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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广陵王 剧情H 粮美人鲁肃是怎么加入后宫的(一)

    鲁肃加入绣衣楼之后,立刻就被忙得脚不沾地的广陵王派了好几个任务。

    虽然经常抱怨着:“这也太忙了,我都没时间相亲了!”但他每次都非常认真地完成了工作。

    直到有一天广陵王受邀参与一场宴会,听闻当地士族中有鲁氏门生,顺便带上了鲁肃一同去邻城赴宴。行至半路却遇到了山匪,鲁肃看那些山匪都是可怜之人,便以鲁氏名义分了些银钱给他们,这才将他们劝退了去。

    广陵王见他总是仗义疏财,不由有些rou疼:“子敬啊,你以后还是不要这样花钱大手大脚了,像刚刚那一群人,你劝退一个两个就可以了,剩下三个我都是可以应付的!”

    鲁肃看着主公心疼的表情,莞尔一笑:“殿下不必太过忧心,山匪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刚才不过权宜之计,当真用那银票去钱庄取钱,定会被鲁氏安排好的人当场拿下。若非他们贪得无厌,连子敬与殿下身上的银子都嫌不够还要索要银票,定不会有那般下场。”

    “哦!”广陵王听了他的一番解释,发现他并不会亏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多钱,立刻抓着鲁肃的手就夸:“子敬真是通达,一分钱也不多花。”

    鲁肃对于她的兴奋,应和地笑了起来:“殿下说笑了,钱财乃身外之物。”

    这就是有钱人的发言吗?广陵王默默含泪。以往都是鲁肃哭泣,今日竟轮到自己,真是风水轮流转。

    “殿下莫不是哭了?”鲁肃慌了,好好的怎么把广陵王说哭了?手忙脚乱地想找个杯盏,却发现在刚刚与山贼的战斗中都砸碎了,他只好掏出手帕按在广陵王的眼下,将她眼中含着的热泪吸去。

    近距离地与广陵王对视,鲁肃更是发现他的眉眼不同于一般的男子,显得十分秀美,肌肤好似也比自己见过的其他男子要更细嫩。而广陵王对上鲁肃突然靠近的脸,也是一惊,但她没有后撤,而是飞快地压下眼中的惊异与羞赧,抢过他的手帕道:“多谢子敬,本王自己来就好。”

    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鲁肃捻了捻触碰过广陵王面颊的手指,香软弹滑之感仿若还留在指尖。或许那道传言竟是真的,鲁肃面向车外抿了抿嘴,藏住即将得逞的笑意。

    宴会上已酒过三巡,广陵王自然要趁机寻人谈些合作。如今广陵王已经占下多城,又有着鲁肃以鲁氏为名的引荐,事情自然好谈许多,广陵王也不禁多喝了一些。

    虽然结果与最好的预期无法相比,但也足以让人满意。回驿馆的路上,志得意满的广陵王拍着鲁肃的肩,比起大拇指:“子敬,你……你是这个!我爱你!多亏有你,今晚谈得这么顺利……子敬真是厉害……你是本王爱……”

    “卿”字还没说出来,鲁肃笑了一声。紧接着,那双皮质的手套捂住她的耳朵,在她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之前鲁肃已经吻住她。

    “唔……”这,这是什么意思!广陵王的酒瞬间醒了,瞪大了眼挣扎起来。

    “殿下,这样便不爱子敬了吗?”鲁肃带笑的浅色眸子里倒映着广陵王通红的脸,在她张口之前又吻了下去。这次连带着捂住了她瞪大的双眼,“子敬听闻,接吻时要闭眼。”

    【划掉】(孙权瞪大眼睛:我懂了,接吻要碧眼,殿下你懂不懂啊?)【划掉】

    原本广陵王以为相亲从未成功过的鲁肃接吻只是贴贴嘴唇就好了,却没想到他不仅会伸舌头,还吻技了得。

    口舌被他吮得啧啧作响,广陵王推拒了两下,鲁肃直接将她拥进了怀里。

    “子敬我……本王没有龙阳之好……”广陵王刚被放开就急忙解释,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溜掉。

