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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仰起下颚,水眸半抬,灿若桃花,随之一把扯住了他半开的领口,将人生生拽到了跟前。这人向来对她的主动来者不拒,每一次自己的肆意妄为都被男人故作斯文的外表所默许着,真真是欲情故纵的情场老手作风。季蔓笙继续与那双暗藏着波兰诡谲的深邃瞳孔对峙着,说不动心是假的,本就是饮食男女、愿者上钩的事情,他们本为夫妻本不必如此讳莫如深。倘若只是肤浅的皮rou来去到不至于令她如此在意,可‘动心’一词,被他这样置于情*欲之上,契阔之下的模糊范畴,当属情深意动时的暧昧之言,该听过且过的,但此刻季蔓笙清楚的知晓,男人并不是这个意思。“mama,我饿了,宝宝想吃东西~”一声清脆的童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朦胧交叠。砚宝不知何时蹦跶到了两人身侧,一双灵动的眼眸顾盼生姿,颇有几分自家老父亲的既视感。季蔓笙的瑰姿艳逸仅限于两人独处的间隙,眼见着掌中明眸皓齿的娇人儿黯然失色的瞬间,男人不由蹙眉,褪下了那一份如沐春风的轻佻。她的双手自然垂落在两侧,葱白的指腹摸索着自己温热的脸颊,带着懊恼的神情偏过头去,以掩饰自己方才自己的失态。“沈砚,看得怎么样了?”沈景淮扫了眼桌子上的英文教材,小家伙立刻噤声,乖乖地低下小脑袋,将方才与爷爷交谈时的兴奋激动抛到了九霄云外。季蔓笙不得不承认,在浇灭小孩子生活热情这方面,他爹是一把好手。三人又折腾了一阵,季蔓笙举着各种英文单词配图的手都快麻了,可她家崽倒好,该不会地依旧不会,还学着他爹二大爷似的翘起了二郎腿。这得瑟劲儿还没过多久,就被沈景淮扒拉下那条黄色地海绵宝宝小裤衩,恨铁不成钢地胖揍了一顿。之后的一顿鬼哭狼嚎,季蔓笙是真的没眼看,好在自家傻儿子还算扛揍,且在这一顿强势的暴力镇压下,发挥出了一点所谓‘天资聪颖’的潜质,可算是强背了些单词下来。“apple、rubber、pear、bear……”“……这个真不会啦、呜呜~”小家伙兴致缺缺,满脸无精打采,脸上的泪痕半干又有添新迹的趋势。季蔓笙连忙止住动作,将上的卡片放到桌上,捧住沈砚婴儿肥的大脸‘啵唧’就是一口。有生之年,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为人母的骄傲!看,我家孩子只是淘了一些,好好学起来还是像模像样的。沈砚小朋友面对自家亲妈忽如其来的宠爱,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机智如他,也知道现在正是讨巧卖乖的绝佳时机。于是乎,小家伙一个转身,直接扑向了自家麻麻柔软的胸脯,那是他一贯的专属领地,有时候睡觉时也得扒拉着不松开。又想起这两天自己一个人在学校的种种,小家伙可委屈坏了,更加不愿松开他的小rou手了。沈砚的闹腾劲儿过得很快,缠着季蔓笙没多久,两只小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不一会儿就自己卷了小被子躺到了大床中央。季蔓笙无奈摇头,小孩子的快乐和伤心总是来去地特别快,哪怕不久前还哭天抢地得埋怨着她和沈景淮要把他往绝路上逼,才一会儿工夫,就进入了酣甜的梦乡,明早醒来又是一只活泼好动的砚宝了。着手将小桌上的书本卡片收拾了一番后,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知何时房间内只剩下自己和沈景淮两人,男人指尖夹着橘色的烟蒂站在阳台上,留给她一个宽阔的背影。晚风迎面抚过他略长的发际,颇有几分莫知所从的彷徨感。这个男人的过去,她不甚了解,除了传奇二字,季蔓笙搜遍脑海也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形容词。而她,不知是幸运亦或是惊喜,就像是中的流浪汉一样,一下子就成了这个传奇里的角色。而且,刚才,沈景淮似乎同她说,他对她动心了。若是二十出头的自己定然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满世界宣告。可人生行至中途,阅人无数的季大花,如果连这一点撩拨都经受不住,简直算是白混了。她讨厌男人抽烟,可又钟情于男人手持烟蒂间迸裂出的荷尔蒙,人都是视觉性动物,以至于沈景淮堪堪回头,就猝然撞上了女人恍若痴迷的目光。季蔓笙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外衫之前被沈砚拉扯地厉害,她索性就脱了。性感的锁骨蜿蜒向下是如牛乳般白嫩的肌肤,物华天宝,珠玉在前,柔绸美景,君子择之其道,谓之曰‘食色之性’!“蔓蔓,有时候你真是让人,咬牙切齿!”沈景淮掐灭手里的星火,没由来地对着自己念了句。他通常在季蔓笙面前是不抽烟的,知道她不喜尼古丁的气味,故又在阳台站了会儿,散了散身上沾染的烟尘气。女人双腿交叠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单手支着下巴,冲着男人望过来的视线,故作妩媚地挑了挑细眉。她看着男人随意垂在下摆的修长指节,不由陷入了沉思,按理说沈景淮的过去她基本算是一清二楚的,可偏偏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方才在沈父面前竟然暗搓搓地蛊惑了自己为他圆谎。季蔓笙就这么想着,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高大的身影笼了下来,挡住了她面前的一片光亮。“蔓蔓~”男人喉结滚动,目光灼灼地唤了声,他抬手撷起女人的下颚,顺着她优美的唇线吻了下去。月华如水,荡起一圈波澜,起伏不定的是夜,躁动漂泊的是心……云雨初歇,季蔓笙被强揽着细腰半躺在沙发上的软毯上,方才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可偏偏嗓子处的沙哑感,令她再多吐露一个字也是累极。起初顾及着沈砚在隔壁,她并未发出太大的声响,后来她逐渐发现自己愈是忍耐,就被捻磨地越汹涌,直至后来一声破碎的惊呼颤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这才堪堪满足了某人恶意的撩拨。季蔓笙躺在沈景淮怀里,房间内的灯色昏暗,暗黄色的光晕将气氛氤氲地尤为含混。每届盛夏,溽暑蒸腾,大半个都市笼在昏赤的炎雾中,唯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方能寻得一丝凉风拂面的清明。“你后来,到底为什么退圈?”季蔓笙着实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沈父的话勾起了她心底深深的疑惑。明知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同自己无关,可偏偏见沈景淮强势惯了,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复杂情愫,她很想知道这男人曾几何时的身不由己。沈景淮搂着她的手松动了几分,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拿她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