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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随意而亲昵的态度,便不在这个旁人的行列内,他笑意吟吟的样子,似乎全然没有感觉到男人身上的疏离淡漠和那股上位者的压迫。傅培渊不答,凤眸深深的注视着他被辣的红润的唇,绯红艳丽的颜色像在刻意勾引人去品尝,他的眼底微暗,目光转向还在咕嘟咕嘟冒泡的火锅,淡淡的问:“好吃吗?”“当然好吃。”越辞不假思索的问答,也不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这种煞风景的话,从红汤里夹了一筷子毛肚放在傅培渊面前的油碟里,笑吟吟的分享:“尝尝。”身后的段特助看的眼皮一跳,暗道越先生真是不了解三爷的洁癖,三爷一向鲜少在外面吃饭,不会用店家的碗碟,不喜欢吃动物的五脏六腑,更不喜欢吃辣,他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简直是把所有的忌讳都犯了!这么想着,便欲上前阻止,却见傅培渊突兀的伸手,在越辞夹起第二筷的时候,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身体微微前倾,低头,咬住了筷子上的毛肚。他吃东西的样子格外的斯文,脸上平淡的看不出任何喜怒,咀嚼几下咽下去,声音平稳冷静:“还可以。”一套动作坐下来,态度始终不见变化,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段特助惊呆了,觉得自家boss很有烽火戏诸侯为博褒姒一笑的昏君潜质。摄影师大哥也惊呆了,思路从越辞是不是基佬直接跳跃到“他们这么旁若无人真的好吗,真的不怕节目播出去吗,真是要出柜的节奏吗,不对他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我的存在?”,这么一想,更觉得像做梦。刚进门停在原地的秦舒傻眼了,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说不全一句话:“你……你们……”当事人却相当的淡定,越辞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反而笑了出来,他将油碟里的毛肚夹起来放进嘴里,咀嚼后咽下去,颇为赞同的点头,语气暧昧:“确实很美味。”却不知是指的食物美味,还是这个间接接吻的美味。……当然节目录制结束后,秦舒急匆匆的追上来,甚至不顾昨天崴伤的腿,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将越辞堵在了电梯口。“越辞,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避开公众视线,她也不再一口一个“越老师”而是直呼其名,一张脸因为运动而潮红,脸上的兴奋激动难以掩饰,语气与其说是指责不如说是抓住对方把柄的得意:“下午那个男的,是你的金主吧?”她问着,心里冷笑不止,本来都已经绝望了,没想到对方会自己亲手把这么大一个把柄送上门来,愚蠢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献媚的手段讨好金主,他就没想过会被爆料出去吗,还是说基佬兴奋起来就是这种不管不顾的下半身动物?真是恶心啊。不过,送上门的把柄,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而且还要趁着这个机会一雪前耻!然而,令她失望的是,越辞丝毫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是很不耐烦的撩了一下眼皮,催促道:“想说什么,直接说,你不适合转弯抹角,没那个智商就别挣扎了。”秦舒一噎,气势不由得减弱三分,但想到下午看到的那一幕顿时又来了勇气,她鄙夷的看着对方,嘲讽道:“我当然没那个智商,和你一样去靠被包养来博取资源,这个节目就是你那个金主给你争取的吧,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件事被爆出去……”话不说尽,嗤笑一声,故意给越辞留下想象的空间。“所以呢?”越辞敷衍的配合:“你想要什么,说吧。”尽管态度不遂人意,但是没有再次被噎,让秦舒顿觉信心大增,即便是你再心高气傲又如何,哪怕不情不愿的,还不是要受我威胁。怪不得对女人唯恐避之不及,她现在可算懂了,原来真是个基佬啊!“既然你不想炒cp,我也体谅你不愿意惹金主生气的苦衷。”秦舒恶意一笑,说:“你和方导关系很好吧,我的要求也不难,你帮我争取一下,让我做他下一部戏的女一号就可以,以你们的关系这个要求不难达到吧?”她试探道,尚不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然后呢?”越辞问:“还有吗?”还有?秦舒心里一喜,这下真的捡到宝了,这是老天爷看她的资源太虐了,亲自送上来的外挂啊!“没有了,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只要你帮我争取到,咱们就算两清了。”她矜持一笑,假惺惺的示好道:“你别怪我,其实我也是太过于仰慕方导,才会不得不出此下策,越辞……谢谢你。”她暗暗道,这个时候不宜要求太多,反正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越辞已经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了,以后可以慢慢用,就向一个用之不竭的灵泉。“行,知道了。”越辞点头,用怜爱弱智儿童的目光看着她,说:“去爆吧,加油。”爆……爆什么?秦舒懵了,看着越辞越走越远的背影终于反应过来:“越辞你耍我!”“你喊什么呢!”经纪人从电梯口上来,一脸的火气:“你又惹什么幺蛾子了?”面对掌握自己前途的经纪人,秦舒下意识的退缩了一下,像她这种出道不久没什么根基的小明星哪里惹得起对方,哪怕委屈也只能小声的辩解:“我没干什么啊。”“没干什么,导演会找我谈话?”经纪人看着她这副样子就不爽,搞得好像被迫害了一样满脸的委屈,他冷哼一声说:“导演让我转达你,好好录你的节目,别去招惹越辞,要不然就收拾包袱滚蛋,现在换嘉宾还来得及!”秦舒顿时脸色一白。经纪人皱着眉头继续敲打:“秦舒,你这个嘉宾的通告来的多不容易,不用我提醒你吧,别整天想着和童欢欢学,每次和哪个男星合作就拉着人炒作,你光看见她虚高的人气了,没看见整个娱乐圈的雄性生物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我知道。”秦舒咬唇,双手合拢,指甲刺进掌心才感觉清醒,是她想的太简单了,越辞这么明目张胆,分明就是金主背景深厚,哪里是她这种小明星招惹的起的。……傅培渊坐在沙发上,看着跑步机上的走下来的青年,淡淡的说:“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这么心慈手软。”“算不上心慈手软。”越辞擦了擦额头的汗,随意的坐到他的旁边,打开陈圆送来的甜品盒子,咬上一口奶油蛋糕,吃完才说:“如果是在拍戏的片场,她这种喜欢搞幺蛾子的女人我一定不会留,但这是综艺节目,尽管她蠢且毒,但是没有影响到工作,就不需要较真,警告警告就得了,没必要断她财路毁她前程。”见傅培渊不为所动,他轻笑一声,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