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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我一点都不想听你这种死不要脸、死缠烂打推到对方的yin/荡故事。”布勤翻了个白眼。朝芩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脸上有些落寞,“按你的话来说,我背叛过你,不配做你的朋友。但能算得上我朋友的,也只有你和甲定漪了,毕竟我们同生共死过。我想……你应该知道尸毒的厉害,虽然现在我强撑着,但也撑不了几年了。你比我幸运,不用经历死别。又何苦一时退缩,非要经历生离呢?”布勤喉咙微动,最终点了点头。他都能随便砸个键盘,就穿越到自己的书里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朝芩含着笑,推门走出了马车。久久不见的阳光让他炫目,但他终于能站在阳光之下了——虽然付出的代价,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看到立在一旁树边闭目养神的朝暮,朝芩兴致勃勃的走了过去,说道,“一会有好戏看了。”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了抢亲这种俗套的戏码……☆、抢亲(一)“断脊谷贵客到!”天乐门站在门口迎宾的弟子,见到一群长脖子五颜六色的奇怪动物,浩浩荡荡的奔了过来。幸亏左护法已经告诉过他们,这种只有断脊谷才有的独特动物,叫做“草泥马”。迎宾的弟子喊完这一句,立刻转过身用自以为低的声音招呼附近弟子,“快来看啊!草泥马来了!”断脊谷的人,受到了比其他门派更加热烈的欢迎。大门附近的所有天乐门弟子,都涌了过来,嘴里都低声念着“草泥马”“草泥马”,眼睛发亮的围观着断脊谷的众人。断脊谷的人倒没觉得荣幸,反而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那么多人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着“草泥马”,眼中闪着异样的神采,团团将他们围住。他们每进一步,天乐门的人就退一步,还会前后交替,前面的人看完了,就自动退到后面去,后面的人再挤到前面来看“草泥马”。李长老不胜其烦,问道,“颐然跑哪里去了?一进了天乐门的地界,他就没了踪影。”答话的是韩厚,他也对这个大师兄毫无办法。只能据实相报,“师兄他,说要去找心肝宝贝,等婚宴上再相见。”“什么心肝宝贝!整日里没有个正经!”李长老迁怒于身边人,对着挡着去路的天了门弟子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闪开!天乐门就这样待客?”“李长老莫要见怪。”天乐门弟子自动分开两列,刘善从中走了出来。他抱拳道,“让李长老见笑了,只是门内弟子崇拜断脊谷已久,难得一见,才失了分寸。”李长老这才挤出一丝笑意,“那就有劳右护法带路了。”别人都是门下弟子引进去,但李长老好歹是四方圣域的长老,自然要由刘善亲自带路。他引着李长老往里面走,待身边人少些了,李长老才问,“我最近才听说,我们门下那个不肖的徒儿程颐然,这几年来没少叨扰贵门?”“哪里的话。能有程少侠这样的贵客,我们求之不得。”刘善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天乐门真是喜事不断,今日办完了与平涟湖的亲事,说不准再过些时日,又能与四方圣域其他门派结亲家了。”李长老拉下了脸,“那就不知哪门哪派有这个好福气了。但我们断脊谷门中没有女子,就沾不上天乐门的光了。”“这世间的事,谁能说的准呢?”刘善停下脚步,“天乐门实在事忙,在下暂且告辞了。来人,送李长老去大堂。”李长老跟着天乐门的弟子继续行进,心里却多了些烦躁。程颐然是断脊谷的大弟子,却没有一点大弟子的样子。他天资极佳,虽然整日里点儿郎当,但若真动起手来,同辈弟子之中,连同韩厚在内,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偏偏从小就爱胡闹,断脊谷的掌门与长老们,甚至已经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管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只要不闹到台面上,都随他去了。但此次四方圣域集会,程颐然也跟来了,他平时对这些武林纷争最没兴趣的。不仅跟来了,他竟然还劝李长老,与天乐门结盟,而理由就是——他的心上人在天乐门里。虽然是出于牵制其他圣域、讨伐龙域的打算,李长老暂时站在了天乐门这边,但他心里清楚,若真是随着程颐然胡闹,任由天乐门坐大,那四方圣域的地位,必定受到打击。李长老想到这里,嘱咐跟在身后的韩厚,“你去找一找,颐然在哪里。顺便打探清楚,他那个‘心肝宝贝’到底是谁。”韩厚领了命,趁天乐门弟子不备,偷偷溜出了人群。他知道天了门中的重要人物,都住在靠后的院子里,便直奔那里而去。找了一会,果然感受到了程颐然的——yin/荡气息。自从见了雾灵山的大师兄朝暮,韩厚越发看不上自家的师兄了。成熟稳重这些气质可以没有,但总不能一身的yin/荡气质吧?似乎他走到哪里,哪里的花草都变了味,鸟兽都发起情来。掌门与师父早就告诉过韩厚,断脊谷下一任的掌门,会由他来接任。至于程颐然,则会成为断脊谷的长老。而韩厚最重要的使命之一,就是看护好程颐然,莫要让他闯出大祸来,就算是对得起先代掌门了。韩厚自感身兼重任,越发感觉到,可能完不成掌门与长老们交给他的任务了。因为,他正看到,程颐然正搂着个个子不高的黝黑少年,狠命的亲着他的嘴唇。那少年明显是不愿,但又无法抵抗,只好向后撤步,却被程颐然逼到了角落里,无法动弹。程颐然终于松开嘴,口气却是委屈的很,好似他才是被轻薄的那个。“青青,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为何还要这么冷漠?”那位精瘦的黝黑少年,正是伏青。他怒不可遏道,“胡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人!”“对对对,应该是说,你是我的人。”程颐然脸上笑开了花,“正可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还分什么彼此?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也是你的人。”“莫要信口开河!”伏青恶狠狠的威胁道,“今天乃是天下侠士云集之日,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小心你的狗命!”“青青!”程颐然哀嚎一声,更是委屈不止。他哭丧着脸看了伏青一会,才说,“你变了。以前的你,温柔善良,从来舍不得说狠话。现在你开口狗命闭口狗嘴,简直要伤透我的心了。”“你本来就是只癞皮狗,我又为何说不得?”“可是,我已经听了你的话,只赖你一个人了。天下那么多美人,我看都不看、问都不问,只是为了证明我对你的忠心。”程颐然拉起伏青的双手,深情的望着他。伏青越发烦躁,抽出手来问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