    “殿下不是男子,自然不会有龙阳之好。”对此,鲁肃正对着她强作镇定的双眼,微笑着说出她最大的秘密。

    “……你休要胡言!”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广陵王一巴掌打开他抚摸自己脸的手,迅速拉开距离,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子敬都加入绣衣楼了,殿下竟还是不愿意同子敬坦诚相待吗?”鲁肃委屈道,只是往日常见的眼泪这时却迟迟没有到位。

    广陵王侧过头去,冷声回答:“子敬,你喝多了。”

    “殿下对子敬有何不放心呢?近些年入冬的粮草,哪年鲁氏少过广陵?”鲁肃越说声音越低,在狭窄的车厢中再次将广陵王圈进怀里,神情哀切仿佛她是个负心汉。

    “子敬只有这么一点心愿,殿下竟都不愿满足?”鲁肃柔弱的声音配合着我见犹怜的神情,旁人定想不出他箍着广陵王的力气会有多大。

    广陵王垂眸,这双能够轻松舞动铁尺的手,果然不该小看。

    无言许久,广陵王转过头去,仍是不愿与他对视,软下声音说:“可是子敬,本王不能同你生子,若是与你成婚,也只是耽误。”

    对此鲁肃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无妨,我已经将其中的许多名字借给宗亲了。”

    “你!”广陵王见他油盐不进,继续说道:“我亦不可能给你名分!”

    “殿下怎会将子敬当做如此世俗之人?子敬只愿得一知心人足矣。”鲁肃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一连被拒绝数次,仍没有任何变化。

    “……子敬,你之前相亲数次,究竟所谓何事?”若是此时广陵王还未看穿他的假面,便不配活到现在,声色俱厉:“你凭什么认为我堂堂广陵王会要一个丧过妻的鳏夫?”

    鲁肃眨了眨那双浅色的眼眸,沙哑的声音里反倒带着些轻快:“哎呀,被殿下发现了!看来从今往后我们两人只能做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我的……殿下。”

    什么相亲,什么娶妻,都是他鲁子敬为了结识人脉为了提高声誉的伪装!借着女方家族的愧疚或遗憾同对方兄弟家人结识相交,继而达成世家间的合作,为他带来的收获远大于娶到一位淑女!

    再说他那亡妻渭儿,早已家破人亡,但却是受赵氏欺压所致。待广陵王借此事由发难,暗中联手包括鲁氏在内的几个士族将赵氏在堂邑的势力瓜分,此举既仁义,又有利。更是破除了广为流传的“子敬相亲,天打雷劈”的传言。这般好算计!一个手执铁尺的世家家主,自己怎能因他流露出的几滴泪,几声哭,就将他小看了?

    “鲁肃,你想怎样?”广陵王难以克制地露出抵触的神情,实际上,鲁肃久久相亲不成,新婚妻子又命短而折,早已导致了他克妻的名号远扬。广陵王虽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她是女子,若想成事必要规避每一丝可规避的隐患,例如鲁肃的克妻命。“本王必不可能与克妻的男子成婚。”

    “殿下说笑了。子敬克妻之名早已远扬,怎敢伤及殿下?”鲁肃微笑,显然胸有成竹。

    “那你是想?”广陵王一时也被他的态度搞得有些迷惑,不知他就将想要怎样。

    “殿下日后称帝,莫不是还想以男身?这般弥天大谎,终有一日会被戳破。与其受人所挟,子敬斗胆猜测,待时机已到,殿下便会公布自己的真身?”鲁肃平日里尽显温和的双眼,此时却闪着妖异的光,回应他的却只有沉默,他也并不需要回应。凝视着广陵王藏着波谲云诡的眼眸,他郑重道:“既如此,子敬克妻,却不克夫。子敬所求,不过是若有朝一日殿下践祚,可允子敬伴君侧。”

    广陵王也褪去了面上装出的慌乱,把玩着掏出的短刀,斜眼看他:“你我都是聪明人,子敬的条件是?”

