刻,他突然眼眸一亮,无意识一声惊叫,“欸?不是啊许总,以您和陆特助的关系,就该住一间房啊!我订对了啊!”说话间还带着十足的委屈,仿佛在控诉自己明明订对了房间,却被许南笙无理刁难的事实。陆妖妖,“……”许南笙,“……”第20章妖精的第二十天除非我们一起睡……这么一出尴尬乌龙过后,许南笙也懒得多费唇舌向刘奇那个智障解释他和陆妖妖之间的关系。主要是他也没那个闲工夫继续在这耗着,他原本到陆妖妖办公室来就是为了工作,短暂尴尬过后,又恢复常态,直接无视身边还在不断申诉他没有做错的刘奇,“嘭”的一声关上了办公室门。刘奇,“……”办公室内,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后,陆妖妖竟是和许南笙同时出声。“我……”“你……”“你先说。”“你先说。”这该死的默契简直令人窒息。缓了缓,陆妖妖决定不再开口,许南笙见她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决定继续自己刚才想说的话题,润了润嗓子,他幽幽开口,“我今早让你准备的资料都整理好了吗?”她轻点额头,“嗯。”“先拿给我。”他伸手,她早有准备,麻利地在办公桌上捧起一沓资料,递到他手里。男人接过,恰巧这时陆妖妖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打了个哈欠,看那模样肯定是累极了。他微微挑眉,淡淡道,“行了,你先回酒店休息吧。”她下意识反问,“那你呢?”事实上,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许南笙回不回酒店关她屁事?最重要的是酒店那儿只开了一间双人房,她这么忙不迭地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期待和这个狗男人同床共枕呢!许南笙也被她突如其来的问句给噎了一瞬,神色略显古怪地看她一眼,“……陆妖妖,你该不会……”他还没说完,她就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许南笙嘴角跟着抖了抖,无语片刻,还是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该不会害怕一个人走夜路吧?”陆妖妖,“……”你特么怎么不早说?!每次说话都大喘气,搞什么神秘?“行吧,我先送你回酒店。”他自顾自地走出办公室。她回过神来,连忙追了出去,“欸,许南笙,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身,两人险些又撞到一起,还好这次她反应快,及时刹住脚步,堪堪停在距离他两根指尖缝隙的地方。男人也不知怎么就被她这滑稽的动作给逗笑了,扯了扯唇,他竟是头一次学着她从前故意逗他玩时的那样,陡然凑近,吓得她整个人一个激灵,连续后退好几步,满脸防备地仰头问他,“……你……你要干嘛?”他双手插兜,姿态闲散地靠在门边,慵懒中又带着几分特有的矜贵气质,“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既然不是害怕天黑一个人回酒店,那又是为何这么关心我回不回去?”陆妖妖,“……”得!出来混的迟早要还。这狗男人果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敢情在这儿等着她呢!揪住她语言漏洞就不放是吧?好!很好!who怕who?这么想着,她不仅没有继续退后与他保持距离,反倒大踏步上前,仰头与他视线交汇,声线又柔又细,是她一贯逗弄他时的语调,撩人却不自知,“许总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原因?”她直接将话题又抛还给他。男人一哽,眼神有一瞬的停滞,意识回笼后,这才挑眉答道,“放心吧,就算我真的和你一间房,你所期待的事也不会发生。”这一瞬间的冲击,犹如退潮后的砂石,硬生生地堵在她心口,既膈应,又给她带来一丝无以名状的尖锐刺痛。气得她忍无可忍,一股脑将自己骂人的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期间说话都不带喘的,“你他妈说的是什么狗屁话?老娘期待什么了?你每天是眼睛糊着屎去照的镜子吗?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觉得我想对你图谋不轨?”她这机关枪似的骂人方式,直接将身边的男人给震懵了。他一直以为陆妖妖是那种即便很生气,骨子里的名媛气质也会促使她极力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至少那种指着别人鼻子骂的事她是不屑做的。可自从他亲眼目睹她将酒吧里调戏她的那个男人打得惨叫连连,他就发觉自己简直大错特错。这个女人并不在意自己在其他人面前会是什么形象,她从来只要自己高兴就好。而她对他的种种隐忍,也仅仅只是出于对上级的尊重。毕竟,撕破脸对谁都不好,尤其是陆、许两家还是世交。她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在他面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顾忌的。然而此时此刻,这个指着他鼻子将他骂得没了脾气的女人又是谁?许南笙蓦地发觉——自己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身边的这个女人了。但他不知道的是,陆妖妖骂他的那一刻其实想法很简单:谁说她就一定得对他客气?上司又怎样?惹毛了她,她照样骂得他自闭!时间仿佛在这一瞬凝结成冰,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确有那么一丢丢的懊恼,但那短暂存在的悔意,却被她心底深处更大的畅快所覆盖,也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憋了那么久,终于发xiele这么一回,她能不shuangma?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许南笙却是不咸不淡地扔来一句,“我刚刚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她之前的那股怒意早就随着自己的破口大骂而烟消云散,如今除了畅快就只剩下一丝若有似无的尴尬,听许南笙这么一解释,畅快倒是全没了,现在真心只有心塞了。她刚刚气得需要速效救心丸来续命,他却满不在乎的一句“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关键是他还解释得如此轻描淡写,这样一对比,反而显得她好像很小气一样,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她努力深吸口气,渐渐平复心情,冲着他皮笑rou不笑,故意讽刺道,“哦。呵呵……您真幽默,好好笑。”许南笙,“……”两人短暂沉默后,他理了理衣领的褶皱,不再纠结刚才的话题,话锋突转,声线很淡,仿佛一阵风吹过便能化无痕,“走吧,我送你回酒店。”她没想到这人仍旧坚持,也没再继续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