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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要被吃掉一样,每次都压在他的动脉上,刺激得他不停的颤抖。杨学明吓得赶紧住了手,强迫自己回过心神,开始反抗:“王开富,你给我消停点。”王开富哪里管他说什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果然见他惊呼一声后闭了嘴,还不是乖乖任自己胡作非为。杨学明仰着头缓气,脑袋一团浆糊。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裤子的拉链就被拉开,连着底裤也被扒开,下面不老实的小东西精神抖擞的跳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吐的口水。听见黑暗处传来一声哼笑,杨学明心中一麻,尴尬得脸也红了,不过好歹是在夜里,并不能看见。接着下面那处就被人握住,细致的服侍起来。久违的快感哪是杨学明能抵挡的,刻骨铭心的快感摧垮了他所有的定力和意志力,开始跟着感觉走,无意识的慢慢环上王开富埋在他胸前的脖子,右手摸上他微微刺手的光头,新长的头发扎着他的手心,又是一阵阵酥麻。杨学明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双手摸上了就离不开,全身都舒爽的在颤抖。突然,他爱不释手的光头朝下面去了,双手赶紧跟了上去,没想下身突然就进了一个紧致湿滑guntang之地,瞬间全身细胞都尖叫起来。因为空间太小的原因,双腿只能蜷缩着绷直,越是这样不得伸展,却又是得了另一番乐趣。杨学明觉得有些狂乱,王开富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学来的,太要人命了。王开富感觉抓住他的人突然用了重力,知道他快要去了,猛的一吸,果然满口淡淡的腥檀味,也没多想,就吞了下去,接着再给他轻轻舔弄,知道干净为止。杨学明失神的靠着座椅,连根指头也动不得,瘫软地任由王开富摆弄。王开富自然不放过这等机会,解开安全带,将他压在自己身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握起杨学明的双手,也让自己享受享受。杨学明沉沉浮浮,昏头昏脑半天找回魂来,才发觉已经被王开富弄到了一间小公寓里。躺在床上,看着撑着身子罩着自己身上的男人,杨学明打了个哈欠,道:“困了,睡觉。”王开富干脆压在他身上:“不洗澡了?你以前不是每天都洗的么?”杨学明懒洋洋的回答:“没力气,懒得洗。”“我伺候你总成了吧?”王开富说着就要抱他起来。杨学明一把拦着他,慢条斯理的说:“你想干什么?”“就洗澡!”王开富保证。杨学明嘲笑一声,半推了他一下:“洗着洗着就洗到哪去了?”王开富一笑,去亲他的耳垂,低声在他耳边暧昧道:“来日方长,咱今天就洗澡。”杨学明斜了他一眼,自己下床朝浴室走了去。王开富被他这么轻飘飘的眼神一看,顿时身子软了大半,赶紧从后面把人抱住:“说好了伺候你。”杨学明动了动臀部,好笑:“还没洗就胀起来了?”“嘶……”王开富痛爽一声,埋怨道:“别动,别动……”赶紧把人抱到浴室去。放好水,两人一起踏入浴缸,王开富时不时撩拨热水在杨学明的背上:“怎么学会抽烟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的。”杨学明慵懒的靠在浴缸边上,一只手趴在弦边,一只手夹着烟吞云吐雾:“想抽就抽了。”王开富凑到他跟前,用鼻子吸了吸:“大前门。”“来一口?”杨学明将抽剩的半截烟递到他嘴边。王开富拿下他手里的烟,扔掉,掰过他的头来:“与其间接接吻,咱们不如来点更实诚的。”说着就含上了杨学明的双唇,时轻时重的允了起来。杨学明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紧闭双眼有些陶醉的人,双目神色莫测。第三十八章这辈子要玩就玩大的王开富半裸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来,身上还挂满了露珠,看着有些狼藉的床,拇指抹了抹嘴角。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叮当”声,赶紧跑了过去。杨学明刚起锅了一盘小青菜,拇指端盘子的时候碰上了油,就要伸进嘴里舔干净。王开富快他一步,直接拿起送到自己嘴里含着。杨学明感到自己的薄t恤有些被浸润,回头一看王开富除了下面围了浴巾什么都没穿,问道:“怎么不擦干就出来了?”“等着你给我暖干呢。”说着更加紧贴杨学明的身体,与他厮磨。“一大早上很精神嘛。”杨学明意有所指,手上的功夫仍旧不停,又揭开旁边的小蒸笼盖,将里面热腾腾的小笼包一个一个夹出来。王开富抱着他的腰朝前顶了顶:“看见你肯定精神。”“忍着吧,我还要上班。”说着挣开王开富,解了围腰,扬起下巴示意王开富端早餐盘子。两人吃过丰盛的早餐,杨学明就要去换衣服,王开富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寸步不离,就快成连体婴儿了。“王开富!没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杨学明双臂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盘腿坐在床边赶也赶不走的王开富,好气又好笑。王开富坐礀端正,就跟上课堂一般,正儿八经的说:“啊?我没怎么啊。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甭管我。”“你要看就看吧,但是别给我动手动脚的。”杨学明警告完开始换衣服,故意不去理会装模作样的王开富,但完全没办法忽略落在身上炙热的目光。“我送你去上班。”王开富见他收拾完毕,主动请缨。杨学明点点头,跟他出门上了车。……送杨学明到了法院后,王开富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身影在法院大门口消失,从裤兜里摸出一只打火机,不锈钢外壳老旧得连漆都掉得差不多了,但是棱角却被磨得很圆滑,似乎经常被人摩挲。王开富用大拇指摸着打火机上残缺的毛泽东头像,哼出一声带笑的鼻音。“二当家,就这么放过他了?”大响现在已不再叫王开富“王哥”,而改称了王开富的新身份“二当家”。王开富拇指一挑,“叮”的一声挑开打火机的盖子,火苗蹭的跃了出来,再合上盖子,再打开,如此反复弄了七八下。大响看着他手中一燃一灭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看,他把这打火机带在身边带三年了。”王开富手指温柔的抚摸着打火机的躯壳,好似在抚摸自己的情人一般。“……”大响憋了一股子气,不明白王开富被害到送进监狱,还能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两年前他再次见到王开富,就被他逛大街一样的无所谓态度弄得火大。监狱那种地方虽然对他来说如同虚设,但被自己情人亲手送进去,再怎么也该有点脾气。王开富启动车子,说:“上车,还有事情要处理。”大响上了车,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