    “殿下应知,子敬非无情之人。之前与渭儿成婚,并非只是出于算计,亦是出于仁义,她独自一人孤苦无依,殿下与子敬却为她除了徐成,若是让她一人流落在外岂非如同推她入火坑?子敬既是救人,便要救到底,至少让她最后的日子不再受尽苦楚。”

    鲁肃提及过往,目光平静,解释起来并无躲闪遮掩之意。广陵王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要想在这乱世存活,谁没有点自己的本事?只要两人所求没有冲突,合作并无不可。

    “如若殿下应允,此后便无需再为过冬的粮草担忧,鲁氏自会奉上。交换的是,鲁氏的命。”鲁肃说到这里敛起笑意,神色认真起来:“殿下何必装作震惊?如今乱世纷争,士族地位虽然看似稳固,但若是战事持久,连人都活不下去,士族又如何存续?子敬自然希望鲁氏如同子敬写的子孙名单一般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但不希望只有鲁氏会有子子孙孙。殿下是明主,会为辖地百姓借粮,会安排人教百姓增产,辖地内无旧民出逃,鲁氏愿与殿下结盟,共筹大业。”

    广陵王眼眸微转,沉思片刻点头:“子敬所言甚是,本王愿与鲁氏结盟。”

    鲁肃复又露出笑意,广陵王紧接着道:“……但是你也……也不必一定要嫁进来,本王一向言出有信,不必用自己的婚事做为交换……”

    鲁肃刚扬起的笑脸顿时哭丧下去,伸直双臂将广陵王定在车厢中,用广陵王最熟悉的哭腔说着:“不行,粮草是子敬的嫁妆!殿下若是拒绝,鲁氏就把冬粮全都送给我的老东家——江东的孙将军,他总有一天会对广陵动手的!”

    鲁肃哭得是梨花带雨,不知是不是酒意扰人,广陵王竟觉得他今晚哭得格外勾人。避免自己真的着了他的道,只好扭过头不愿看他。

    “殿下竟宁愿不要冬粮,也不愿要子敬?”鲁肃止了哭泣,直勾勾地看着广陵王。

    “不是……子敬,你冷静唔……”

    广陵王正想着怎么婉拒他的‘好意’,毕竟自己的后宫如今已经有了好几位人选,创业初期,还是不要纵欲过度为好。但鲁肃亮出底牌显然是不容她拒绝,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上来。

    起初完全是鲁肃主动,可活色生香在前,比袁基清冷,又比师尊热情,更何况他哭泣时的模样我见犹怜,叫广陵王如何自控?

    驾车的鸢使掀开帘子时见到的便是自家殿下将鲁公子压在车厢内吻地难舍难分。

    “咳……殿下,鲁公子,到驿馆了。”鸢使放下帘子,轻轻咳了声,轻声提醒道。

    “唔……唔嗯……等会儿……嗯……别闹……好,我们这就下去。”

    一阵细碎的交谈声之后,鲁肃率先下了马车,伸手接应广陵王。

    广陵王红了下脸,却不准备扶着他的手下车。鲁肃见状,环望了下,在广陵王下到一半时将她打横抱起向赶车的鸢使道了声谢,大步走进了驿馆。

    我还没答应呢!!!广陵王脸红得像涂了胭脂,用双手挡住脸,避免被认出。

    面对下属的疑问,鲁肃对答如流。

    “殿下饮了太多酒,不愿被人见到醉态,子敬愿为殿下分忧……解酒汤吗?那就麻烦送到殿下的房间了……嗯,敲下门放在门外就好,子敬会照顾好殿下的。”

    说是这么说,等关上门,那双浅色的眼睛里迸发出强光,如同一只蛰伏的兽开始了捕猎:“殿下,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不是……等一下,我还……”、

    广陵王还想推拒,被他欺身压住,他温和的脸上少见地露出厉色:“殿下容得下狼子野心的袁大公子,却容不下子敬,可是嫌鲁氏势弱?”

