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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朝芩用剑锋划了划陆英志的空白的后颈,说道,“算了,我带你一起走吧。”“你要带我去哪?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去告发你!大师兄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你有完没完?”朝芩不耐烦的说,“好,你就去告发我吧,说我是龙域的jian细。别忘了说,你爹也是龙域的人。说不定你大义灭亲,雾灵山还会给你个大赏呢。”陆英志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做了千种猜测,但没有一种,与龙域有关。他说自己的父亲也是龙域的人,又是何意?不可能,自己的父亲是龙鳞门门主,龙鳞门是北方圣域麾下最大的门派,乃是最堂堂正正的名门正派,怎么可能跟龙域扯上关系?陆英志一阵天旋地转,嘴里反复说着三个字,“不可能……”朝芩笑了声,又说,“不过,你应该也知道,龙域世代相传,你爹是龙域的人,你就也是。”陆英志更是糟了晴天霹雳。他本是龙鳞门少门主,如今又拜入雾灵山门下,成了亲传弟子,可谓前途一片光明。却原来,这光明,不过是前方无尽阴影的光源。“我不相信。你一定是为了逃跑,编了谎话骗我的。”陆英志犹自挣扎。“你爹后颈上,是不是有个这样的标志?”朝芩撩起颈后的头发,将后颈展示在他眼前。他后颈非常白净,却突然慢慢漾出一个黑色的图案。“这叫龙印,是龙域弟子的标志。”朝芩说,“下等的弟子,是不会隐藏这个印记的。所以你爹的后颈上,应该一直有这个龙印。他是不是从来不将头发盘起,也从不在外人面前暴露后颈?”陆英志一怔。朝芩说的,全部没错。他爹很疼他,却从来不肯背他。这个标记,还是他上山之前,陆煌醉酒之时,他替陆煌宽衣,无意中看到的。就算是酩酊大醉,陆煌感到后颈清凉,竟然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差点一掌打在自己儿子身上。事后,陆煌要陆英志发誓,万不可将这个刺青的事告知他人,就算是陆英志的娘亲也不行。见陆英志的样子像是信了,朝芩才说,“我不知道你爹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没让你入教。这在龙域,可是死罪。”说到这里,朝芩又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怎么尽碰上这样的老家伙。那个姓陈的也是,以为改名换姓,让女儿嫁人,就能躲过?还不是被我发现了。叫他去办件事,竟然无端失踪了。要不然,也不用亲自动手,带走段无颦。”陆英志听不懂朝芩后面的话,但能听懂“死罪”的意思。“龙域的人,不能互相残杀。我不能杀你,但把你扔在这里,你又这么傻,难免拖我后腿。”朝芩说,“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带走段无颦。你跟我来吧。”两年前在雾从夺魂阵里的回忆,到此结束。那之后,陆英志浑浑噩噩的,跟着朝芩离开了。他后来也跟着去了龙域,见到了父亲——那个声名显赫、刚正不阿的父亲,在龙域里,果然像朝芩说的似的,就像只臭虫一样。父亲告诉他,他本名陆二,没什么本事,连老婆和刚出生的儿子都养不活。后来他听说龙域在招收弟子,无论资质家世,只要有意愿,都能加入。他去了,并且入了龙域。十几年前,四方圣域围剿龙域之时,他只是最下等的信者,是用来做诱饵那一批。可他万幸,竟然活了下来。更加幸运的是,龙域的左护法“火龙王”——龙炎至受了重伤,在撤退之时,陆煌鞍前马后,伺候得详细周到。龙炎至见他会办事,就随意教了他两套功法,还升他做了使者。凭着龙域左护法的这点青睐和支持,陆煌建立起了自己的门派,才十年功夫,就已经是北方圣域数一数二的大派了。但他的幸运,似乎到他在龙域里看到陆英志的那一天,就停止了。他先有了陆英志这个儿子,才加入了龙域,也因此,陆英志躲过一劫,没有加入龙域。陆煌用尽所有法子,瞒住儿子自己的身份;又投机取巧,瞒住了龙域,没有让儿子入教。可十几年的努力,却都一朝成了泡影。他忘不了,儿子看到自己时候的眼神。陆英志也同样忘不了,那时父亲看着自己的眼神。没有一丝父子重聚的兴奋,有的只是无尽的惭愧与无奈。自那之后,陆英志觉得,他越来越像父亲了。像他一样,畏惧龙域里一切比自己等级高的弟子,更畏惧离开龙域。离开了龙域,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更别提,还会遭到江湖人士的围攻。陆英志很久没有想过去的事了。今日见了甲定漪和布勤,他才鼓起勇气,将过往回忆了一遍。他想告诉甲定漪和布勤,当初的因果,自己这两年来的际遇,就算他们嘲笑、鄙视自己也好。因为,他在心里憋了太久了。但他最终,还是不敢。陆英志叹了口气,走向了龙吟霜的房间。寒冽的月光,打在陆英志身上,将他佝偻的影子和婆娑树影,投在地上。那树影蔓延无边,就像是荆棘做的牢笼,紧紧捆住了陆英志的影子。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脑洞大开了……不过放心吧,甲定漪和陆英志,不会发生任何事的==☆、巨网第二日一大早,甲定漪打开房门,迎来的不是狗闹,而是一脸纠结的陆英志。陆英志又回头望了望,才推着甲定漪,进了房间。甲定漪后退,尽量不让陆英志碰到自己。陆英志倒不见外,落座后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才说,“你还记得你昨夜说的话吗?”“你还有脸叫布勤师弟?”“……”陆英志愣了愣,“不是这个。是你告诉龙吟霜,你和我,曾经是……那个。”“哪个?”陆英志也豁出去了,“你我曾经是恋人。”“记得啊。”甲定漪道。“从今日起,我们就要装作……曾经是恋人。”甲定漪面露厌恶,“不要。”“现在倒说不要了?那你昨晚又胡说些什么?!”陆英志拍案而起。甲定漪的态度激怒了陆英志,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而甲定漪,也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懒得跟他废话。”甲定漪懒洋洋的说,“我最近发现,只要扯上那种关系,就没人会死咬着不放了。”陆英志气得咬牙切齿,最终平息了下来,“你陪我演一场戏,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甲定漪终于提起了点兴致,“好吧。不过先说好,我不会上你。”“谁要让你上啊!”陆英志气得再次拍案而起,“我又不是真的要和你做情/人!你这张臭嘴,能不能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