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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地将手放在身前行了个礼:“愿意为您效劳。”接着上前将我的另一只手固定好。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没有很快用那根棒子电我,而是尽可能的让我放轻松。“约翰,你喜欢下雨天吗?”他竟然叫我约翰,天啊!虽然内心惊涛骇浪,但我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是很喜欢。”“我也不喜欢,雨天总是阴沉沉的,到处都湿哒哒,有时候还会打雷闪电。”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在我面前比划着那根电击棒,就是不往我身上捅。不是说我有多期待,但身体防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的疼痛,精神高度紧张,这滋味可不好受。“每当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我都会想象如果它打在某个人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不过要是真的打到人身上,恐怕那个人瞬间就会化为灰飞吧?”就在我要开口催促他快点的时候,他突然用电击棒轻轻点了我一下,吓得我浑身一僵,连眼睛都闭起来了。但是预想中的麻痹感没有到来,我听到他不怀好意地轻笑声,睁开眼瞪向他,发现他没有将开关打开。“我可以向你保证,接下来的电击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最多就像冬天静电,轻轻地,会有一点痛,但也会让你爽。”他靠得太近了,我只是他的试用员,他为什么靠我这么近?他的靠近让我心跳加速,我听不到别的声音,脑海里只有自己的心跳,那感觉有点可怕。他解开我的上衣,用着让人赏心悦目的姿态,将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抚摸到我的小腹。“我只让你电我……没让你摸我。”他笑看着我,凑近我的耳边:“你知道多少人求我这么对他们吗?”这么问的同时他果然不再婆妈,侧腹贴上来一根冰凉的棒状体。然后一阵刺痛从相贴的地方传来,但还没等我清楚感受到那疼痛,酥麻感就相继涌了上来。我压紧牙关,怕羞耻的呻吟会在不经意间溢出双唇。他是专业的,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就跟成人与幼儿那样巨大,完全不需要再多的挑`逗,我就已经被他“折磨”地急喘连连了。我开始后悔答应做这狗屁的试用员,太难看了。“你这里还挺敏感的。”他将电击棒的顶端点在我的乳`头上。我刚想让他住手,针刺一样的短暂疼痛就鲜明地在我的胸口显现,让我无法忍耐地终于呻吟出声。“啊……别碰那里!”我害怕他的碰触,害怕那种感觉,我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了。“痛吗?”他收回电击棒,歉意地将指腹按在我红肿起来的胸口,轻轻地揉了揉。我无法分辨他是不是故意的,那揉弄的动作含着十足的情`色意味,让我的下`身不可抑制地抬头,却又因为紧束的衣物而无法畅快地勃`起。我猛地挣了挣双手,刑架和手铐相碰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别玩了,我不试了!”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鬓角就附上了一层薄汗。我痛恨自己那么听他的话,我根本就是在玩火。“哦?”他将那根手指从我乳尖挪开,眼眸黑沉似深潭,语气却平淡无波。“好,我放你下来。”他挨近我,几乎将我围在他的怀里。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甜美的香味,如果我想,稍一探身就能吻到他的耳垂。气氛、感觉正好,这种时候最合适的就是打一炮,但是我知道对方一定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他可以给你爱`抚,给你快感,但他永远冷眼旁观,将自己锁在另一边,不让任何人过去。解开一只手铐后,另一只我自己解开了,我避免与老板的目光直接接触,快速扣上衬衫扣子后就逃也似地离开。我的耳边嗡嗡的,好像有上百只蜜蜂飞舞。它们齐齐说着:“你在玩火!他会赶走你!他不喜欢过界!约翰你在玩火……你在玩……”难道我就喜欢这样吗?我也有过心爱的姑娘,想象过自己结婚生子的模样。难道我就想要被一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吗?更何况对方根本不会回应我……“你还好吗?”我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摔了手里的盘子。回头一看,发现美丽的混血正一脸担忧地站在我身后。“如果让你感到不适,我很抱歉。”可能是刚才我的反应太大了,让他有些担心。“我很好。”我深吸一口气,“电击力度并不大,我想再大点客人们应该也可以承受。”他想了想:“其实这东西是插进体内使用的,我怕你不肯才改成了体外试用。”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谢谢,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快连笑容都维持不住了。那种粗大的东西竟然是放在体内的?不会裂开吗?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帮他试那些奇怪的东西了!我这么告诉自己。但心里其实也非常明白,如果他真的找别人试,我还不知道要如何的心如刀绞呢。***严肃脸,这篇文里,我会为大家科普一下我所知道的道具ˊ_>ˋ4.神秘人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五,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在这天,我会送老板去见一个人,一个神秘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他的一切都是迷,年龄、长相、甚至声音完全未知。前一天他会派人送来一张房卡,一般都是城里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而老板则会根据房卡上的房号提前到那里准备好所需要的东西。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应该是个男人,因为有一次帮老板准备道具,我无意中看到了箱子中有两枚阴`茎环。那会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政客、富豪、或者名流?每次都那么小心翼翼应该是非常怕别人知道的,可以想像如果这事儿曝光了,或许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让我说干脆不要再继续这种行为了不是更好,但是他偏偏又风雨无阻,每个月第三个星期五从来不爽约。到底是老板的魅力太大,还是这位神秘人先生真的有非这么做不可的巨大压力呢?反正这些有钱人的想法我是一辈子也搞不懂的。每次我送老板到酒店之后,我都会等在酒店的大堂,看看杂志、翻翻报纸或者玩玩手机,两个小时后,他就会再次从电梯里出来,然后我们会一起回去。只有这个客人是特殊的,只有这个客人会让他亲自外出“治疗”。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特殊的?我发现我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了,每当我坐在那里,我就会无可抑制地想像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什么。上床?鞭打?或者边上床边打。我真是个窝囊废,我既不能告诉我喜欢的人我喜欢他,又不能阻止我喜欢的人对别人实施名为治疗的性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