    “自然不是!但是……”怎么能在不得罪金主的情况下拒绝他啊!

    “子敬懂了,殿下是觉得,其他淑女不要的东西,自己也不要吧?”鲁肃翻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还威逼利诱,下一秒却泫然欲泣。

    “怎么会呢子敬!”广陵王心中斗争已久,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吃这套,“罢了,你想做就做吧!”

    鲁肃眼睛一亮,但还是落下泪来:“原来殿下只是可怜子敬。”

    “不是唔……”

    “子敬,感激不尽。”鲁肃含着她的唇细腻地舔舐着,将她未说出的拒绝全部吞吃进自己的腹中,余下的皆是应允。

    鲁肃虽早有猜测,但见到广陵王只余中衣的身子时眸子仍是颤了一下。

    “你若是现在喊停,也来得及。”广陵王抚唇看他,即使他吻技不错,但自己不喜心性摇摆之人。

    鲁肃用手帕沾了沾泪,将广陵王的裹胸也拆去了,跪在广陵王的腿间,嘴角在两道泪痕的夹缝中翘起:“殿下好意子敬心领,但今夜殿下喊停也来不及了。”

    乳间传来一阵凉意,他清润的面颊埋入胸口,与泪水温度截然相反的口津被柔软的唇舌带着沾满白皙乳rou。

    “殿下实在狠心,竟能将这般白玉似的宝贝藏个严实,若非子敬使出浑身解数,待殿下公布之日定会悔得连肠子都青了。”说这话时,鲁肃的舌头与左手食指各把着一颗红果儿,身下女子的娇吟于他无疑是最大的鼓舞。

    未过多久,广陵王的胸前便沾满了交杂的水液,她难耐地扭了扭腰,春光潋滟的眸子微眯:“子敬,下面也要……”

    鲁肃闻言抬了下水光泠泠的脸,又露出那种老好人的笑容:“子敬乐意为殿下效劳。”

    该死的,这时候还露出那种好好先生的表情,就像是自己在提什么无理要求一样……广陵王有些生气地想。

    可是鲁肃的手指也像他表面的性子一般,不管是揉搓的力度,还是戳刺的频率,都让被广陵王如沐春风,情难自抑。

    既然他这么爱演,那就让本王来狠狠地欺负一下这个‘老好人’吧!广陵王将鲁肃的发冠扔到床下,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舒服地揉搓着。

    “子敬……嗯哦,好舒服……子敬……”

    鲁肃见她舒服地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眉眼更是温柔,声音也放得极软:“殿下,喜欢这样吗?”

    “喜欢……唔嗯……好喜欢……子敬的手真是会讨人喜欢……”广陵王捧着自己的另一只乳按在鲁肃脸上,“这只也要舔舔……子敬要好好地取悦本王呀……”

    鲁肃显然被拍得一愣,但他没有丝毫怨怼,而是将两团乳rou都挤在自己面前,从左舔到右,又从右舔到左,两边都照顾得极为周到。

    他明明这样贴心,广陵王却将膝盖屈起顶在他深红色的性器上。迎着他失了焦的迷乱目光,广陵王眉头一蹙,流露出些许委屈:“子敬,本王腿麻了。”

    “无妨,子敬帮殿下揉揉。”鲁肃深呼出一口气,扶着梆硬的yinjing错开她的长腿,纤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小腿肚:“是这里吗,殿下?”

    “嗯……嗯啊……对,就是这里,子敬弄得本王好舒服……”广陵王含着自己的手指,瓷白的脸庞散发出无尽的媚意。

    鲁肃汹涌的欲望几乎突破心底溢到面上。自己怎么这么晚才识破呢?她明明诱人得像孙府那棵开得最盛的海棠花。鲁肃微微晃神,难怪之前孙策与广陵王相见总是避着自己,竟是想要将这般美人私藏。罢了,逝者为大。伯符兄,子敬定会替你照顾好你未过门的妻子,勿念。

