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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近身。”这么一想,顿时冷静下来。越辞点点头,短短几句话心里已经有了底,他道:“带哪去了,过去看看。”“包厢!”陈圆迅速回答:“这边,我亲眼看见他们进了这边的走廊,但具体哪个包厢……。”穿过拥挤的人群,看着眼前一排排的包厢,她迟疑了一下,一时间无法确定。“越先生。”一位头发花白身穿西装的老人走了过来,微微弯腰,脸上含笑:“我家先生请您过去一叙。”“谁?”越辞不甚在意的问了一句,还是随着他的示意,推开了不远处包厢的门,目光顿时微凝。男人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清俊淡漠,不见任何情绪。一身黑色唐装简朴沉重,不见一丝花纹,锦缎裁剪贴身,他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右腿压左腿,气度沉稳淡然,一身贵气。平日里趾高气昂的酒吧老板,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侧,四周保镖环绕,安静的像被定了身的雕塑。越辞笑,淡定自若,不见半分撩完就跑被抓住的慌张,笑容中带着几分懒散不羁:“傅先生,好久不见。”傅培渊抬眼看他,眸中黑雾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微微伸手,低沉的嗓音响起:“越先生,请坐。”包厢里气氛格外的冷凝,仿佛有危险在无形的弥漫开来,陈圆警惕的向四周扫过,这里的保镖站姿动作皆是练家子,她心生不好,伸出手小心的拉住越辞的衣袖,示意他赶紧走。越辞却不理会她的不安,淡定的走进来,从容的坐在沙发的一侧,身体微微后靠,慵懒的漫不经心,轻佻的笑着问:“傅先生也来逗闷子?”管家眼皮一跳,这小年轻真是胆大妄为,什么话都敢说。傅培渊黑眸沉沉的看着他,不语,良久后才道:“我看了越先生拍的广告,很精彩,只是惋惜手表的款式不尽人意。”管家适时的将礼盒递上来,放在茶几上,打开,铂金色中带着一抹暗红花纹的手表映入眼帘,雍容大气。傅培渊的声音淡淡的,却霸道的不容置疑:“这款手表,更配越先生。”越辞微微一怔,没想到傅培渊拿来的竟然是这款,Time的经典款手表,七位数的价格,问世近十年,款式经典大方,同时也是前世的祁译年戴了很多年的那一款。重生后,一开始最为不适应的一点,就是没有了这款表,当然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越辞洒脱的笑笑,微微摇头并未接受,而是将礼盒朝傅培渊推过去,身体微微侧倾,清涟的桃花眼眨眨,唇角带着笑意:“萍水相逢,当不起这份大礼,心领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站起身来,干脆利索的离开,不带一丝留恋。傅培渊眼底幽深,看着他的背影,未置一词。包厢的门尚未推开,保镖已经出手挡在前面,将人拦下。陈圆眼眸一厉,出其不意的抬拳打在对方的胸口,长腿一抬便是一个扫堂腿,迅速将人打了回去。没料到她出手如此果决,保镖的身体踉跄的一下,后退两步,其他黑衣人已经迅速包围上来,气氛骤然间剑拔弩张。陈圆呼吸一顿,不假思索的将越辞挡在身后,做出攻击的架势。越辞拍拍她紧绷的身体,示意她放松,回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微微挑眉:“傅先生还有何指教?”他的眉眼艳丽,神情镇定自若,呼吸平稳有力,竟丝毫不显害怕。傅培渊和他对视一眼,唇角罕见的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朝下属微微摆手,道:“退下,送越先生出门。”一群黑衣人顷刻间散在,退回到包厢的四周死角。管家走过来,身体微弯,拉开门,满是歉意:“方才失礼了,越先生请。”“无妨,我不介意。”越辞懒懒的应着,目光在四周一扫,笑中带着几分兴味,这个身份成谜的傅先生,的确很够劲。大门再次阖上,傅培渊低下头注视着眼前的手表,脸色淡淡的。青年看着手表中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纵然只有一瞬,依旧被敏锐的捕捉到,那不是惊艳,而是柔和的怀念,就好像面对这个极为熟悉的物品。他放下手里的扳指,吩咐:“继续查,从这款手表十年来的销售名单上入手。”管家低声应“是”,丝毫不会质疑,以三爷只手遮天的权势,再复杂的事情都会被查的一干二净。包厢里再次恢复了最初令人窒息的寂静。管家窥着他沉着自若的面容,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对方,就见向来运筹帷幄心机深沉的傅三爷,名副其实的财阀大佬,此刻却带着几分迷惑:“追求一个人的手段,都有什么?”谈恋爱,这是一个他不曾接触过的领域。头发花白,但一辈子没谈过恋爱的管家老爷爷顿时懵了,迟疑的回答:“送礼物,约会,共度晚餐?”这都是什么?傅培渊眉头微动,略一思索淡淡的道:“都试试吧。”管家看着他罕见的带着几分不解的神情,竟有种感动到流泪的冲动,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注孤生的家主,为情爱所烦恼。想起青年张扬邪肆的面孔,明明是最讨厌的轻佻随意,却在这个,在管家的眼中镀上了一层金边。甭管是个什么人,能让三爷活的有点人气,那他就是傅家的神!……推开门走出去以后,陈圆尚还有些惊魂未定,拍拍胸口小声说:“越哥,我真以为今天会栽在这里了。”越辞笑:“不会,他若是想留下我,根本不会给你反应的机会,你当保镖腰间的木仓是玩具吗?”“有木仓?”陈圆更惊悚了:“这还是法治社会吗!”越辞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陈圆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天真。她扁扁嘴,正欲继续说,就见卢溪急匆匆的朝这边走过来,满脸阴沉,眉眼带煞,看起来急的不行。越辞对着他笑,像是完全不受影响:“你慌什么?”见他无事,卢溪脸色微微松动,浑身的煞气有所收敛,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噼里啪啦喷洒毒液:“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一个成年人怎么活的像小孩子似的,走散了不知道要报备吗?”明明是担心的不行,却还要跳着脚的凶。越辞看了眼黑屏的手机,伸手揉了把他的脑袋,安抚:“碰到个熟人聊了两句,手机没电了,别怕,我没事。”随意的将手机放进口袋里,又说:“走吧,带你继续体验纸醉金迷的生活。”这动作,俨然是将他当做小朋友了。卢溪冷哼一声,心里有点挫败,却还是没有反驳,只是临走向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身后幽深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