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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充耳不闻,只关注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他问:“这是哪家的小少爷?”卡尔·巴勒诧异的道:“你不知道他是谁?”霍洛斯理气直壮的反问:“我应该知道吗?唔,你这幅态度倒是和你家那个侍卫队队长之前的态度如出一辙,总不会……”卡尔·巴勒点点头:“是,他是诺克斯家族的小少爷,教父唯一的儿子,bunny·诺克斯。”虽然上一刻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猜想,但是在卡尔说出来之后,霍洛斯还是被“诺克斯”这个姓氏震的“嘶”了一声,他揉了揉鼻子,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是教父的孩子?不是说那位的孩子在二十三年前便失踪了吗?”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顿时反应过来,喃喃自语道:“这么说就都对上了,他那年轻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出头,而且不是说诺克斯夫人是亚洲人吗,这么看来真的是时隔二十三年将人找回来了……“想到这里,他轻笑一声:“怪不得口气那么大,原来还真是有依仗。”卡尔·巴勒头痛的看了他一眼,警告说:“我一看你这副魂不守舍样子就知道你肯定又在惦记什么,霍洛斯,那是教父的儿子,诺克斯少爷,你管好自己不要去招惹他。”“卡尔,你活的太谨小慎微了。”霍洛斯懒洋洋的道,丝毫不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反而对这位诺克斯少爷兴趣越发浓厚,他勾起一抹笑意,简直迫不及待的再和这位小少爷见上一面。”……另一边,越辞推门而出走下楼去,宴会上依旧香槟美酒觥筹交错,却看不到司明修的身影,他拒绝了所有试图来搭讪的俊男美女之后,终于收到对方的短信回复。青年看了一眼地址,关上手机,径直到庭院内走去,穿过玫瑰花丛花团锦簇的小路,便见露面游泳池旁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的视线在四周一扫而光,最后定格在安静的角落。他坐在司明修的旁边,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抿上一口润润喉,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碰到霍洛斯了,刚才聊了几句,和媒体给予的评价差不多,恃才傲物性情古怪,这大概是有才华的人的通病。”如此评价,和在对方面前将其蔑视的一文不值的态度截然相反。司明修眼神冷淡的看着他,对他已经遇到霍洛斯这件事倒是毫不意外,眼眸微动,直言不讳的道:“恃才傲物又如何,你一个诺克斯家族的少爷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诺克斯先生为你保驾护航,就算是当小金人影帝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诺克斯少爷哪里需要自己去见导演争取机会,这真是太大题小做了。”这话,明晃晃的就是在嘲讽,带着呛人的火药味,和他平日里冷漠的态度截然不同,显然是动了真怒。越辞朝他摇摇头,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无奈的安抚:“别说气话,我是演员,现在是,以后也是,演员当然要用演员的方式来进行工作,这一点是不会变的。我知道你生气我没提前告诉你,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继承家业,诺克斯家族是诺克斯家族,我是我,既然如此说出来有什么必要呢,除了白白的让你受到惊吓没有第二个作用。”“然后在这场宴会上我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司明修如此噎回去,但是脸色还是稍稍有些缓和,他揉了揉眉心,说:“越辞,记住你答应我的话,千万别半途而废。”司明修的底线从来只有一点,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事业,只要不触碰这里其余的一切好说。越辞微笑,肯定的说:“你放心吧,作为合作伙伴你更应该相信我才是。我比你更看重我的事业,其余的都可以放弃,唯独演戏不能,我是一名演员,就要做到最好,做到极致。”他上一世最大的遗憾就是被绝症阻拦,最后也没能走出华国进军国际,这一世无论是谁,是什么样的诱惑都不可能再阻止他,这是弥补遗憾,也是圆梦。司明修毫不犹豫的说:“好,我信你。”不为别的,越辞这段时间对工作的认真和狂热他都看在眼里,他说,他就信。越辞勾唇,与他相视而笑。不远处宾客群聚热闹喧哗,这边的角落里却安静的仿佛开辟了一块单独的小天地,两个人干脆就着这份空闲的时间坐在一起讨论起公事来,从回国后的行程到团队的安排,再到日后出国事宜,讲的面面俱到。提起日后出国发展,司明修看着越辞,不动声色的试探,他的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挪揄,问道:“这么离开,对你那位情人算不算始乱终弃,你舍得?”情人,指的当然是傅培渊。越辞微微眯眼,不甚在意的道:“又不是现在就要走,最起码要等到拍完之后再说。况且,都不是小孩子了,还能像学生毕业各奔东西似的吗,当然不,即便要出国,他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也随时可以回国找他,不是吗?”没料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司明修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月光下倒也没露出什么痕迹来,他不解的反问:“越辞,你还不打算和他分?”“为什么要分?”越辞比他还不解:“我们相处的很融洽,除了某方面……当然,这唯一的不和谐我很快也会解决掉,我们没有理由分开啊。”司明修:“……我记得有个人说过,你们只是玩伴关系。”声音平淡,但是奇怪的却能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越辞好笑的摇摇头,说:“是,我说过,但是玩伴不一定不能转正,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有感而发的感慨道:“说真的,这样的话放在几个月前,我都不敢相信会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更很难相信的是我和傅培渊相处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觉得腻,这种感觉很奇妙。”很奇妙,像他这种花心多情又三分钟热度的人,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人拥有这么长时间的稳定关系,但是因为那个人是傅培渊,好像就觉得理所当然了一般。没有腻,一点都没有,好像怎么样都不会够似的。越辞想着,试图去分析自己的心理,傅培渊和别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这么长时间,他们俩斗智斗勇都没能压倒对方,所以是因为他一直没将这道大餐吃进嘴里,所以才一直不觉得腻吗?这么分析还挺有道理的。越辞摸摸下巴,如是想着,撩起眼皮看了经纪人一眼,却发现司明修的脸色不太好看,他问:“你怎么了?”司明修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幽幽的吐出来一句话:“越辞,我在想,如果对你进行化学阉割,是不是能让你以后便再也不去想其他东西,只能心无旁鹭的演戏,也就能在演员的道路上走的更远。”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