    “……子敬一点也不难受,能为殿下效劳已是子敬的荣幸。”他垂着头,却对那只“不小心”踩在自己腿间的玉色脚丫熟视无睹,哑着嗓子道:“还请殿下莫要在为难子敬了……子敬虽是君子,亦是男人,可禁不得殿下这般引诱。”

    “子敬这是什么话?你今晚留在本王房里,难不成是来聊天的?”广陵王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殿下笑得如此开怀,想必腿麻之症也已好了。既如此,子敬便却之不恭了。”鲁肃握着她的脚腕将那惦念已久的私秘处展到眼前,到底还是第一次的雏儿,鲁肃扶着性器,小心翼翼地进入着。

    “子敬,快点呀。”广陵王伸手去捏他的脸,轻声催着,“男子第一次都很快的,你若不进快些,还没进全就要xiele!”

    隔着这样的距离,广陵王都能看到鲁肃额头的青筋狂跳着,但他却还是强忍下来,委屈极了:“殿下未免太小看子敬了……”

    鲁肃十分听劝,当即加快了速度,但只要广陵王蹙一下眉,他便止在那处,前后戳刺着扩张好了才继续往深处去,即使广陵王揪着他的头发催促,他也不肯让她吃痛。

    “殿下里面真是热情,子敬还从未遇到过如此主动的淑女,真是受宠若惊。”红晕染上鲁肃的面颊,浅色的眼睛里也闪着暗芒。

    没有什么见识的处男性器在抵挡了无数次媚rou射精引诱后,终于硬挺着顶到了花径深处。欲壑难填的广陵王主动抬起屁股吃他的roubang,眯眼瞧着紧抿着唇的鲁肃:“子敬怎么不笑了?是在嫌本王招待不周吗?”

    “殿下,子敬……子敬虽是雏儿,却没有那样快地出来,能不能……能不能求个恩典?”鲁肃知她难耐,但他全身的注意力都绷在小腹上,连动一动或许都会泄出。他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哭腔,虽没有眼泪流出来,但广陵王坏心眼地想,很快他的泪就要同浓精一同泄出来了。

    “子敬想要什么?你可是本王的得力手下,有何要求,尽管说来。”广陵王一向不喜欢在床上谈公事,但念在他是个雏儿,自己对他终究又有点愧疚,还是原谅了他。

    “殿下……殿下……子敬想……子敬今晚想弄不止一次,求殿下应允!”他说得飞快,脸都憋红了。

    “哈哈!”广陵王抱着肚子笑了好久,这点事情还要她来应允,她真怀疑鲁肃这个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于是她起身将鲁肃推倒在床上,骑在他的胯间前后晃动着。

    “呜……呜呜!求殿下……求殿下应允!”鲁肃咬着自己的手指,憋得脖子都红透了。

    “本王若是不允呢?”广陵王双手撑在他的脸侧,笑得坏极了,最后看着他委屈的脸,软了腔调:“子敬岂不是都要憋坏了?当然要允了。”

    鲁肃眼睛一亮,刚露出一个笑,广陵王的手指环住他的性器根部,在他身上加速驰骋起来。鲁肃的笑容顿时消失,他哭喊着,眼泪与浊精一同喷薄而出。

    “子敬好可爱,本王真喜欢子敬。”广陵王俯身吮着鲁肃面上的泪,吻过的地方明明只留下很轻的红痕,却还是将鲁肃整张脸都染红了,她将屁股抬了抬,混合的浊液沿着射过精的软垂yinjing流到了鲁肃的小腹上,“子敬都舒服了,本王却还难受着,子敬真是坏人。”

    鲁肃盯着两人身体的交合处,明明臊得浑身都发了粉,却移不开视线,他喉咙发干:“子敬不是坏人!子敬……子敬只是第一次……殿下,再给子敬机会!”

