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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二四联盟,后面的靠山却像是忌讳什么,只是隔岸观火,不肯出手救援,这趟水真是越来越深了。傅培渊坐在首座,将众人的心思一览无遗,却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淡淡一笑,不置一词。晚宴过后,老宅终于恢复了最初的清净。傅家老太爷看了一眼身边的妻子,叹了口气:“你啊,今天表现的太过分了。”言下之意,却是指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了傅缙面子的事情。老夫人气恼的回瞪:“继承人本就应该在嫡系中选出来,你答应培荣将他过继来做养子,就是最错误的决定。”“你懂什么!”“我不懂。”老夫人哼道:“你心疼女儿可以,但傅缙绝对不行,老二和老四哪个不比他优秀!”说着,又看了傅培渊,埋怨道:“你要是有一个亲生子,哪轮到他们在这闹成一锅粥!”傅培渊淡笑,从容不迫:“闹起来,才有看头。”要闹起来?老夫人看他,暗暗心惊:“培渊,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她真是从来没看透过这个儿子,哪怕是她亲生的,但这孩子却的心机之深,手段之狠,完全没有遗传她的耿直,有的时候,甚至让她都不寒而栗。老太爷却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叹气:“我知道你想将那些欲孽一网打尽,但无论如何,对自家亲人也要留点余地,不要赶尽杀绝。”两个人不停地打哑谜,老夫人听着极为不耐烦,拧了拧眉,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算计,但傅缙那小子就是不行,养不熟的白眼狼绝对不能继承这个位置!”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培渊,你的洁癖还没好?若是怕旧疾发作,不如早点去找代孕,孩子生下来我来养,绝对不会抱到你的跟前晃,刺你的眼,好歹……给自己留个后吧!”说着,满脸的担忧。提及洁癖,傅培渊脑海中却闪过一张笑意吟吟的面孔,明明是花心多情,贪恋美色,却极有分寸的不会越界,反而在相处过程中的一举一动令人不由心生好感,他们之间唯一的肢体碰触,竟然是他主动且莽撞的出手的。这样的肢体接触罕见的没有令他心生反感,而且陌生的躁动却隐隐的要冲破囚笼,催促着他去接近对方,掌控对方,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面对父母催促的目光,傅培渊淡笑,道:“这件事不需要再商议,我自有主张。”两个人对视一眼,双双闭嘴,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第三十七章酒店司明修刷卡进屋,就见青年仰躺在沙发上看剧本,身上的浴袍斜斜垮垮的搭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毫不设防的暴露在空气中,一双长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柔软的碎发湿漉漉的,水珠滴在浴袍上形成一片小水洼,敞开的浴袍隐约可见新锻炼出的肌rou,细长的腰带勾勒出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纤细的脚踝上上微微凸起的骨头格外的性感。他的喉咙一动,下意识的移开视线,轻咳一声干巴巴的打招呼:“刚洗完澡?”越辞的思路被打断,头微侧,挑眉:“什么时候来的?”说着,已经极为自然的将腿收回去,浴袍收拢,大片的肌肤尽数被棉质布料遮盖起来。司明修从浴室拿出来一个毛巾,丢在他的头上:“擦擦。”这样说着,神态已经恢复自然。“这档节目已经被你搞得快玩不下去了。蝉联十冠,但凡节目组请来的嘉宾只要和你同台都会被压制着演,到最后全成了你的舞台秀,傻子都看得出来你要整这个节目,偏偏节目组也无可奈何。这样恶性循环下去,在前几期就没有嘉宾肯再来送人头了,勉强凑合到现在,节目组只能草草收尾,将本来预计中的二十期节目砍掉七期,十三期就宣布结束。”越辞正在擦头发,闻言从喉咙里简简单单的“嗯”了一声,轻柔而低沉,带着些许的不以为然,意外的撩人。司明修拿着本子的手微不可察的动了动,声音沉稳的继续道:“最近递上来不少广告本子,但是质量参差不齐,你现在正好是积累声誉的时候,宁缺毋滥。我筛选了一下,剩下两个能入眼的,你看看。”越辞接过去看了两眼,第一个是名气较大的男装品牌,耳边响起司明修恰到好处的介绍:“GT是从国外打进市场的高档男装品牌,设计理念是简约、时尚、前卫,主打消费群里恰好是年轻人,和你的风格较为接近,他们上一任形象大使是前不久被爆出婚内出轨的安信,所以现在急需新的形象大使。”他翻了翻本子上的照片,模特基本上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小鲜rou,衣服款式大多简单而帅气,倒也可以接受。第二个本子,却是国内一线时尚杂志品牌的封面,司明修朝本子看了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这个是剧组和西维杂志合作的片约,由你以男一号楚明帝的装扮来拍摄下一期的封面。因为西维总监和方导有交情,所以准备花大价钱请Ansel来做摄影师,拍出最完美的效果。谁料到,她本来都做好三顾茅庐请大师的准备了,结果Ansel听说和杂志合作的明星是你之后,主动提出担当这一期的摄影师,西维总监当时喜出望外,恨不能亲自开车过来找你商量。”明明是转折很精彩的一段,被他冷淡的声音讲出却像是在喝凉白开水,只觉得平淡的索然无味。越辞笑:“你好像不怎么喜欢他?”这个他,自然指的是Ansel。司明修气定神闲:“看不惯他那副花痴样。”说完微微扬眉,问:“他不是把你封为缪斯吗,怎么也没见有什么实际行动?”“网上那些八卦你可真没少看。”越辞无奈摇头,解释道:“他之前说要去学影视剧的拍摄手法,最近很忙。”司明修眯眼,嗤笑一声,醉翁之意不在酒。越辞却不在纠结这个话题,本子丢在茶几上,身体懒散的往后一躺:“行吧,就这两个。”司明修毫不意外,目光在他白瓷的脸颊上略一扫过,便道:“傅缙回来了。”简单的,就像仅仅是通知他一声。越辞点头:“前些天他来剧组找方导,我看见了,站在桥上往亭子里看,一脸的痴呆,不像出国深造倒像是去了趟非洲,遭受了非人的凌辱。”司明修被他毒辣的形容震的嘴角微动,继续说:“他和喻总通了话,说要将你买过去,开价很高。”喻总,指的是华清的总裁喻郅。这个话题就比较危险了,像一个娱乐公司从另一个公司手里买艺人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也的确存在,尤其当两个公司有业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