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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还轮不到他来调侃。……剧组拍戏的时候一般是没有固定下班时间的,什么时候拍完今天的工作量才算完事,越辞习以为常的又一次忙到夜幕降临才下班,推开门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家里的亮着灯的,平日里比他还要忙的傅培渊今天竟然比他回来的要早。初秋的天气夜晚转凉,男人换上了一件棉麻休闲上衣,朴素的白,简单的圆领,袖长到手腕,干净熨帖且中和了他凌厉的眉眼,多了几分家居气息。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双手随意的搭在腿上,罕见的没有抱着商务本加班加点的工作,而是将视线投在前方正在播放广告的电视机上。从玄关到餐厅的距离并不算远,越辞从男人身上移开,便见餐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饭菜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发,比他上次的花把式好上不知多少倍。青年怔了怔,心底升腾起几分古怪之意,或许是同居久了,便有种把这个临时住所当成家的错觉,而傅培渊的态度更像是在等待丈夫回家一起吃饭的妻子。越辞笑了笑,错觉很快便烟消云散,他走进来,正巧听到电视上播放的片头曲,熟悉的音律在录制时还有他的参与,他看了一眼,果然是。今天是开播的头一天,电视台将这部剧放在黄金时间强势推出,所有在关注着这部剧的人都在同一时间守在电视机前,傅培渊难得的打开电视机总不会也是因着这个理由吗?“砸茶盏的确比砸落地灯要省钱得多。”低沉的声线带着淡淡的调侃,让越辞回过神来:“什么?”他下意识的朝电视上扫了一眼,便见屏幕上正巧播放着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茶盏,他记得这一幕的剧情,少年楚源在得知侍卫搜查贵妃宫殿时,盛怒之下砸了茶盏,急匆匆的赶过去。剧本上写的是砸茶盏,但是他也的确如傅培渊的调侃砸过落地灯,不是在剧组,而是在方中规家里试镜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将手边的落地灯砸倒在地,既表达出了角色的情绪,又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越辞眼眸微动,一时间心里千回百转,知道这段故事的人不多,更没有人会特意往外散播,而且傅培渊的口吻熟络的就好像亲眼所见一般,令他顿时有了想法。他轻笑一声,声音笃定“那天试镜的时候,在监控后面看戏的是你。”“是我。”傅培渊唇角微勾,态度坦然:“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很敏锐,也很胆大。”越辞挑眉,顺势坐在他的身旁,他随意的说:“算不上什么,我对旁人的视线本就极为敏感,从一进屋就盯上了那个隐蔽的摄像头,后来摄像头里的灯光微闪,我就猜到监控后面有人,而且你的视线太灼热了,我想无视都难,索性便再演完戏之后逗弄了一下。”想起当时的场景,他低笑一声,手指在男人的手腕上轻轻摩擦,语气中带着几分暧昧:“所以,你当时是没看够吗,宝贝。”傅培渊面色平静黑眸深邃,却牢牢地攥住那只正在作恶的手,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冷静:“乖一点,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办了你的话。”越辞跨坐在他的身上,态度放肆完全不见收敛,利用巧劲卸开男人的力道,将对方的手反手扣在男人的身后,薄唇从男人的额头一路下滑吻到唇角,却不留恋,却沿着路线亲到耳垂,微微吹气,轻笑:“是我办了你。”男人眯着眼睛看着青年面若桃花的脸颊,在这种调情的手段下却不显的受用,声音低沉带着nongnong的危险性,他问:“这种手段,你在多少人的手上用过?”越辞错愕,复而笑出声来。“能让我这么用心对待的不多,放心吧,你养子肯定不在其列。”他笑,话锋一转,声音轻柔:“还是说,关键时刻你突然洁癖发作,难以忍受了?”他一向纵情享乐,身边几乎时刻都有美人在怀,这是他的人生态度,不觉得有什么自卑也不会自傲,若傅培渊真的洁癖到无法忍受到最后一步,他也不会勉强,谁都没有错,只是观念不同,好聚好散就可以。不过,即将吃到嘴的美人就这么飞了,还是会让他觉得很遗憾。傅培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未如他所料的那般,而是扣住对方的脑勺,狠狠的亲了下去,吮咬纠缠,霸道的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空间,同时另一只手放肆的探进白皙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专属的痕迹,亲吻结束后,他的呼吸不变,声音却微哑:“越辞,你是我的,此前的一切我不在乎,但现在和以后你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他的占有欲尽数展现出来,沉稳自持的男人在语气中罕见的带出几分张狂:“我可以纵着你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你想整傅缙还是毁掉枫华都可以放手去做,喜欢拍戏想成名站在娱乐圈巅峰都有我做后盾,我可以让你没有后顾之忧活的放肆不需要半分的克制,但是唯独不能和第二个人有任何超越友谊的接触,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任何一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我都不会有半分的容忍。”“脸颊、眉眼、唇、脖颈、肩膀,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我的领土,只能有我留下的痕迹,谁沾染了我的领土……”他的眼眸深沉,如盯上猎物的毒舌般森冷摄人,声音低哑:“我都会将他碾成寸寸骨灰。”越辞低头看着他,毫不怀疑这个男人话语中的认真性,他够强大,说到便能做到,同时他对他的渴望和在意也是真的,或者够不上爱情,但是占有欲却是真的。老房子着火这么热烈吗?越辞有点头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看着冷静自持的傅三爷为他情绪失控,眼里充满炙热,手心guntang如火,这令他感到格外的刺激,也点燃了他的兴奋,令他非常的情绪高涨。他勾唇,单手插进男人细碎的黑发中,迫使对方仰着头看着他,满意的看着对方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他说:“傅小三,在这段关系维系的时间内我不会找别人,这是基本的规则,我不会违背。但是同样的这段关系我不能保证可以维系多久,一直让双方都不生厌吗?这是我无法给你肯定答复的。”说着舔了舔唇,在男人深邃的黑眸注视下,哑着嗓子压低了声音说:“但是,此时此刻,我无比确定并且忠实于我的欲望,听好了,傅培渊,我想干你,现在就想,想的下面被勒的生疼。”青年性感的嗓音,专属的目光,粗俗而色气的话语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彻底摧毁了傅培渊的理智,大脑完全没有思考可言,他的身体诚实凶狠的将青年压倒在沙发上,两个人迅速纠缠在一起,不知不觉摔到地上却也毫无所觉,热情的缠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