    身上的女人歪着头点了点当做同意,她满含春意的眸子就像世上最烈的春药,鲁肃从她的锁骨一路吻到胸乳,用自己的口水和眼泪将她的上半身蹭得满是水光。

    “子敬又硬了。”广陵王将他的头抱在胸前,xue里的小东西已经有了动静。

    “呼……还不够硬呢……哈啊……殿下这样诱人,子敬……无法自控……”鲁肃虽是这样说着,广陵王却感受到xue里的roubang在小幅度地挺动着,真是嘴硬。

    “也疼疼这儿呀,子敬。”广陵王抓着鲁肃一只空了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那红珠儿被鲁肃硬挺的阴毛扎得瘙痒异常,又没有人管它,只能一个劲儿地发着浪。

    “呼呜……子敬遵命……”鲁肃被广陵王香甜的乳埋得几乎说不出话,又是初经人事,广陵王说的话已经提前成了圣旨,让他唯命是从。

    带着薄茧的手指搔上饥渴的阴蒂,阵阵的快感让广陵王叫出声来,鲁肃愣了一会儿,急忙又加大力度抚慰起她来。平日里冷静平和的汉室亲王此时却自己坐在子敬的roubang上发着浪,这样的认知让他如何也冷静不下来。

    方才还绵软的性器此时已经直直地钉在广陵王身下,鲁肃慢慢地挺起腰来。

    “快点,子敬!”广陵王又忍不住催促,鲁肃这人什么都好,就是遇到不懂的事情太过迟疑,“像我刚才骑你一样快!”

    “骑你”两个字冲击着鲁肃的思维,难言的羞耻感和幸福感让他的理智被欲望取代。要快点……他给自己的潜意识下了命令,他的眼神变得坚定,掐住了广陵王细软的腰肢。

    “咚咚!”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人喊了声:“殿下,醒酒汤煮好了。”

    可恶……鲁肃的额头顿时流下汗来,看得广陵王笑到停不下来。

    “殿下在吗?”门外的人还在敲门问着。

    广陵王推了推鲁肃,调笑着:“去吧,不是你说要的吗?”

    鲁肃瘪着嘴看她,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拔出roubang,掩了下衣服走到门口,探手将那碗汤接了过来。他盯了那碗汤一会儿,扬手就泼进了水盆。

    “殿下不许喝。不许醒酒!”他扭过头,有点生气地对广陵王说,“酒醒了殿下就不会要子敬了。”

    真可爱啊!广陵王哪里还分得清是不是酒精作祟,侧卧着抚向自己的xue口轻声说着:“但本王下面现在很需要子敬呢……”

    鲁肃把空碗放在茶几上就快步扑上床,插进那勾人的yin洞将腰几乎顶出虚影。

    “子敬……子敬太快啦!太快了……要受不了了……”广陵王抓着他的头发,无力承受着激烈的冲撞,连眼睛都闭上了。

    鲁肃立刻停下来,柔声哄她:“抱歉殿下,是子敬唐突了。”

    猛然的停止让广陵王睁开眼,锤了他一拳,气道:“我又没让你停!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能当真?”

    鲁肃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些可怜,立刻又听话地动了起来:“子敬懂了,子敬一定让殿下舒服!”

    广陵王的腿缠上他的腰,极大程度地方便了他的刺入,鲁肃投桃报李,不仅亲吻着广陵王的唇,手掌覆在阴蒂上,随着rou茎抽插的频率按揉着。

    这般周到的伺候,广陵王捧着自己的乳rou揉搓着,在鲁肃的第二次射精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子敬弄得本王好舒服……再来一次吧子敬?”吃得餮足的广陵王,xue里含着鲁肃还未拔出的roubang轻轻夹了夹,那小家伙果然胀了下。

    鲁肃闷哼一声,眉宇间露出些许难堪,自己已经去了两次才换了殿下一次,今晚或许要被榨干了。

    “子敬?你不行本王要换人了!”鲁肃在床上的表现实在是乖巧,让她生出更多难为他的想法。

    “殿下……男人不能说不行!”鲁肃咬牙说着,又翻身跪在广陵王腿间。

    “唔……本王就知道,子敬最棒了……”

    这种敷衍的话,在鲁肃听来却是莫大的鼓励。一整晚不知两人厮混了多少次,yin言浪语几乎将整间屋子都填满。