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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笑了笑,叫法熙文回去好好休息,并替康明宇向他道歉,毕竟大家在危机时刻都一样的不理智。尤其他自己,也欠大家一句道歉,他们是陪自己来找隋愿的,无论如何,他应该吸取建议而不是树立争议。而后他坐上车,康明宇和法熙文向他挥手告别。蔡仲在心里坚定的告诉自己,甚至是指着自己灵魂的鼻子恶狠狠的说:是时候摆脱朋友,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他看向隋愿——紧闭的嘴唇和灰白的脸,对他的信任重又回归到心里。人应该保持好奇和怀疑的心态,但怀疑不会制造出口,任何人的成功都是靠偏执的坚定塑造的,绝不是疑神疑鬼的猜忌。康明宇目送救护车离开,他曾想,或许上一次当他坐上救护车,紧握着蔡仲僵硬的手臂时,也有人目送着自己离开。那个人开着银色法拉利,在BFF附近徘徊,命运安排他捕捉到三个大汉臭扁一个傲慢的欠揍的小子的画面,他可能并不开心,但没有制止——在慎重的权衡下选择报警。他为何要认定汤恩是指使那三个大汉的幕后人,仅仅因为一通电话和几个眼神,如果福尔摩斯单凭这微不足道的细节就可以拿到缉捕令,估计连福尔摩斯本人都会反过来怀疑自己。他的证据不成立,而汤恩再也没有出现过。显然,上帝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它以为这是爱情路上充满情趣的小插曲,殊不知两人正被迫使着逐渐背离。他想念汤恩,想念他忧郁冷静的脸庞,想念他不动声色的神秘灵魂,还有他曾在自己怀里挣扎时温热的呼吸。这些游丝飞絮在岑寂的灰朦中格外嚣张,占据他的整个身心。他甩甩头发,用潇洒来摆脱心灵的寂寞。招手对法熙文说:“走了!”法熙文大步跟上去,在他身体两侧来回飘荡,像孤魂女鬼缠上个和尚,就要扰人清修似的。“没用上你,你不开心?”他的口气里满是嘲讽。康明宇笑着调侃,“刚才没捅够,想背后捅我一刀啊。”法熙文像扣扣表情一样干笑,“呵呵!我回家了,再见!”他们在路口拦下两辆出租车,一开始两人朝同一个方向行驶,但康明宇急迫的想要见到汤恩。他叫司机停车,调转车头去另一条路。他和法熙文在路口分道扬镳。作者有话要说:我得总是废话连篇,辛苦了,我的观众。第59章第五十九章:lime到访天际放白,夜的深沉被雾气取代。这个时间里连醉醺醺的酒鬼也睡去了,法熙文的眼皮直打架,他一点也不觉得刺激的冒险多有趣,说实话,他开始厌恶这如坠诸渊的生活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家门口,地毯上坐着一个人,大礼帽扣在脸上,黑风衣落地成河。法熙文在脑海里搜寻他的身影,万分惊诧的说:“牛仔?”男人把帽子拿在手里,露出一张白皙俊美的脸。“什么牛仔?”法熙文嘴角一抽,“lime,你到这里干嘛?”“找你啊,难道我看起来像只蹲在门口的青蛙?”法熙文想起最近流行的一个手游——旅行青蛙,也头戴荷叶帽,身穿大皮衣,和lime毫无违和感,异常得体。Lime就像他养的袋熊,你不知道它何时回家,不知道它何时又上路了,当你在房子里看到它在床上记录旅行日记,心里的惊喜程度莫过于lime坐在门口。何况他们本来能遇到的,想想都觉得好笑。“进来吧,要不要我拿个锤子把你敲下来,别冻在地摊上。”Lime看他得意扬扬的小模样,温柔的笑了。法熙文腹诽,这家伙莫不是在门口蹲傻了。一进到房间里,满室金辉。法熙文出门太急,连灯都没关。电脑已经待机,他摇晃鼠标,屏幕上两个角色坐在一起,定如钟的对坐像极了武侠电影里双休的画面。法熙文这才想起自己说要接个电话,结果就再也没回来。这算不算放鸽子啊,以夜月怀远闷sao的个性,多半是坐在这里想尽办法,让他的后半生惨不忍睹。“你随便坐,我有点事。”他趴在电脑前急切的打字,解释了一通,却不见夜月怀远回话。估计是挂机睡觉去了。Lime站在他身后,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注视。“我知道了。”他说,“你想解释可以当面跟我说,何必对着个空壳乱发神经。”法熙文猛的回头,“哈?”Lime噗嗤一声笑倒在床上,他记得这张床,柔软的触感,温热的体息,那天他也是睡在这里,法熙文坐在电脑前,整整坐了一夜。只有别扭的傻瓜才会把床让给陌生人,然后跟电脑共度良宵。他风姿绰绰,一只手臂枕在头下,邪惑的笑容丝毫不掩饰勾魂摄魄的魅力,眉目传情,体态妖娆。“徒儿,为师准你爬上来好好解释给我听。”他勾勾手指,目光沁出引诱,“解释的不好,师父可要惩罚徒弟的。”法熙文惊得舌头都打结了,左顾电脑右盼lime,就是不敢把这两种物质存放在一起。“你?”他挣扎着摇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夜月怀远,那个闷sao机车又诡变的小夜月,这太可笑了。还想蒙我。”Lime装模作样的郑重点头,“嗯,是挺可笑的。想不到我在你心里的形象一文不值,行吧,你的虹之翼不用要了。”法熙文当即傻眼。“别啊,你真是夜月怀远啊。你把装备还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庐山真面目,我眼瞎,而且色盲。”他就差爬上去解释了,苦苦哀求,“大哥,你还我吧。”Lime笑倒在床上,有个可爱的徒弟,生活也出了新口味,甜甜的草莓,清香的苹果,嗅起来就像是此刻的法熙文靠近过来——肩膀两侧的香水味。“你还真爱演,我早晚都要还你。不过我是来跟你讨论大事的。”法熙文皱紧眉头,心中陡然升起不祥之兆。“什么大事?”“结婚啊!”法熙文骤然暴跳,“我哪有说过要跟你结婚!”Lime危险的眯起眼睛,“徒儿,忤逆师父在古代是要被乱棍打死的。”法熙文跪在床上以头抢地,挫败的说:“你那是原始时代吧,秦朝也不敢为所欲为…呜呜呜…”Lime伸出手臂,长年玩弄吉他的手指生出厚茧。他摸摸法熙文的头,柔软如丝绸的质感——含笑说:“徒儿,你懂不懂尊师重道。”法熙文挥开头顶不安分的手,鄙视他说:“我只知道尊老爱幼。”Lime秀目微怔,突然按住自己的膝盖放声□□。“哎呦,哎呦,老身的腿好疼,徒儿快给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