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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着实让人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诺克斯先生没有寒暄,嘶哑的声音开门见山说:“我要傅培天。”怎么反悔了?在场的几个人错愕非常,这个傅培天到底有多重要,竟然让一个黑手党教父再而三的反悔,亲自要人!傅培渊脸色不变,却冷静而犀利的问:“他给你惹祸了?”这一看就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像要护住傅培天,倒像是恨不能抓回去将人宰了,而且德克斯特·诺克斯这个时机总选择很微妙,让傅培渊敏锐的心生疑虑。诺克斯先生被他说的冷哼一声,却也没反驳,他说:“他惹下大祸了,这个杂种……”骂出一句非常不贵族不绅士的脏话,他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一双蓝眼阴冷可怖,继续说:“我要活剐了他,一刀一刀的将人刮成rou片,然后塞进他的嘴里,让他自己吞咽下去。”傅培天这个杂种,竟然敢绑架他的眠兔,当初来华国时就不该用他的势力,以至于这个废物在狗急跳墙的时候竟然想出如此毒招,他要活活的折磨死他,让他生不如死,才会知道什么人是他不能招惹的!这话听得旁人一个激灵,完全不怀疑他会按照这个说法这个步骤一点点全部做到,不过这反差确实有点荒诞,就在前几天诺克斯还要为了保傅培天而和三爷翻脸,现在竟然不顾一切要杀了他?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会发生这种情况,也让他们见识了这位黑道教父究竟有多丧心病狂。傅培渊却淡淡道:“人不能给你,rou片可以寄过去,他在我这里犯得事更大,要刮也是我来刮。”诺克斯阴沉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一拍桌子身体前倾:“好小子,你在和我叫板?”傅培渊丝毫不惧,态度冷淡的和对方对视。诺克斯还欲说些什么,却微微一顿,以傅培渊敏锐的听觉迅速捕捉到了并不算响亮的敲门声,这也是让诺克斯怒火被浇灭了大半的主要原因。诺克斯的蓝眼不着痕迹的扫了一下书房的门,随即看向视频对面的傅培渊,他轻笑一声,语气阴沉嘶哑,却比方才态度和缓了很多:“既然如此,我等着看你剐好的rou片。”说罢,单方面的关上了视频。随着屏幕转黑,傅培渊揉了揉眉心,像是打完了一场不省心的战役,他沉吟了半刻,将方才发生所有的事情过滤了一遍,虽然还不能全部看透,但心里已经隐隐的捕捉到苗头,尤其是最后这个发现……他对着段特助吩咐道:“你去查查这段视频的网络,诺克斯似乎就在国内。”“国内?”段特助先是不解,随即便意识到了他话中的意识,悚然道:“他在华国国内?”傅培渊:“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书房的摆设与上次看到的不一样,而且看家具更偏向是华夏风格,网络连接的很快,与跨海时截然不同,虽然不知道他究竟目的何为,但是有很大的概率他已经步入华国的领土。”段特助几乎不敢相信自家boss这段分析,但是跟在三爷身边这么久,看他运筹帷幄算无遗策,几乎很少会出错,如无意外这次也不会出错,越是如此越让他心惊。他暗暗咋舌,迅速应了下来。……与此同时诺克斯关掉了电脑视频通话,低哑的声音对着门口慢条斯理的吩咐:“进来。”随着这句话,克莱尔将门推开,领着一位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说:“教父,小少爷来了。”诺克斯沉着眼眸看过去,就见他二十三年来从未见过的儿子站在眼前,他身形削瘦却不单薄,眉眼如画,唇角含笑,即便是身处陌生环境依旧自在从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关系,但是他开口,清亮的嗓音却淡然的说道:“你好,我是越辞,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我这具身体的父亲吧?”第九十五章书房的门被克莱尔识趣的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这对陌生的父子。越辞与男人面对面,他坐在桌案前的皮椅上噙着温和的笑意,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原身的生父是个白种人,或者说是Y国人,他坐在轮椅上看起来瘦的只剩骨架,削瘦的脸颊让一张俊颜显得格外的妖异,但是一举一动却带着贵族的优雅,右手无名指上的渔夫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越辞看了一眼,便知他的身份不简单。男人没有计较他打招呼的那句话,沉默的看着他良久后开口说:“我是德克斯特·诺克斯,你的亲生父亲。生育你的人名叫菲利克斯,是一位男性,也是我的爱人,因为特殊的体质才能生下孩子。你不需要担心,我在得知你的消息时第一时间便调查了你的基因,确定你没有这方面的功能。”他的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又想毒蛇发出的“嘶嘶”声,一听就是声带受损造成的后果,当然话语中不自觉带出的阴冷那便是个人性格缘故了。越辞敏锐的抓到重点,诺克斯,这个姓氏并不多见,而且还是Y国的诺克斯,这令他第一反应便猜到对方应该是那位最大的黑手党家族的人。再看这个男人身上丝毫不逊于傅培渊那股压迫感十足的上位者气势,无名指上的渔夫戒指,半分不像会是屈居人下的意思,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必然尊崇,又或者他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暗夜君主,黑道教父。至于他说的其他的信息,这些越辞早已预料,如今经他一提丝毫不觉惊吓,只觉得果然如此。越辞微微颌首,示意自己有听进去,脸色认真中带着少有的严肃,语气平稳:“诺克斯先生,我是越辞,现在叫这个名字,以后也不会改变,这么强调给你听是因为我需要像你交代一些事情,希望你听完情绪不要太激动,嗯……如果你有心脏方面的病症,建议你先备好相关药物。”诺克斯被他严肃的口吻说的眼皮一跳,他的双手交叉放在桌案上,一双湛蓝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越辞,沙哑的声音简单的说:“你说。”“我相信以您的神功广大,关于越辞的过去和现在应该都有调查清楚,童年经历暂且不说,就前段时间遭遇算计、封杀事业跌入谷底的事情您应该清楚。”越辞说着,在对方微微点头表示清楚之后,才继续往下说:“时间截止到那个时候,在越辞的既定人生轨迹中他是应该已经死亡,当然这一点也做到了,那个活了二十三年在越辛舒的摧残折磨下长大,又在爱慕的人羞辱下自杀的越辞的确已经死了,享年23岁,死亡原因是半自杀。”的确是半自杀,因为原身当时是有意折磨自己,连续三天三夜对着四面墙壁的全身镜演戏,看书做笔记,与其说是发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