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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最近好几个新闻网站倒台易主,是你的手笔吧?”傅培渊毫不在意:“小事,不值一提。”轻飘飘的一句话,完全不屑于用这种小事来邀功。越辞也不在意,眼睛微眯,看着男人闲适的动作,继续问:“收购华清的人,也是你吧?”傅培渊看他一眼:“你会在意?”越辞将酒一饮而尽,单手撑着下颌看着对方,眉眼中带着笑意轻佻的问:“傅先生是想玩总裁潜规则小明星的游戏吗?”“我需要一家娱乐公司,也需要将你放在眼前看着。”傅培渊目光下移,看了一眼那双修长的脖颈,移开视线。越辞“啧”了一声,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却嗤的笑了出来:“傅先生对玩伴都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吗。”傅培渊将酒放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不笑的时候如同经年不化的雪山般高不可攀,此刻勾唇的样子却带出几分邪意,他说:“小狐狸,你太招摇了。”招摇是天性。越辞的话未出口,就被突然响起的电话声打断。话题被打断,他接起电话,司明修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焦急:“我现在在你家里,速度回来。”如此严肃的态度,明显是出事了,而且是他的事情。越辞挂掉电话,朝傅培渊遗憾的耸肩:“我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聚。”约会到一半就被打断,傅培渊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连下半身鼓起来的包都可以无视,甚至体贴的道:“公事要紧,让段特助送你。”……第四十五章段特助亲自将人送到家,这才回来复命。“三爷。”身边没有了越辞,傅培渊早已换上平日里的正装,他坐在沙发上,把玩着越辞喝完的空酒杯,面沉如水,低沉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威压:“加大力度对华清的收购。”小狐狸的身边,该换一批能看住他的人了。房间里的气氛安静且压抑,三爷的声音冰冷入骨,段特助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知三爷在生气,连忙应下,又道:“最近一直有人在查您的身份,是从本名上入手的。”能得知本名却不知身份的,自然也就只有一个人。傅培渊淡淡的“嗯”了一声,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吩咐道:“不要让他查到。”不能让小狐狸知难而退,所以无论是身份还是其他方面,他都要暂且隐忍,等待时机成熟,再将人一口吞下拆骨入腹。“是。”段特助识趣的下去,关上门。傅培渊看着手里的酒杯,沉吟片刻,疑惑在加深,这几次的接触和试探,小狐狸会猜不到他的身份吗,是在作秀佯作不知还是另有原因?这么思考着,脑海中突然闪过越辞的手机屏幕,搜索引擎上“祁译年”三个字格外的清晰。……司明修最近很忙,却没料到马上就迎来了忙上加忙。公司高层开完会议后,便收到了前台的电话:“司哥,楼下的保安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想进溜进公司的大妈,对方一直嚷着要见越辞……”司明修一怔,瞬间想起一张苍老而刻薄的脸,不祥的预感涌上来。前台小妹的声音下一刻便验证的他的预感:“她一直嚷着说自己是越辞的母亲。”“让保安把人看住了,我马上就来!”司明修赶到的时候,女人正叽叽喳喳的和保安说着什么,干瘦的背影对着门口,却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越辞的母亲——越辛舒。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是在宣城,越辞的老家,三个人坐在一家餐厅的包厢里,越辛舒尖锐的目光看着他时像在衡量一个能否付出嫖资的嫖客,而他的亲儿子就是用来招揽生意的金山。越辞怯懦的坐在一角,越辛舒贪婪的索取儿子的“卖身钱”,不惜让他签下20年的卖身契来提高价格,而被卖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是麻木都乖顺的。后来,他带走了越辞,对方出色的相貌很快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电视剧本一部接一部的来,虽然演技不说卓越却勤奋刻苦,赚到的钱最后都打进了宣城老家那张卡里,进了越辛舒的口袋。直到他一脚栽进傅缙这个深坑,怎么拦都拦不住,先是差点将整个职业生涯作进去,后来大彻大悟彻底蜕变后,又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的方向,这前后的差别之大,甚至让他怀疑越辞是不是被人掉了包,当然那张脸世界都无第二个,掉包自然没有实现的可能性。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在怀疑,那个怯懦的越辞,究竟是不是也是一种伪装。无数的心思一闪而过,司明修推门进去,几个人应声朝门口看过来。越辛舒比当年看到的模样要胖上几分,脸上的刻薄色不再尖锐的明显,一双浑浊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却迸发出强烈的贪婪。“我认识你,你是越辞的经……经纪人!”司明修面无表情:“你跟我来。”越辛舒跟在他的身后,迫不及待的嚷出来:“你带我去找越辞,我……我欠了……”“闭嘴。”司明修打断她,目光冰冷:“我知道,跟上,回去再说。”她会来这里,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若真的在这里嚷出来,恐怕第二天越辞就可以上头条了。越辛舒被吓住,慌忙的闭上嘴不敢再说。……越辞赶到家的时候,司明修已经带着人在屋里等候,他在阳台抽烟,而一脸苍老的女人正对着屋子里的家里摸来摸去,爱不释手。“这电视真大啊,走的时候我要带上。”“这是什么,水晶做的吗,太漂亮了,带上带上。”“这家具是黄檀木的吗,地毯真软啊,儿子你在外边也太会享受了,一点也不顾念妈在老家过得多苦!”喋喋不休的话语,贪婪的目光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据为己有,越辞一眼就认出来了整个人,原身的妈,一个赌徒疯子,贪婪的吸血鬼。他的眼底顿时冷了下来。就是这个人,一手早就了原身的悲惨人生。酗酒好赌,喝酒了就打孩子,清醒的时候最初会抱着孩子哭,后来打习惯了连最后一丝良知都泯灭了,原身自幼就是生活在这种无止休的暴力下长大的,以至于养成了怯懦不堪的性子。高中的时候因为她欠了高额的赌债,原身不得不辍学打工,后来更是险些丢了性命,后来被星探挖掘进了娱乐圈,仍旧免不了被吸血的命运。因为缺爱,所以在宴会上被傅缙随手搭救过那么一次后,便轻而易举的爱上了对方,从而栽进了一个让自己致命的深坑。越辞冷眼看着她的丑恶嘴脸,问:“欠了多少钱?”越辛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